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免得安室透和綠川光兩人一天天的一個高喊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一個精神內(nèi)耗最終抑郁什么的。
瑩野曠興致沖沖的拿出手機編輯郵件,點擊發(fā)送,不一會兒就有了回信。
“?卡慕你終于瘋了嗎?”
“瑩野桑...你最終還是走歪了,看上幼馴染了嗎?(痛心疾首)”
月下輝則是坐在一旁若有所思,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著更深層次的問題。
其實不是,他知道,組織內(nèi)部的關(guān)系錯綜復雜,每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斗爭,不想死就得執(zhí)行任務。
他并不擔心這些傳聞,他更關(guān)心的是,特么的這么離譜的傳聞是怎么傳出來的,這些人吃飽了撐的嗎?!這么沒事干,凈傳些亂七八糟的!
好好的人格都被侮辱成了狗格了,摔!(?`⊿′)?
兩人坐在角落里,他們的沉默和周圍的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卻無一人注意到他們。
休息的差不多了,二人起身朝著基地大門走去,路過討論八卦的外圍成員時,瑩野曠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彎下身輕輕的說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話。
“夜安啊~這位先生~能聽見你這么評價我,我真的是很高興呢,不過下次可以聲音小一些嗎?這讓阿輝有些不爽呢~”
望著瑩野曠那在燈光下格外滲人的俊臉,這位外圍成員很不爭氣的抖了抖,連忙點點頭。
這下瑩野曠滿意了,他放開開啟同屏共振模式的外圍成語,跟著月下輝一起走出了基地。
他們走出基地后,see了個good bye便各自離開了。
月下輝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這是一個位于東京市區(qū)的普通公寓,外表泯然于眾人,內(nèi)部卻布置得舒適而實用。
他打開了門,脫下了外套,較為隨意地扔在了沙發(fā)上。
月下輝的生活很簡單,除了執(zhí)行任務,他最喜歡的就是寫作,本來他是一名自由撰稿人,經(jīng)常為一些雜志和網(wǎng)站提供文章。
但是他被一個編輯找到了,說他寫的很好,讓他去他們平臺發(fā)展。
寫作對他來說,是一種放松,也是一種自我表達的方式,畢竟是以瑩野曠為原型寫的作品,怎么不算自我表達呢。
他走進臥室,打開了電腦,屏幕上是他還未完成的稿子,看到這些,他腦殼就痛,他寫作是為了愛好,不是為了讓人催稿?。?/p>
月下輝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跳動,他的眼神專注,腦中文思泉涌,今天的事情剛好改變一下,拿來當素材啊。
嗡嗡嗡
“月下先生,還沒完稿嗎?”
“......馬上。”
月下輝:靈感來了擋都擋不住??!沒有靈感憋都憋不出來!編輯你憋催了??!
在這段時間里,月下輝的生活似乎陷入了一種規(guī)律的循環(huán):執(zhí)行任務,休假,然后趕稿。
這三項活動構(gòu)成了他生活的大部分內(nèi)容,雖然不是他理想中的人生,但也還算不錯。
任務讓他保持敏銳和警覺,休假讓他放松和恢復,而寫作則是他發(fā)泄日常糟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