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據花城的花燈節(jié),白日賞花,夜晚觀燈。外出游玩的夭夭二人也看到了那獨特而艷麗的煙花。
趙玉真攬著夭夭的臂膀突然用力,夭夭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扯了一個踉蹌,被趙玉真抱了一個滿懷。
趙玉真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輕蹭著,嗓音有些低落,聲音含混。
趙玉真夭夭,要回天啟了?
云夭夭(云清婳)是啊,我們該去天啟了。
聽到夭夭的回答,趙玉真眼睛一亮,去天啟,不是回!
自二人確定關系以來,夭夭也察覺到了趙玉真有些缺乏安全感,她原以為是年齡相差的問題,后來又發(fā)現不是,現在倒是找到了源頭。
原來還是當年的事兒?。【尤贿€惦記著呢!
夭夭稍稍退后一步,仰頭看著他低垂的眉眼,忽然就笑了。
踮起腳吻上薄粉的唇瓣。
夭夭本想著突襲一下就撤離,卻被腰間的臂膀緊緊箍住,腦袋上一只大掌壓下,淺嘗輒止被迫加深。
花兒也有意成全有情人,粉紅色的花瓣環(huán)繞在二人身邊,渲染著曖昧的氣息。
也就是此處偏僻無人,不然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圍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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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半晌,才放開懷中已經無力的嬌人兒。
云夭夭(云清婳)都怪你。???? 哼!
緩了好一會兒的夭夭攥緊拳頭就要揮向趙玉真,趙玉真也由著她打了幾下,才握住她的手哄人。
這會兒不讓她發(fā)了那口氣,待會兒人就更不好哄了。原就傷不到,更何況她這會兒手軟腳麻的。
等會兒該手疼了。
趙玉真好好好,怪我,怪我!
趙玉真仔細手疼。
云夭夭(云清婳)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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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止軍城。
一個穿著綠衣的年輕女子突然騎著馬踏入了葉字營的營地之中。
葉字營,自然只聽姓葉的人發(fā)號施令。而她闖入營中卻無人阻攔,就是因為,她恰好就是那個姓葉的人。
天啟城封城,葉嘯鷹身為大將軍,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著,但葉若依不一樣。她是國師齊天塵的半個弟子,想要隱去行蹤,悄悄離開天啟城并不是什么難事。
葉若依并未下馬,怒吼道。
其他角色(葉若依)葉字營集結!
她身體不好,自從出生起她就沒有大聲說過一句話。但此刻她的一聲怒吼,卻讓整個軍營為之一動。
千夫長緊接著怒喝,“集結!”
所有的兵士們都在瞬間整裝完畢,聚集到了葉若依的面前。
葉若依此刻才下了馬,掏出虎符,高高舉起。
其他角色(葉若依)今永安王蕭楚河有難,我輩軍士效忠蕭氏皇族,理應出援。我傳大將軍葉嘯鷹之令,救永安王于危難之中。
其他角色(葉若依)眾將士可愿隨我出兵!
一千葉字營同時拔出長刀,對天怒喝,“吾等愿意!”
……
洛城。
北離上將軍程洛英一下下地敲著桌子,看著眼前這個赤王府的探子,想起赤王殿下的命令,不免有些惱火,“赤王殿下,真的要這般兵行險招?”
而赤王府的探子卻是一點也不畏懼兇神惡煞的程洛英,“殿下要說的,都在信上。”
程洛英拿起那封密信,放在了燭火上引燃,“殺一個王爺可是重罪,尤其是那還是陛下最喜歡的一位王爺?!?/p>
“殿下說了,只要蕭楚河一日沒有回天啟復命,那他就還是草民蕭瑟,而不是永安王蕭楚河?!碧阶映谅暤?,“只是殺一個草民罷了,算不得王爺?!?/p>
程洛英沉默半晌,終究還是應了下來,“好,我會派一千精兵前去?!?/p>
……
無雙城。
盧玉翟告別送行的無雙,帶著十幾個無雙城弟子離城而去。
無雙站在城樓上,靜默無聲,目送大師兄離城。
不過,雖然我不能去,但……
無雙突然看向了劍廬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彎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還有一個人,他能去。
……
某僻靜樹林。
數十個手執(zhí)黑傘,挎著刀劍的殺手匯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上面是一張年輕俊美的臉龐。
隨著領頭的人一聲令下,他們扔下手中的畫像,齊刷刷地翻身上馬,踏著風雨離去。
留下層疊交錯過畫像,被雨水打濕,墨跡暈染,只能依稀看清上面的一行字。
永安王蕭楚河,殺無赦!
……
某不知名山谷。
“下雨了。”
“是啊,下雨了。”
草屋中,有兩人正在下棋,一人白衣白發(fā),長須飄飄,仙風道骨,一人錦衣墨發(fā),須髯如戟。
“百里城主,不去看看你的徒弟?”
“呂天師,我準備過段時日再去看我那徒兒,現在,太亂了?”百里東君搖搖頭,放下一顆黑子。
“百里城主,你該去?!?/p>
一個白子落下,黑子瞬間陷入死局。
“呂天師?!”百里東君看著眼前幾乎十死無生的死局,瞳孔緊縮。
呂素真沒有說話,卻是又換了顆黑子,隨著這一顆黑子的進入,棋盤中的死局有了一絲生機。
百里東君轉身就要離開,身后卻傳來一道聲音。
“西南方。百里城主,可莫要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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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菌忽然發(fā)現花花累計過500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