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宮遠徵就被宮子羽和宮尚角告知無鋒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他們已經(jīng)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很久。
云為衫受邀扮成新娘,宮遠徵和宮尚角在角宮等待著某人的到來,而宮子羽作為宮門執(zhí)刃要進行選親。
宮子羽表現(xiàn)出滿帶歡喜的模樣,他掀開前排第一個新娘的頭紗,突然笑容一僵:“紫衣?你……”
被叫紫衣的女子似乎早就猜到了他的反應,面帶笑容的說道:“羽公子 其實我本名不叫紫衣,我叫司,徒,紅”她一字一頓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
接著她就伸手抓向他,宮子羽此時知道她無鋒之人,雖然驚訝,但反應很快躲過去,畢竟在后山精進的學習了武功。
云為衫立馬跟她打斗起來。
司徒紅笑了笑,似是早就知道:“云為衫,你果然背叛了無鋒。我一直在想,你云為衫一身本領,怎么可能就只是個魑呢?”
云為衫也沒跟她糾纏,直接動手。
而宮尚角這邊的目標也已經(jīng)到來,是一個光頭,見到自己等候多時的目標來了之后,宮遠徵從房上飛下,對他露出一個冷惡的笑。
緊接著,三人便激烈的打斗起來。
最終無鋒敗了,宮遠徵的手由于救哥哥傷到手筋,這回兩個手都傷了,又要找人照顧了。
上官淺最終逃出宮門,離開了無鋒,去了鄉(xiāng)間當了戶平常人家。
——
宮門正堂,大家都在包扎傷口。
云為衫理所當然的幫宮子羽處理了一下刀劍擦傷。
“云姑娘,你只顧著幫宮子羽嗎?我這可是兩個都傷了”很明顯,是想讓云為衫幫他。
云為衫感覺有些不妥,幫他就幫他唄,非要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出來干嘛!這下好了,宮子羽僵住,懷疑自己的耳朵,大家都在莫名其妙的打量著二人。
這時一旁宮門內(nèi)的侍女來到宮遠徵身旁:“宮遠徵少爺,還是奴婢……”
宮遠徵一直盯著云為衫,沒給這個侍女一個眼神,淡淡吐出一句:“滾”。
這下這個婢女不敢說話,也不敢?guī)退?,默默退了回去?/p>
而眾人看到這一幕更懵了,宮紫商現(xiàn)在懷疑云為衫之前跟她說的沒關系是假的。
宮尚角即使救場,叫住:“遠徵”
但宮遠徵依舊一副等著云為衫來幫他的姿態(tài),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聽哥哥的。
云為衫感到不可思議,看來不去是不行了。
于是她起身,走到他面前半跪著,看了看他的傷口,悄悄跟他說:“遠徵弟弟不要鬧脾氣,人多眼雜,你怎能當眾如此放肆,若是羽公子……”
宮遠徵打斷她,也向她的語氣一樣悄悄說:“阿云,我若是真怕他,就不會叫你了”
云為衫被他的話噎住,拿起金創(chuàng)藥使勁往他的傷口上撒,似是故意報仇似的。
宮遠徵被疼的“嘶”了一聲,被她整笑了,將手故意拿開,嚇唬她似的告訴她:“云姑娘若是不好好包扎,小心我把你制成毒”
云為衫可沒被他唬住,一副不包拉倒的模樣,也沒慣著他,直接就想走,但剛起身就聽見他大聲的說:“云姑娘可真是薄情寡義,連給我包個傷口都不肯?”
這句話頓時讓整個正堂安靜下來,大家的目光又放到了云為衫身上。
云為衫閉上眼忍住自己的氣憤,轉(zhuǎn)過身,拉過他故意拿走的手,給他包扎了起來她這回雖然動作看起來粗魯,但是沒這么使勁,她怕他再說出什么驚人的話。
宮遠徵看著她這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感到有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完全忘記了自己手受傷的事,任由她擺弄著。
云為衫一抬眼就能跟他對視上,她悄悄跟他嘟囔著:“徵公子,你能收斂一下你的眼神嗎”
他看不到現(xiàn)在很多人在看他們嗎!他還這么看著她,搞的別人還以為他倆有點什么特別的關系呢!
宮遠徵倒不怎么在意她后一句話,但她叫他徵公子是在跟他分清界限嗎?真夠煩人的。
“你管我”
這是句多么理直氣壯的一句話,云為衫屬實想揍他。
“今夜來找我”宮遠徵冷不丁的冒出這么一句話。
云為衫眉頭皺了皺:“正常來說我應該能搬出徵宮了,我還去找你干嘛”
宮遠徵思考了一下:“既然要走……那便在陪我最后一次”。這句話很像弟弟跟姐姐裝可憐似的,但云為衫很吃這套。
——
羽宮
宮子羽滿臉憂愁,他問云為衫:“阿云,你和宮遠徵……”
云為衫明白他在說什么,很直白的回答了他:“我們并沒有什么關系?!?/p>
云為衫沒回應他,而是說:“羽公子,我需要去徵宮先收拾一下行禮”
宮子羽聽見她說還要去宮遠徵那里就不樂意:“???算了阿云,你還是別去了,我找人去幫你收拾吧”
云為衫笑著搖了搖頭:“不必了羽公子,畢竟是我的東西,還是我自己去吧,放心吧,我很快回來。”
宮子羽雖然不愿放她去,但她似乎很肯定的模樣,所以還是松了口:“好吧,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