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兄。”
“師弟,這么多年了,我們也該敘敘舊了?!?/p>
當(dāng)年,莫衣跪在那里,想要賣掉自己葬妹妹的時候。
是齊天塵先望了他一眼,也是因?yàn)辇R天塵望了他,清風(fēng)道人才會轉(zhuǎn)身,才會有后面的故事。
如今久別重逢,已然物是人非。
百里東君勉強(qiáng)站起身,對著齊天塵抱拳,“國師以陣法加持相助,欽天監(jiān)的恩情,我百里東君記下了?!?/p>
“百里城主,你這話說的,好像我非得幫你們打一架才行了?!饼R天塵撫著胡須,看向巨石上的百里東君。
“國師莫非還有別的辦法?”
“道家講究五行,有修習(xí)火遁之術(shù)的,也有精通水遁秘法的,齊某不才,多修了第六行,嘴遁?!?/p>
百里東君笑了笑,“國師還是這么的風(fēng)趣。”
“不過對于一個連恩師都肯殺害的人,不拿出點(diǎn)真本事,似乎不那么容易呀?!?/p>
“師弟。師父他老人家,可曾留下什么遺言?”齊天塵一派平靜,好似早就知道了。
“沒什么,不過是論個對錯罷了?!蹦陆z毫不在意師兄的話,“師父道法修為遠(yuǎn)不如我,又如何能評價我?”
“不愧是我的小師弟,如今你之成就,放眼北離國運(yùn)三百年,已是第一人?!饼R天塵的聲音中隱隱已有怒意,“但是,身為黃龍山傳人,你竟然妄用鬼門陣!你可知你入了鬼道?”
莫衣不屑輕哼,“何為大道何為鬼道,二者皆為道,不過一絲念頭罷了?!?/p>
“逆天而行,驚擾亡魂,就是你尋的道?”
“就算你成功了,你就真能保證,重活過來的,真的是你當(dāng)初的妹妹?”
莫衣依然面色平靜:“試過才知道
“你曾說,萬物生靈皆可貴,那葉若依和你妹妹一樣,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p>
莫衣怒火直漲,“那為何死的卻是我妹妹呢!”
眼見這陣法即將大成,莫衣的怒火稍稍平息,“師兄,多說無益,我們就盡快了結(jié)這一場同門緣分吧?!?/p>
齊天塵猛地一甩拂塵,沖著莫衣當(dāng)頭砸去,“跪?!?/p>
莫衣未傷分毫,但還是彎腿跪了下去,淡淡說道,“一跪相遇恩?!?/p>
“再跪!”齊天塵又甩拂塵。
他彎腰再跪,“二跪師門恩?!?/p>
“再跪!”齊天塵拂塵之上的每一根馬鬃尾都在瞬間立起,像是飛鳥的羽毛一般。
這一次沒有像先前那樣,莫衣身后的湖面掀起波瀾。
“三跪同窗情?!?/p>
“我跪完了?!蹦抡玖似饋恚澳敲?。師兄,請你去死吧?!?/p>
他瞬間躍起,單手成爪,猛地拍向齊天塵,被齊天塵側(cè)身避開,他長袖再揮,二人對峙間將那拂塵瞬間卷得粉碎。
齊天塵一躍而起,凌空懸立,雙手在胸前急速一劃,一個巨大的八卦顯現(xiàn)出來,飛向莫衣。
“八卦心門?!?/p>
莫衣左手一揮,“師兄,你的八卦,太小了。”一個相似的八卦現(xiàn)起,卻比適才齊天塵畫的要大上近十倍。
小巧的金色八卦根本不是那大巨大的血紅色八卦的對手,一碰即碎。
齊天塵不敵,被那血紅色八卦心門擊退,身形踉蹌。
“國師可要撐住啊,我一個人對付不了這個怪物。”
齊天塵的身形漸穩(wěn),淡淡地笑道,“看來只能與百里城主合力了?!?/p>
“能打過嗎?”百里東君問道。
“還差一個人?!饼R天塵嘆道。
“誰?”百里東君不解。
“一位佛門金剛?!饼R天塵望著那飄然絕世的莫衣,“我這師弟入神游已有多年,底蘊(yùn)深厚,若想贏他,唯有一法。”
“國師的意思是,要佛道儒三教合威?”
“正是?!饼R天塵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監(jiān)正乃是道教之長,這儒家……”百里東君說著忽然看向了謝宣。
“百里城主師從李長生,李長生當(dāng)年可是學(xué)宮祭酒先生,前朝一代大儒。城主就莫謙虛了。我雖稱儒劍仙。功力卻遠(yuǎn)不及百里城主啊。”
百里東君輕哼一聲,“你還真會找清閑,那這釋門金剛……”
百里東君話落,眾人齊齊看向了無心。
無心摸了摸光滑的腦袋,輕嘆出聲。
其他角色(無心)小僧就知道,這難打的架就少不了我。
隨即一躍而起,落到齊天塵和百里東君站在的地方。
其他角色(無心)煩請二位施主,為小僧開路。
“好!”
百里東君和齊天塵率先朝著莫衣攻去,無心隨后。
“太乙獅子訣?!饼R天塵雙手快速結(jié)印,自東而降。
“就算真能三教合威,你們以為,就能對付得了我嗎?”
無心一指西來,直至莫衣。
百里東君以水化劍,攜劍從天而降。
一個神游玄境,一個半步神游,一個逍遙天境,三人合力,短暫壓制了莫衣少許。
“也不必非得勝過你,只要能拖住你片刻,等那人到來,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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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菌那個人是誰呢?
小白菌當(dāng)然是我寶?。。。?/p>
小白菌啊啊啊啊啊……本來以為能寫到女鵝的,結(jié)果……嗚嗚嗚哇~
小白菌那就只能明天再見到我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