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之前不是說你爺爺生病了嗎?這邊既然是中央?yún)^(qū),應(yīng)該是有治愈師的吧,為什么沒人能醫(yī)治嗎?”燕雨樓問道。
“爺爺剛開始生病時也找過治愈師,但是并沒有檢查出什么病癥,但是后面越來越嚴(yán)重。”王銘珩回答道,“我已經(jīng)和王叔說好了,爺爺他現(xiàn)在去情況不是很好,我想讓你去看看?!?/p>
燕雨樓點了點頭,他對王銘珩的爺爺?shù)牟∏楹芎闷?。按照這邊治愈師的等級,一般的病癥應(yīng)該是會治療的,應(yīng)該是很棘手的病癥,難道是中毒?
“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可惜總有人想害他,雨樓若是能救回我爺爺,我王銘珩在這起誓,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我都會報答你?!蓖蹉戠裾f道。
燕雨樓看著王銘珩,心里感到一陣異樣。心里一陣奇怪什么玩意,自己感動個什么,自己修煉的可是無情道,怎么感覺自己有點心里悸動,是自己的因果線浮動了。
燕雨樓趕緊運轉(zhuǎn)心法,壓下了這股異樣。他看著王銘珩,認(rèn)真地說:“我會盡力而為?!?/p>
第二天,王銘珩帶著燕雨樓來到了一座莊園。莊嚴(yán)肅穆,門口有士兵守衛(wèi)。一整座山都是王家的,古色古香的大宅院門口,與他昨天感知的建筑,王宅和他靈界建筑更相同。
王叔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兩人走進(jìn)來,兩眼淚朦朧,王銘珩輕嘆口氣一切言語都在對視中訴說。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喲,這不是王銘珩嗎?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啊?”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一個身穿華麗衣服、面容陰沉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輕蔑,仿佛對王銘珩充滿了敵意。這個人正是王銘珩的三叔。
看到三叔,王銘珩的臉色微微一沉,但他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而王叔則立刻走上前去,恭敬地說道:“三爺,您來了。銘珩少爺是老爺子昨晚命令回來的,老爺子還在房間里的等少爺呢?!?/p>
三叔冷笑一聲,說道:“哼,王叔,不要以為你是老爺子的人,他王銘珩就是個孤星,注定克父克母,要不是他老爺子怎么會生病,自己什么玩意還好意思回來,是我就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說完,他還狠狠地瞪了王銘珩一眼。
聽到三叔的話,王銘珩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生來就是孤星命格,注定是孤獨一生,淡淡地說道:“三叔,您誤會了。好像是老爺子想見我,不是我愿意回來?!闭f罷,他轉(zhuǎn)身拉著燕雨樓朝樓上走去。
看著王銘珩離去的背影,三叔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的笑容。他轉(zhuǎn)頭對王叔說道:“都是一群沒教養(yǎng)的東西,以為自己有點靠山,就無敵了!”說完,他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要不要我?guī)湍阏嗡俊毖嘤陿窃谒砗箝_口道“我給他下點藥,直接讓他吃點苦頭如何。”
王銘珩腳步一頓,臉色有點無奈,轉(zhuǎn)頭答道:“不值得,這種廢物沒必要你出手。”隨即拉著他繼續(xù)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