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祥一愣,隨即回道:“我只是看網(wǎng)上都喊你冰上仙子,我就喊你小仙子了?!?/p>
“哦?!苯帘揪褪莻€靦腆的性子,只是應(yīng)了一聲,就不說話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這么晚了,我們送你回宿舍吧,你一個人不安全?!蓖繇樋粗媲暗痛怪^的女孩。
“啊?”
……
最后就變成了江肆一左一右各站了一個男的,三個人呈現(xiàn)了一個“凹”字。
汪順幫她背了背包。
她平時都喜歡一個人走的,就連和花滑隊的人也不是經(jīng)常一起走,這下去和根本不熟悉才認(rèn)識的人一起走,讓江肆感覺哪哪都不舒服。
可是人家畢竟是好心,她也不好拒絕,還有個原因就是,真的很黑,她一個人走也怕。
所以在害怕和尷尬之間,她還是選擇尷尬。
終于,在江肆心里大戰(zhàn)不知道多少回合之后,到了宿舍樓底下。
“那個,謝謝你們?!苯劣窒胩恿耍焓帜眠^在汪順手里的自己的包。
哎?沒扯動,她用力扯了一下,還是沒扯動。
她這才抬頭看著面前的汪順和張翼祥。
她鼓足勇氣:“我的包,可以給我了嗎?!?/p>
聲音比蚊子聲都要小了。
“小仙子,我們很嚇人嗎?”是張翼祥,他彎下腰,和江肆一個水平線,他看著江肆的眼睛。
江肆一愣,頭又低下了,“不……不是”
她的手在無意識的拉著自己衣角。
“那你為什么每次看到我們都跑的那么快?”張翼祥補充道。
“我……我沒有吧?!?/p>
“有!”張翼祥來勁了,他開始舉例“第一次碰見是,第二次碰見也是,小仙子,我們是什么洪水猛獸嗎?”
“我……我”江肆不太自然地想要往后躲,張翼祥離自己太近了,她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一旁的汪順。
“好啦好啦,翼祥,你嚇到人家了。”汪順看著江肆膽小的樣子,于心不忍,把張翼祥往后一扯。
“一看就是你太丑了。”汪順有意調(diào)節(jié)氣氛,對著張翼祥說,“我要是人家,我看到你這張臉我也想逃?!?/p>
“我?丑?”張翼祥到底是年紀(jì)小,沒看出來汪順的目的,他受傷地看著江肆。
“真的是因為我太丑了嗎?”張翼祥眼里都是難過。
“不不不,不是”江肆手足無措的擺手,“你很好看。”
“是我,是我不太習(xí)慣和別人相處。”江肆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
“所以,所以,可不可以讓我走了,我白天還有訓(xùn)練。”
“抱歉抱歉”汪順趕緊把包遞給江肆。
“謝謝?!苯恋懒酥x就上了宿舍樓。
……
白天,江肆帶著有線耳機,邊聽音樂邊往訓(xùn)練館走去。
“江肆,江肆!”
有聲音好像在喊她,她摘下耳機,回頭看去。
是樊振東。
這個時間是運動員們往訓(xùn)練館走的時間,樊振東這么一喊,旁邊的運動員都或多或少的看了過去。
一個打乒乓球的和一個花樣滑冰的?
“有……有什么事情嗎?”江肆手機還捏著剛剛摘下的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