腦洞 私設 ooc
他和范閑,果然不是一路人,也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一路人。
既然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吧。
李承澤將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笑了幾聲,這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范閑往王府送了很多的小玩意,聽說都是范閑親手做的,李承澤不知道范閑要做什么,把玩著手里的小玩具陷入了沉默。
范閑到底想干什么呢?
李承澤想不明白,是想讓他放松警惕,還是真心想求和。
“殿下,王啟年又送東西來了?!狈稛o救道,李承澤皺了皺眉道:“讓他進來。”
“見過殿下?!蓖鯁⒛晷辛艘欢Y道,李承澤起身半坐在秋千上看向王啟年出聲道:“范閑到底想干什么?!?/p>
王啟年聞言笑了笑道:“我家大人,自然是想和殿下交朋友?!?/p>
“哈哈哈哈哈。”李承澤覺得好笑,笑了幾聲道:“范閑和我?交朋友,這話你信嗎?”
王啟年想了想,他確實不信,這樣一聽,怎么好像是他家大人在計謀著什么似的。
“殿下,這些都是我家大人親手做的,說是一定要送給二殿下,這就是我家大人的誠意?!蓖鯁⒛甑?。
李承澤將手里的小玩具扔在桌上出聲道:“回去告訴范閑,少做這些無用功。”說完也不搭理王啟年,繼續(xù)躺在秋千上吃著葡萄。
當天夜里,范閑一身夜行衣,闖進了李承澤的寢宮。
李承澤放下手里的紅樓,看著范閑出聲道“小范大人夜闖皇子府,有失風度啊!”
范閑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坐在李承澤身邊道:“這么晚了,殿下還沒休息?!?/p>
“這么晚了,小范大人還來?!崩畛袧赊D(zhuǎn)頭問道。
范閑摸了摸鼻子道:“聽王啟年說,你不喜歡那些玩具。”
“不喜歡。”李承澤道。范閑突然靠近李承澤低聲道:“那殿下喜歡什么。”李承澤一愣,隨機反應過來,勾著范閑的衣服出聲道:“我喜歡你這個人,你能給嗎?”
范閑低頭一笑,得寸進尺摟過李承澤的腰道:“殿下喜歡,自然給?!崩畛袧赏蝗挥X得沒意思,推了推范閑道:“小范大人還是盡快回去吧?!?/p>
“殿下,氣氛都到這兒了,殿下就想用一句盡快回去收場?!狈堕e挑眉道。李承澤看向范閑笑了笑,再次靠近范閑道:“那小范大人想怎么收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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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被李承澤這個樣子勾了魂一般,低頭親上了李承澤,李承澤大概是沒想到范閑會來真的。
伸手推著范閑,想讓范閑冷靜一些,最后卻深深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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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醒來時,范閑已經(jīng)離開了,李承澤起身疼的吸了一口氣,想起咋兒的荒唐,拍了拍腦門。怎么就一時……
那夜之后,范閑似乎對李承澤更上心了,就連李承乾都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微妙之處。
但李承澤卻處處躲著范閑,荒唐之事,行一次就夠了。
“殿下,范閑來了?!?/p>
“不見?!崩畛袧商稍谇锴е]著眼睛出聲道。
范無救欲言又止道:“范大人說,他來給殿下送云夢魚?!?/p>
李承澤睜開眼睛,起身拖著鞋,他想不明白,范閑連連示好,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難道就是因為他們睡了一覺,讓他負責。
“有趣??!”說完帶著范無救走了出去。
“小范大人怎么來了。”李承澤走過去道。
“慢著點,別摔著了。”范閑笑著說完繼續(xù)出聲道:“我來殿下送云夢魚。”
“哈哈哈。”李承澤笑了幾聲蹲下身子一邊打開桶蓋,一邊出聲道:“這感情好,我讓備上酒,在把這魚…魚那…”
“魚?這京都城內(nèi)找遍了,沒有魚?!狈堕e笑著道。
范閑送來了一桶水,李承澤笑了幾聲道:“禮輕情意重,小范大人辛苦了。”說完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被范閑攔了下來出聲道:“我?guī)У钕氯フ音~?!?/p>
李承澤指著自己出聲道:“你說,你要我和你一起去找魚?”
“對呀?!狈堕e說的理直氣壯。
“哈哈哈哈哈,就說這京都城內(nèi),小范大人最有趣。”李承澤道。
檢蔬司,范閑當眾收下了戴公公的三千兩銀票,李承澤眼睛都亮了,這可是當眾行賄,范閑也是真敢。
“怎么了,殿下?!?/p>
說完看向李承澤繼續(xù)出聲道:“這魚,相信很快就會送到你府上?!?/p>
李承澤何其聰明,范閑這哪兒是帶他來找云夢魚的,當著他的面私收賄賂,這種行為,太奇怪了。
“算了吧?!崩畛袧烧f完轉(zhuǎn)身就走,他想繼續(xù)看戲,范閑看著李承澤的背影,勾了勾唇。
督察院對范閑這種行為嗤之以鼻,朝堂之上彈劾范閑,李承澤站在一旁看戲,在他看來,誰死,都是對他有利的。
當然看戲的還有李承乾。
朝堂對峙,范閑笑了笑看著賴御史指著李承澤出聲道:“你敢誣陷皇子?!?/p>
畢竟那天,李承澤在場,眼睜睜的看著范閑收了賄賂,李承澤從看戲者入了戲,卻又不得不為范閑辯解。
想起最近的種種,李承澤胸口的火,莫名的發(fā)不出去。
陳萍萍將名單拿出來,今天這出戲,算是進入了白熱化。
下了朝,嘲諷了李承乾一頓,李承澤氣呼呼離開了,范閑居然利用他,利用督察院來查他門下貪腐,好一個范閑。
剛到王府,范閑后腳就來了,李承澤嘲諷出聲道:“怎么,小范大人又想到了什么計謀,需要我配合?!?/p>
范閑笑了笑道:“殿下這是什么話?!闭f完看向李承澤道:“我要查的是這世間所有的腐敗,對抗是這世間的不公,可不是殿下?!?/p>
就想當初范閑說的那句:“我要盡其所能,掃清所有邪惡之氣,還慶國一個朗朗乾坤、太平盛世,可以讓老百姓過上自由、平等的生活?!?/p>
藤梓荊,老金頭父女,史家鎮(zhèn),所有的種種不公平待遇,朝堂皇子高官的草菅人命,讓他如何不查。
“除惡務盡,才能讓善者善終,惡著歸罪?!?/p>
李承澤聞言,發(fā)瘋似的笑了幾聲,盯著范閑嘲諷出聲道:“好一個善者善終,惡著歸罪?”
“既是如此,那么范閑,從今天開始,你我便不死不休?!?/p>
這一刻,他們似乎成了真正的敵人。
從范閑欺騙他利用他開始,他們注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結(jié)局。
范閑似乎被李承澤這句話刺痛了,捏著李承澤的胳膊紅著眼睛一字一句道:“可是殿下,我對你感情是真的,也絕對沒有利用欺騙你的感情。”
他對李承澤的感情是真的,可他也不想看著李承澤草菅人命,胡亂來。
“哈哈哈,范閑,我以為我夠瘋了,實際上,你比我更瘋。”李承澤掙脫開范閑的手一字一句道:“我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可是,不死不休,才配的上我們這段荒唐的感情?!?/p>
“哈哈哈。”李承澤笑了幾聲喊道:“謝必安,送客?!?/p>
未完待續(xù)
(九辭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