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善于關心別人,往往得到的是一個懂事名稱。而懂事的背后——也一定是需要很多時間安慰自己的”
永安市的雨已經連續(xù)下了幾個月了,今天的天氣格外陰涼,狂風吹打著枯老的枝條發(fā)出凄慘的聲音,一聲尖叫沖破了暴風雨攜來的肆虐。下午五點半收便得到了消息,看來雨夜的永安市又要掀起一番風浪。
“局長,您快來吧,又出命案了!”安警官的這一聲在這沉靜的房子里回蕩,讓原本就凝重的氣氛更是窒息。
局長揉了揉眉心:“我知道,就是那個龍井九號酒館那里。”
“局長,那案子可邪門了,聽說可能是什么 招魂,做法呢”。安警官說到這不由得升起一股涼意。
局長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管他什么門,做過這么多案子哪里有那么多七七八八,我倒要看看到底多邪?!蹦弥种械奈募氵~步向大門走去。
等來到現場,看到的便是人山人海堵在門口外。而當看見警方來的人便也自覺讓出一條路。局長看了看來人,問到:“誰報的警?”一個服務生便走出來:“是我,局長,我只是一個負責清潔的,今天剛好去房子清潔然后就碰到了這個場景。”
局長點了點頭,又看了看里面,只是還沒走進去就聞到一股尸腐味,進去一看卻是毛骨悚然。
這個地方的四個墻角都吊著四個人,兩位男的身上衣服就只剩塊布。兩位女的則是脫光的一件不剩。身上的肉好像是被烤過一樣還傳出一股股餿肉的味道。還有紅紅的鮮血往外流。而且還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些蟲子在身上啃食。他們頭仰著天,五官像是硬生生被剝下,臉上的肉坑坑洼洼的。
而最中間吊著的人是最恐怖的,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是線縫制的地方。臉上是五張臉刻在上面,分別對應著喜怒哀樂的模樣。但臉看著不是被縫上去的。更加像是用一種東西燙上然后慢慢凝固上去的。
局長看到這心里的不安到處亂串,連呼吸都亂了幾分??僧斔牭椒ㄡt(yī)說的就覺得更加可怖。法醫(yī)鑒定說她們的脖頸處有許多勒痕,刻上去的臉部也有刀痕。推測可能是先在臉上劃一刀用繩子不斷勒斷臉部皮膚。而中間那位的胃里還發(fā)現許多安眠藥和四個人的骸骨。通過他們腐化程度來看并不是今天死的,更像是5天前左右這樣
局長聽到這已經感覺胃里波濤洶涌,心想里:這到底是哪個變態(tài)喜歡這么玩的。他慢慢走出現場,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像是被污穢物染脂,這恐怕是他從這么多數案件中唯一一個腿軟走出來的。
他站在邊上緩了緩,突然聽到屬下匯報的家屬那邊詢問的情況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局長連忙問“你是說那其余的四個尸身,他們的父母那幾天他們還能見到死者?”
下屬只是默默說了句:“是,而且就連臺詞也沒變都是和朋友出去玩。而且他們也沒看出什么家人有什么異樣的地方?!?/p>
局長思索了一下:“那他們家的距離”
下屬聽見這個便趕緊接話說:“他們的家相距很遠,而一個人不可能在一個時間段直接跑幾公里的,而他們的家長都上夜班,看到的時間也是剛好在12點鐘。”
局長靠在墻上慢慢鎮(zhèn)定的說:“看來這場案子有點懸,正好上級那邊派了幾個精英給我們,去看看?!本珠L便往外面走去,看了看霧蒙蒙的天撥打了一通電話。
過會一輛黑色的轎車吸引人的注意,他不是很耀眼可他的車牌號卻讓人矚目,那真是精英辦案組織的專用車。這輛車停在不遠處,似是不想引人注意特意停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下了車的人一晃眼有6位,身穿黑色衣服打著雨傘慢慢向這里走來。
局長看見他們,討好的笑了笑:想必這幾位便是赫赫有名的辦案組了。
走在前面的是紀琛煥,他是組織里的總指揮,有些豐富的工作經驗,他的辦案便是老套的方法去發(fā)掘然后一步步揣摩殺人犯是如何去避開這些彎的?!澳愫?,許局長”。
“老許,我看你啊身子真是越來越弱了,都出虛汗了?!?/p>
站在紀琛煥旁邊的便是宋梓萱了,她為人活潑好動,她最是喜歡研究物質的構成和本質,通常一件她見過物品她便能清楚的知道結構的組成,這也使得她在辦案中能快速發(fā)現異同。
“哪里哪里,你是不知道那案子多懸啊”許局長摸了摸額頭,只感覺自己的后背被冷汗浸濕。
“許局,能有多懸疑啊,瞧把你嚇的?!边@位是鄧諗羽,他不過是晚一點入組織而已,他的思想很奇特,總是能用自己的視角去分析一個案件的手法。
“也不能這么說嘛,案件離譜的有時的確難以理解還得需要消息”這位是黎笙羽家世好,他的情報可以說是最靈通的,差不多能算得上半個百事通。
“嗯,聽說最讓人驚悚的五官的面部合成。徐尹楠是面部五官塑造師,她對所有人的五官都喜歡去專研,而她曾在一場案件中因為目擊人拍的臉特別模糊,而她通過面部基本結構得出了兇手的樣貌。
而默默不說話的便是霖淵雪,她對事物有著別樣洞天的觀察力,能通過細微的細節(jié)打開案子的截點。
只是他們剛走進停尸場,宋梓萱便為自己剛才的一番話給打臉了。她感覺自己多看一眼下一秒便能把隔夜飯吐出來。
就算見過這么多離譜的案件,但大家也是頭一回見到這么離奇的作案手法。幾個人面色凝重的看著案發(fā)現場心里都有了一種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