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自然是要去的,但先把我們的事情聊聊再說。”小夭冷冷回答。
“我們之間 ,什么事?!毕嗔鴨?/p>
“我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
“解蠱!”
“你來我婚禮上搶婚,讓我名譽掃地,被全天下人恥笑,現(xiàn)在誰還敢娶我?現(xiàn)在又要趕我走,行吧。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了,你解了我的蠱,咱們兩清?!毙∝惨荒槦o賴加無奈,看著相柳說道。
“你?。。 毕嗔凰π洹拔医獠坏?!”
小夭繼續(xù)盯著他,不說話。眼神里有種莫名的挑釁,相柳被她盯得火起,伸手捏住小夭的下巴,“小夭,你真以為我治不了你是吧。”
小夭無懼的仰起頭,盯著相柳的眼:“來,相柳大人,你要么吃了我,要么解蠱。想要讓我走,就這兩個要求,你隨便選一個”
小夭說完,掙脫相柳捏住她下巴的手,靈活地往床上一跳,坐了上去,雙腿吊兒郎當(dāng)?shù)脑诖惭厣蟻砘鼗沃蠲撁摼褪钱?dāng)初那個嬉皮笑臉的玟小六。
相柳被他氣得腦子一熱,倏地上前把小夭摁倒在榻上,血瞳閃現(xiàn),獠牙嘶的一下亮出來,張口就對著小夭的脖子咬下去。
小妖絲毫不懼,也不躲,更無所謂掙扎。
相柳的獠牙就要刺破小妖的皮膚時,他忽然停止了動作。
小夭不怕死的激他:“咬啊,相柳大人,舍不得嗎?”
相柳氣極,尖牙瞬間刺破小夭的皮膚,可小夭并沒感覺到痛。
片刻后,小夭的身體竟然有了異樣的反應(yīng),難以形容,她甚至想要緊緊摟住相柳,想要他吸得更多。
她閉著眼,雙手自然而然纏上去,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若有若無。
相柳那野獸一樣的聽覺自然是捕捉到了 ,那雙血瞳閃爍著妖異的光,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
小夭忽然把相柳推開,相柳被她這么一推,清醒了許多,瞬間妖瞳褪去,相柳猛地站起身朝屋外走去。
“相柳!”小妖叫住他,相柳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
良久,身后有衣服滑落的聲音,相柳心里悚然一驚,這丫頭在做什么,他回頭,只見小夭脫的只剩一件貼身的薄衫,那衣衫就薄得跟蔥皮似的 ,約等于無。
小夭全身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身材一覽無遺的凸顯出來。
“住手!”相柳喝道。
可小夭哪里肯停,她沖著相柳淡淡一笑:“我這個王姬眼看是做不成了,還要什么臉面,是吧?”說黑就要扯下那最后一根維系薄紗的絲帶。
相柳連忙撲過去,抓住她的手說了住手!
然后飛快的摟起地上的衣服 ,手忙腳亂的往小夭身上套,簡直前所未有的笨拙。
小夭掙扎著將那些衣服又甩在地上:“是誰跟我說過,不如只在乎眼前的快樂?相柳將軍,有膽子搶婚,沒膽子及時行樂嗎?”
小夭挑眉,越發(fā)挑釁盯著相柳的眼睛,手里的動作也不打算停下,那根絲帶眼看著就要被小夭扯下來時,相柳覺得頭都要炸了,面對數(shù)萬大軍都沒這樣頭疼過。
“小姑奶奶!你贏了!求求你!把衣服穿上!”
這話一出,小夭在心底長長呼了一口氣,如果他還不認(rèn)輸,她也黔驢技窮了。
小夭任由面前這個叫她小姑奶奶的人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這人生怕她反悔,把她依存的腰帶系了又系,緊了又緊,還打了個死結(jié),還不放心,索性將床頭那塊獸皮也一并給小夭裹了上去。
小夭像頭笨重的熊一樣爬上床,往里挪了挪,拍了拍床:“你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