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規(guī)定下,教授是不能遲到的。
林荒感覺崩塌了,眼下也沒什么特殊情況。
景燃,想要打開手機查看時間,早上起來整個人都呆呆的,昨晚忘充電了。
林荒看著餐廳的時鐘,一愣一愣的。
景燃開著能夠載人的單車,送他去教室。
他遲到了10分鐘,景燃跑去校長室解釋說道:“抱歉,我哥平時不用手機。平時,依靠我的手機。對不起,我昨晚沒充電。
電量不足,我哥早上平時依靠餐廳的時鐘,我哥一早起來天塌了。校長,對不起。
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哥跟我之前是山里人,實在是沒有特別愛用手機的習慣。也不太愛定很多,鬧鐘定了一個,但是也不太記得常充電。對不起,校長。
我們下次不這樣了,我肯定多定幾個鬧鐘,順道給我哥買個手機。您看能不能盡量不讓我哥有什么負面影響,我家暫時靠著我哥。
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可以嗎?師生那邊應該也可以理解吧?”
校長看著他一五一十的解釋說道:“行吧,也不過10分鐘而已。大學生上課的壓力本來就重,就當做給大學生多補了一點休息時間吧,我也不會克扣大學生的下課時間的,反正也就那10分鐘。
不會造成負面影響的,你這人很老實,你哥也挺老實。不是那種桀驁不馴的人,下次聽勸。還有你哥這種情況,10多年都這樣嗎?”
景燃沉默的說道:“我15歲的時候,哥攢錢給我買的手機。因為擔心我要中考了,怕我沒法查成績。18歲的時候,我哥給我換了個手機。因為15歲的手機,太老太舊了,用不動了。18歲的時候,我哥為了方便我能高考,還要能有自己的手機號,銀行卡號。我哥,之后在家里隨手買了一個時鐘,主要是我哥在我出去實習的那段時間,用過一個手機。平時我經常在家,他就把那個手機關機,用來省電。以前,打工那個地方都是現(xiàn)金給他,因為當時我哥窮,買不到手機。以前也就這樣習慣了,現(xiàn)在挺過來了。校長,沒事的話,我先回去看看我哥了?!?/p>
校長突然淚眼婆娑說道:“倆孩子真是太可憐了,我給你們推薦一個智能鬧鐘吧,但是問題還是在于隔一段時間,要記得充電。
完全不充電可不行,要經常弄個什么小紙條啊,提醒一下你哥或者你自己。不然,怎么起得來呢?睡懶覺不好的?!?/p>
景燃聽勸的回去買了個智能鬧鐘,可貴了。有30多的,有100多的。
景燃怕耽誤哥哥,所以兩個都買了。
景燃自己用30多的,給哥哥用100多的,他總感覺綽綽有余,隨時心疼自己家哥哥。
校長身邊的行政助理說道:“校長,這次真的不記他哥的過錯嗎?”
校長擺了擺手說道:“人情世故,難免照顧一點。山里的孩子都不容易,不必強人所難?!?/p>
校長身邊的行政助理說道:“懂了,我學會了。校長,有人給你發(fā)消息。詢問你一些相關事例,一部分新生?!?/p>
校長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交給那個孩子,景燃剛畢業(yè),對學校的事情挺了解的,把這些新生弄成一個群,然后把景燃拉進來。讓他這個學長,好好的教導一下新生,然后專業(yè)如果是在林荒那邊的,好好安置一下?!?/p>
校長身邊的行政助理說道:“還是校長考慮的周全,學生有一些話,互相之間確實會說的更緊密一些。
跟我們就比較拘束一點,但其實對于學校的一些內部了解,比我們對于學校的外部了解更多。
確實,這樣可以擇優(yōu)的,選擇介紹和宣傳學校。”
校長夸獎行政助理說道:“不錯,這樣的理解能力很棒?!?/p>
校長難得放輕松說道:“這件事情辦的服服帖帖的最好,新生的煩惱比較多嘛。順道提升一下新生的應變能力,以及改變一下景燃和林荒手機都不愛碰的現(xiàn)象,我說嘛,教師大會林荒,缺席我都叫不到人?!?/p>
校長身邊的行政助理憋住不笑的說道:“這也是實在是迫于林教授的,一些窘迫?;蛘咭恍┝晳T,現(xiàn)在也只能諒解?!?/p>
景燃給家里安裝好鬧鐘之后,中午接哥哥回家,順道給哥哥說了一下:“哥,每個月的教師大會你忘參加了?!?/p>
林荒驚愕的說道:“什么呀?我除了你實習那段時間,天天懟著你的那個界面。那個什么學校的群?我不知道有沒有,可能被我屏蔽了?”
景燃啊了一聲說道:“哥,你竟然連消息不看。學會了屏蔽消息,你是不是連拉黑…刪除都學會了?”
林荒困惑的說道:“我看你也會啊。你會的,哥也想會。”
景燃意識到自己好像某某某個時刻,無意中帶壞了自己的哥哥,震驚自己干了什么?震驚哥哥還能這樣學。
景燃下意識又震驚的詢問哥哥:“大學同學,你是不是一個都沒加呀?哥哥?”
林荒無所謂的說道:“加了呀,你加了,所以我就沒加。”
景燃不知道為什么又震驚又淡定,驚愕的說道:“哥哥,你的腦回路無比清奇。你就是完全不想惹上任何麻煩,可是你的學生呢?”
林荒詫異的說道:“我只加了班長,別的應該不需要吧?”
景燃感覺自己在每一個沉默和震驚當中度過說道:“可是,哥哥你沒有一點猶豫,如此果斷的嗎?我…臉上都快寫滿了震驚。哥哥你好能干,不是一般的機智。如果你去經商,那你頭腦太好了。法律風險全拋給別人,好能耐呀!哥哥,弟弟要欲哭無淚了,超級無奈的。”
林荒看著手機里面莫名多出的一堆好友申請說道:“弟弟,這些人你加了嗎?你沒加,我就不加?!?/p>
景燃迫不得已,習以為常說道:“這些都是新生,校長安排給我倆的。好吧,我來加。咱倆一起聯(lián)系,唉…別人都覺得我們倆啥關系了?這是手機共用嗎?
小的時候兄弟之間穿同一條褲子我能接受,長大了共用一個手機,我也很震驚。如果現(xiàn)在還讓我一起穿同一條褲子,我會震驚的。
哥,說實話!6歲的我覺得一條褲子能把我塞下。18歲的哥哥,衣服都大的能像麻袋一樣裹住我了。
我真的充滿了無奈感,怎么可以這樣無措?哥哥好無聊,哥哥可是你越無聊,我卻沒有任何焦慮感。
我感覺我充滿了責任感,能量滿滿?!?/p>
林荒懶得理那群新生說道:“如果有我班上的學生,叫他們加班長。要不,弟弟你也加一下我班班長唄。我學生,我只熟悉這一個。我看電視里說,這叫關門弟子。”
景燃震驚又接受現(xiàn)狀說道:“哥,你學習能力好強大。那個應該叫嫡出弟子吧,關上門什么都交代嗎?啊!”
林荒拒絕社交的說道:“哥哥社恐,哥哥不想社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