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玖鳶又無語又疑惑:該死的作者,文筆不好就別寫了,一個配角寫得壞蛋不像壞蛋,好人也不足以是好人,服了!“你到底要干嘛?我忙著回家,你倒是問???”
謝謹(jǐn)行收起笑臉,嚴(yán)肅地將沈玖鳶按到身下問道:“宮廷玉液酒?”沈玖鳶被他蠢笑了:一百八一杯唄!蠢蛋!可沈玖鳶不能說出來:“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俊?/p>
謝謹(jǐn)行不信邪又問:“尊嘟假嘟?”沈玖鳶還是滿臉無辜:“謝大人這是怎么了?得失心瘋了?”謝謹(jǐn)行眼中都是:你看我信嗎?
“我姓石?”
“你糊涂了,你姓謝??!”
“晚安瑪卡巴卡?”
“什么稀奇東西?”
沈玖鳶硬是和謝謹(jǐn)行拉扯了半天,謝謹(jǐn)行說得口干舌燥,沈玖鳶憋笑憋得漲紅了臉,謝謹(jǐn)行無奈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算你厲害!”沈玖鳶眨巴著大眼睛:“我都說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叫什么的人,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嗎?”
謝謹(jǐn)行卻突然叫來一個21世紀(jì)的人跟沈玖鳶對峙:“別急,我撬不開你的嘴,自然有人撬得開?!鄙蚓柳S心似被抽了一下:“你這是在拖延時間吧?卑鄙!”
那個人面色難看:“我…我好久沒玩網(wǎng)了,大哥求放過!”謝謹(jǐn)行黑著臉上前:“你說什么?!”而后將其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你個沒用的東西!你們不是很聰明嗎?說?。吭趺床徽f了?啊?”
沈玖鳶被他這一舉動嚇得雙手抓緊衣裙:“你在動用私刑,你知道嗎?快停下!”沈玖鳶大聲呵斥謝謹(jǐn)行,“你有什么資格管?你也不過是個犯人!”謝謹(jǐn)行松開手,指著沈玖鳶破口大罵道。
沈玖鳶看到地牢里被關(guān)押起來的人們,有一時的錯愕:他們有罪嗎?好像在這里他們罪孽深重,可回到現(xiàn)實世界里呢?他們就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連著她也是,為什么他們不能像那些爽文一樣,有金手指創(chuàng)翻所有人,因為這個世界早已不只是一本小說那么簡單,它是一個確確實實的世界,只是自己一直想得太簡單。
沈玖鳶站起來,抬手扇了謝謹(jǐn)行一巴掌:“你該死!”巴掌不重,卻讓沈玖鳶精疲力盡:“我的牢房在哪兒?我累了?!敝x謹(jǐn)行察覺到她的頹廢,也不忍再逗她,便打開地牢的大門:“你可以走了。”沈玖鳶眼中已無光彩:“嗯?!闭f罷,她漫無目的地走出地牢。
世子府,燈火通明,周鶴羽還在等消息:沈玖鳶被釋放的消息,下人們也沒睡覺,跟著一起等好消息,眾人都快睡著時,大門口的管家突然沖進來叫道:“世子妃回來了!”
周鶴羽聞言,從書房狂奔到大門口,見到沈玖鳶安然無恙的那一刻,周鶴羽激動地將女人樓入懷中:“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周鶴羽牽起她的手往府里走:“你餓不餓?想吃什么?困不困?要不要睡覺?”
沈玖鳶突然停下:“我累了,想睡覺了。”周鶴羽看出她眼中的疲態(tài),心似被刺痛一下:“好,我命人給你備好助眠的熏香?!鄙蚓柳S才走出幾步,就頓感胸口處又悶又疼,喉嚨里似是有一股熱流將要噴涌而出:“噗!”一口鮮血從她嘴里噴出來,沈玖鳶的臉?biāo)查g蒼白起來,“沈玖鳶!”周鶴羽穩(wěn)穩(wěn)地接住滿眼迷離的她:“來人!宣太醫(yī)!世子妃吐血了!”
沈玖鳶又接連吐出一口鮮血,抬眸就對上周鶴羽緊鎖的眉頭:“你不會有事的!太醫(yī)很快就會來的,沈玖鳶你堅持?。 ?/p>
“放……心,我命大,死……死不了。”沈玖鳶在昏迷前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