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襲來,吹起了蘇用長發(fā)遮蓋住的臉,額角有一條細微的裂痕,遠處看祂極像一只被人摔裂的瓷娃娃那般,脆弱不堪。
祂靜靜地坐在一顆白樺樹下似是對著那棵樹又像是對自己說:“天冷了啊…”紅營、赤色全球?怎么可能,去tm的理想,現(xiàn)在還能談什么?全都爬地遠遠的。這副羸弱的身體,即將不復存在,只可惜了這一切還沒實現(xiàn),自己就倒在這條紅色的道路上了,祂不甘心,可…或許…祂停下了繼續(xù)想下去。默默看著天空中偶爾掠過的幾片云彩,不遠處那瀕死的向日葵似乎在等待著下一個“盛開”?不…不,枯死之后是否會復生?祂不能確信,也不知道…雪花落在祂尚有余溫的身體上,漸漸的西伯利亞的風雪掩下了祂來時的“痕跡”。意識的火種會傳下去的,不是?
一場無聲的葬禮,而冰冷的風雪是祂的棺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