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延搶先發(fā)聲,“閣下是哪位?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對方淡淡回應:“我的身份并不重要,我猜你們此行的目的應該是為了確認朱正衡是否已經(jīng)殞命吧?!?/p>
此刻,錦官延與肖南祈心中的疑云更甚,他們相互對視一眼,欲繼續(xù)追問更多細節(jié)時,卻被她示意落座。"你們所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告知。"
兩人落座之后,肖南祈的目光凝在了這位神秘女子身上,隨即發(fā)問:“閣下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女子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衡量著言辭的分量,最終緩緩啟口:“這故事頗為冗長,我的名字叫做東方雪云。原本我是溪安一族的人,族中的每個人都擁有預見未來的天賦。本以為生活會如往常一般平靜地繼續(xù)下去,然而好景不長……”她頓了一頓,似乎回憶起那段痛苦的經(jīng)歷仍讓她心有余悸,“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突然出現(xiàn),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黑衣,每人的手腕和配飾上都刻有一個太陽與月亮交織的標志。他們的組織叫風箐。就是這群人,將我們整個部落擄走了?!?/p>
后來我僥幸逃脫那場劫難之后,與朱正衡走到了一起,沉浸在愛河之中。然而,好景不長,我發(fā)現(xiàn)他接近我也只是為了利用我的特殊能力。他的野心驅(qū)使他將我禁錮在身邊,只為確保我能助他登上權(quán)力之巔。
肖南心中靈光一閃,似乎憶起了什么關(guān)鍵之事,他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指著上面的圖樣詢問:“可是這個圖案?”正是這個圖紋,無疑了。
錦官延緊追不舍地詢問:“那你能否探查出他究竟是如何喪命的呢?”女子聞言,緩緩閉上了雙眼,盤起雙腿,端坐不動。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般灑在寂靜的庭院之中。朱正衡獨自一人站在冰冷的石板路上,望著滿地落葉,心中五味雜陳。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掠過,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猛地回頭,只見一名蒙面人手持利刃,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澳闶呛稳??為何要加害于我?”朱正衡厲聲質(zhì)問,但內(nèi)心卻已明了大勢已去。蒙面人冷笑一聲:“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朱大人,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心知肚明?!痹捯魟偮?,蒙面人手中的刀光一閃,朱正洪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庭院里回蕩著蒙面人的冷笑,隨后便消失在夜色之中,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她將目睹的所有情景,一一道給了錦官延與肖南祈聽。
錦官城情緒激昂地問道:“那你可曾窺見他的真容?可惜他戴著面具,面目難辨?!辈贿^我敢肯定那人一定是風箐組織的人
為何能如此斷定是風箐組織所為呢?因為風箐組織對所有不服從其規(guī)矩者,都會在他們的左手上烙下一個“風”字印記。
肖南祈進一步詢問如何才能接觸到風箐的人。女子苦笑著回應,這個組織就像是游蕩在現(xiàn)實邊緣的幽靈,深深地隱匿著,仿佛與世隔絕。關(guān)于它的記錄少之又少,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搜尋,也幾乎找不到任何線索。他們行事極其低調(diào),行動隱蔽,即使偶爾在世間留下一絲痕跡,也會很快被時間抹去,仿佛從未存在過。世人對它的認知僅限于零星的傳言和猜測,這種神秘感讓它成為了一個既令人向往又讓人畏懼的存在。
錦官延接著說道:“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引出給組織的人?”
她嘴角輕揚,眼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卻不輕易吐露,只是簡單地說:“當然…”在這簡短的回應中,仿佛有一整個未展開的故事,在空氣中悄然流轉(zhuǎn)著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