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虞棲春出來了,將月澆透立馬擋住了她的去路,他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當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時,他才開口:“為什么?為什么要選他?”
虞棲春一陣莫名其妙,自己被隱竹祈秋要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來關(guān)心她,反而是來質(zhì)問她為什么?難道她就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嗎?必須要選擇他嗎?好搞笑。
她已經(jīng)活的夠累了,竟然還有人想找她的不快,她也活的好累,他卻還想讓她哄他,想聽她解釋?
什么道理?
忽然,虞棲春摸上他的西裝,緩慢地向上、向上,路過胸口、鎖骨,然后向后、盤繞,扣住他的后腦勺。
讓他被迫彎腰,與她平視。
虞棲春用輕佻的目光看著他,語氣不經(jīng)意卻如鋒利的刀子,“如果想得到我的愛,你首先應(yīng)該平視我,而不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要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俯視我。這對于我來說,只會讓我感到惡心。”
將月澆透一開始被她撩撥的不行,后來卻又聽到她的話,一句一句,刺向他的心臟。
他瞳孔一縮,嘴唇蠕動了好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將月澆透啞口無言,有些語塞和慌亂。
他顯得十分慌亂,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
虞棲春看著他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嘲諷地笑了,隨即低下眉眼,松開了手,“既然不是來安慰我的,不是來幫我的,反而是來讓我難堪的,將月澆透,你就該滾了?!彪S即用力推開了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將月澆透。
將月澆透的反應(yīng)讓她心如止水、冷若冰霜,讓人無法靠近。
此刻,她的白金色眸子如冰,凌厲又冰冷。
嘲諷他的軟弱無能,仿佛在告訴他,他為什么不能勇敢地去直接質(zhì)問隱竹祈秋,而是為難她。
她的眼神好像在說:“看看你這副模樣,如此無能。”直刺將月澆透的心。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冰冷的嘲諷。
虞棲春嘲諷完,只覺得無趣,轉(zhuǎn)身離去。
她的步伐瀟灑而不拖沓,金色的裙擺隨著她的走動微微飄動,如同耀眼的太陽。
她沒有回頭,也沒有絲毫的留戀,仿佛將月澆透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將月澆透望著虞棲春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知道,自己在虞棲春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無力。
而虞棲春,那個冷酷而強大的女子,將繼續(xù)在她的世界里閃耀,留下將月澆透在黑暗中獨自掙扎。
虞棲春離開后,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心中翻涌著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無助感如影隨形,虞棲春的神情、動作、話語仿佛還在耳邊回響,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尖銳的刀扎在他的心上。
然而,在這背后,也有一絲倔強在悄然升起。
“我不想當小丑,我也不會當小丑,我錯的太多。是我沒有全心全意愛你??晌乙琅f不會放手?!?/p>
……
虞棲春出去之后,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換成了一件謝粹杉暗自給她安排的。
現(xiàn)在,隱竹祈秋怕是被一些事情纏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