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聞聞早上不是自己醒來的,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催醒的,柳聞聞無奈的把拉扒拉頭發(fā),沈潤澤前兩天給自己梳的頭發(fā),今天已經(jīng)很凌亂了,在考慮要不要讓阿潤,幫自己在梳一個。
“聞聞?好了沒?阿潤都已經(jīng)出來了,快點”。不想嚴(yán)齊北又來了。
門外傳來沈潤澤有些不太高興的聲音:“你能不能別催了?藏書樓又不會跑,你急什么?”。
“阿潤,你不懂,我在家時,每天要多三個時辰的書,現(xiàn)在來到這里后,我已經(jīng)將近三個月沒讀書了,我實在難受的緊,之前不知道便罷,現(xiàn)在,我知道了,我恨不得立馬就去”嚴(yán)齊北原本溫潤的聲音大了不少。
柳聞聞無奈,扒拉扒拉炸毛的頭發(fā),還有睡折了的劉海走出了洞府。
“阿潤,你看我這頭發(fā),想你幫我重新梳一下,這次扎緊點,不容易散,阿北哥,你今天這么整齊?”柳聞聞看著嚴(yán)齊北梳的光溜溜的道髻,衣服齊整且沒折橫的弟子袍震驚道
“對待孔圣人嘛,自是要莊重些,聞聞別說我了,你趕緊讓阿潤幫你梳頭吧,時間不早”嚴(yán)齊北急切的走到柳聞聞面前說道。
柳聞聞看看四周尚且還黑的環(huán)境,就遠處天邊有一抹亮光,搖了搖頭復(fù)又點頭朝沈潤澤走去。
沈潤澤:“頭發(fā)不能扎太緊,容易傷到頭皮,走吧跟我去洞府里,我給你梳洗一下,你這劉海得用水才行”沈潤澤說完率先轉(zhuǎn)身回了洞府,柳聞聞緊跟其后,嚴(yán)齊北左看看右看看,也跟了上去。
沈潤澤給柳聞聞梳頭大概花了一刻鐘左右,主要是柳聞聞的劉海,被折的很難梳,怎么梳都直不回來,沒辦法,就直接用水,才好些。
梳完頭,三人走出洞府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看天邊,一抹橘色太陽將將露了一個邊。
嚴(yán)齊北關(guān)心的問道: “聞聞,我們怎么去?”
“當(dāng)然是騎仙鶴啦,我們小短腿,走的話不知要走到什么時候”柳聞聞笑著回道。
“那走吧,我們?nèi)挌夥宓南生Q崖?!眹?yán)齊北說著抬腿要走。
柳聞聞連忙去拉住嚴(yán)齊北:“等等,你聽,我叫玄翼帶兩個小伙伴來了。”話音剛落,就見不遠處三只仙鶴慢慢的飛近,在崖前落了下來。
柳聞聞連忙走上前,摸了摸玄翼的腦袋,順帶從儲物袋里摸出兩條魚給玄翼吃,然后又各摸兩條給嚴(yán)齊北跟沈潤澤。
“你們喂吧!呆會我們騎仙鶴走”。
等幾人都喂完,柳聞聞幾人爬坐在玄翼它們的背上,玄翼一行慢慢飛了起來。
“玄翼,你往天門附近的藏經(jīng)峰飛去吧,我們今天要去藏經(jīng)樓”。
玄翼:呦!~一聲表示知道了。
振翅旋轉(zhuǎn),往跟平時沈潤澤不一樣的方向飛去,大概飛了一刻鐘左右就到了,到了武嚴(yán)師兄說的藏經(jīng)峰峰底。
只見其上有高不見底的石階,在視線的盡頭,漏出一角大殿的角樓。
現(xiàn)因時間還早,只見石階上零星有幾位師兄師姐,正迅速的往上走,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剛那幾個人怎么那么快?”耳邊傳來嚴(yán)齊北下意識的囔囔聲。
不想一道熟悉的公鴨嗓在身后傳來:“那是輕身術(shù),以后你們會有機會學(xué)的”說完一身落拓的走了,只見他起身,刷刷幾下,就已經(jīng)上了一半階梯,在起身,已不見了蹤影。
“他是誰?人還挺好的”嚴(yán)齊北看了看兩人道。
“他好像姓呂,為人確實不錯,對吧,阿潤?”說著轉(zhuǎn)頭看向沈潤澤道。
沈潤澤點點頭:“大半個月前在煉氣大殿上見過一次”。
“是的,跟范師姐貌似不對付”。
“行了,我們走吧,不早了,人家有輕身術(shù),我們可沒有,我們只有雙腿”嚴(yán)齊北說完率先走了上去,柳聞聞跟沈潤澤也跟在后面,兩人因為都進階了煉氣二層,所以感覺爬石階并不是很累,很快就當(dāng)了山頂。
見山頂上建有兩座高矮不同的高樓,均是深木色,土黃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溫潤的光芒,飛嶦翹角如展翅欲飛的鳳凰,樓的周邊粉樹環(huán)繞,其間云霧繚繞,恍若仙境一般,柳聞聞兩人所站就是這座高樓的正門,樓門前一個幾百人能同時站的一個高臺,高臺之下是兩人爬上來的石階,現(xiàn)在嚴(yán)齊北還在上面奮力攀爬。
兩人與高樓相比之渺小,讓人嘆為觀止。
“壯哉!妙哉!此處藏書甚妙啊~”柳聞聞聽著剛爬上來的嚴(yán)齊北,氣喘吁吁的邊贊嘆邊轉(zhuǎn)圈那模樣甚是搞笑。
“阿北哥哥,還是休息一下吧,過會我們就進去看看”柳聞聞勸道。
“不了聞聞,我們現(xiàn)在就走,我等不及了。”嚴(yán)齊北頗為興奮的往前面大殿走去。
走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才將將走到殿前,只見殿內(nèi)空間頗大,只是里面人卻了了。
柳聞聞幾人徑直朝殿內(nèi)管事走去,只見坐著一老頭,拿個玉片貼在腦門上也不知在干什么。
嚴(yán)齊北:“這位師叔,我們是新晉外門弟子,我名嚴(yán)齊北,這兩位師弟師妹分別叫沈潤澤師弟跟柳聞聞師妹,今日特來藏書樓,借些書籍翻閱翻閱,不知可否?”
那老頭掀起眼皮,打眼看了看三人:“令牌給我”。
三人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令牌,只見老頭手指一抹,清光驟然閃過。
老頭抬頭看了三人淡淡道:“他二人可以上二層借閱,你只能上一層?!闭f完手指一彈一點清光莫入,三塊令牌回到三人手里。
“阿?師叔為什么?連看個書都要分等級嘛?”嚴(yán)齊北抱怨道。
“等你入了煉氣二層,我自然也會讓你進,走吧,有要刻錄的書籍,就拿下來找我便是,十塊靈石一枚空白玉簡”。
“這么貴?”柳聞聞下意識說道。
“貴?已經(jīng)很便宜啦,去吧,去吧”那老頭揮了揮手。
“我們怎么上去?”沈潤澤問道。
“看見大殿中央的圓圈了沒?默念想去的樓層就行,可不要偷奸耍滑,想著其他樓層,若被陣法發(fā)現(xiàn),你與令牌所示不符,就會將你甩出來,并一年內(nèi)不得進藏書樓”老頭說完又將玉簡貼額頭上,閉眼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