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執(zhí)事]——休假(二)
大家吵吵鬧鬧的吃著飯,使冷清的房間熱鬧起來。
“兔球,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領證?。俊标懮襄\喝的有點多了,醉醺醺的問?!鞍パ桨职?!”陸言用耳朵遮住發(fā)燙的臉,眼睛盯著桌面。言逸在一邊聽著。
大家晚上都喝了酒,除了陸言,陸言從小被兩個爸爸慣著,長大又被畢攬星寵著,所以滴酒不沾,喝一點酒就要開始“耍酒瘋”。
蘭波坐在白楚年腿上,尾巴纏到他身上,尾巴尖抬著他的下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白楚年被他盯得臉紅,把他摟在懷里,輕輕的拍著。聽到陸上錦讓陸言領證登時就來了精神,畢竟他的結婚證是在自己不在場的情況下辦的,“你們什么時候領證把我也帶著,我看看?!卑壮旰染撇⒉簧夏槪床怀鲎硪?,但也喝了不少。
“白楚年!你再說話!”陸言憤怒的說。畢攬星見狀干凈打圓場“好啦阿言,叔叔,我和阿言現(xiàn)在領證是不是早了些?要不再等等吧?!?/p>
陸上錦沒在說什么,畢竟畢攬星喜歡兔球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小畢攬星就喜歡兔球,還為了保護他想留級。
吃完飯大家都坐在客廳里,言逸坐在沙發(fā)上拿著一本書看,陸上錦坐在他旁邊,摟著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陪著他看。陸言坐在地毯上,畢攬星坐在他旁邊陪他打游戲。白楚年坐在沙發(fā)的另一邊,蘭波掛在白楚年身上,尾巴在他兩腿之間游走,惹得白楚年一陣臉紅,抓住他的尾巴,“別鬧。”隨后頂著張漲紅的臉抱著蘭波起來“錦叔,會長,我們先回去了。”
“去吧?!毖砸蓐懮襄\兩人身經(jīng)百戰(zhàn),自然知道怎么回事。陸言和畢攬星見狀也道“爸爸,我們也走啦!”然后一只手拉著畢攬星,一只手向言逸擺手,“爸爸拜拜!”
“哎?”陸上錦剛想攔,但陸言已經(jīng)拉著畢攬星出門了?!斑@臭小子,回來也不知道住一宿?!毖砸莺仙蠒栈厮退麄冸x開的視線,低下頭,喃喃道:“兔球也都長大了……”
陸上錦把他摟的更緊了些,下巴抵在他頭頂,一下一下蹭著他的頭發(fā)。
空氣逐漸升溫,Alpha的求愛信息素在空中漂浮,陸上錦用粗糙的指腹蹭著言逸的腺體。
窗外,是靜謐的夜,月亮掛,燈火通明,對面的大樓亮著盞盞燈,車水馬龍的馬路一輛輛車劃過。
陸上錦抬起言逸的頭,眼神炙熱,“可以嗎?”
言逸被求愛信息素沖昏了頭腦,漲紅著臉答道“可……可以……嗚……”
陸上錦的吻落了下來,兩人的舌頭糾纏著,這個吻夾雜著酒味的辛辣,卻也充滿柔情。陸上錦的手也不老實,一只手搭在言逸的耳朵上摸著,另一只手落在言逸的尾巴上揉著,激的言逸的身體微微顫抖。
奶糖味的信息素被薔薇花勾引出來,在空氣中糾纏,交融,兩人的喘息聲蓋過窗外的一切聲音,世界仿佛靜音了********************
……
***陸上錦抱著言逸到浴室里洗澡,言逸抖著尾巴在陸上錦的懷里,任由他卷起自己的耳朵,沖洗自己的身體。“媳婦兒,你真的好美??!”
雖然也算老夫老妻,但言逸聽到陸上錦夸他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臉紅,然后把自己的頭埋在陸上錦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