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齊之芳都回娘家,要吃飯的時候魏淑青看到齊之芳又來,一家都在吃飯而她陰陽怪氣的說話,成功讓齊之芳離開,齊之芳領(lǐng)著孩子們回家了。在二姐夫去世之后,齊之芳又懷著孕,齊母最是心疼她,家里攢的錢也全部都補貼她了。魏淑青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回到家就看到齊之芳幾個孩子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將家里的飯菜都吃個干凈,自己只留下殘羹剩飯。自己還在喂孩子奶水,不吃點好吃的,孩子哪有飽飯吃。
魏淑青越想越氣,她就跟齊之君大吵一架,說齊之芳整天打扮自己,錢都買來買衣服,沒錢了就來找娘家,存折里一分錢都沒有,說到這里,魏淑青脾氣越來越大,底氣越來越足。
齊之君知道齊母時常補貼齊之芳,沒想到家里存折一分錢沒有,齊父又沒有退休,家里一點錢都沒存,就是齊父也震驚了。
齊母看向齊父和齊之芳時眼神躲閃,這下子兩人的心頭都涼了,這叫什么事??!
魏淑青我告訴你齊之君,這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就光看你妹妹整天來娘家蹭吃蹭喝,這誰受得了。
齊之君這也是我妹妹的家,憑什么她不能來。
齊之君反駁魏淑青覺得她實在是不可理喻。
魏淑青那你跟著你妹妹過吧,你真是好樣的。
魏淑青看到齊之君還是死性不改,補貼妹妹也就補貼妹妹,適當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他補貼齊之芳就是將石頭扔進河里,除了一點水花什么都沒有。齊之芳就是個無底洞,怎么也不會滿足不了她。魏淑青也不受那氣,她將兩個孩子抱在懷里,回娘家住去了。正好,這個月工資到手,她買了一大堆補品來到娘家,哭訴這些年自己過的不如意。
一臉橫肉的魏父一聽,一雙蒲扇大的手砸到桌子上,讓桌子上的餐具都為之一動。
魏母這么大聲做什么?嚇到孩子了。
魏母有些微胖,她懷里抱著胖胖的大孫子,這可是她的心頭好。
魏母那你打算怎么樣?齊家這么對你,可不能讓他們好過。
魏母看到自己女兒嫁到齊家短短十年,成了另一個人,尖酸刻薄的模樣,比她還要顯老,哪像之前沒出嫁時水靈靈的模樣。
魏淑青媽,我這個月的工資在我手里,我給你錢,你幫我看這三個月的孩子,如果齊之君還不來找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魏淑青臉色暗沉,甚至去郵局攪和齊之芳的工作。畢竟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不然她跟齊之君怎么會吵架,她怎么會回娘家。
不過魏淑青這個念頭也只是想一想,如果真這么做了,她跟齊之君也就不可能和好如初了。
魏淑青回了娘家后,齊母心中一陣快意,畢竟她一向看不上這個兒媳婦。過了沒幾天,她就又開始發(fā)愁了。家里沒錢買糧了,上回魏淑青嫌棄齊之芳,齊母心疼,又塞了好多糧票和錢給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錢了。要是按以往,魏淑青的工資發(fā)了之后家里的開銷正常支出,現(xiàn)在她回娘家了,自然沒人愿意補這個漏洞。
所以齊母就想讓齊之君接魏淑青回家,齊之君覺得魏淑青動不動回娘家這件事情得好好治治她,再說了,魏家還有好幾個兒子,她一個出嫁的閨女住在那里不鬧才怪呢,早晚會自己回來的。齊之君這樣想著,他拒絕了齊母的建議。齊母眼見著齊之君不同意就急了起來,最后說出了家里沒錢了,家里所有的錢都給了齊之芳。
齊之君想來他上次跟魏淑青吵架便是因為錢的事情,他現(xiàn)在真的頭疼,他總不能說齊母做的不對,畢竟是他親妹子,自己也是心疼的。不過他也不想問魏淑青要錢,他去單位支了半個月的工資交給齊母,這才罷了。
魏淑青在娘家待了一個月,心中的火是越發(fā)的旺盛。她手里還有齊家的孫子,她就不信齊之君能夠放棄。她咬了咬牙,將這個月一半的工資給了她爸媽,繼續(xù)在家里住著。魏家嫂子們可沒有意見,小姑子又不是白吃白喝,給了錢的,而且這些天小姑子往家里帶了不少的好東西,像一些奶粉,糖,雞蛋之類的。這些都是在齊之玉那里買來的,有一部分是她心疼自己的侄子給的。
不過魏淑青因為齊之芳回娘家她是贊同的,因為說句公道話,她大哥也太欺負人了。有時候齊之玉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齊家人,怎么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正好借魏淑青好好打壓齊之芳,讓她知道不要將所有的工資都買衣服而虧待了自己的孩子。齊之玉心里想著,期待齊之芳不被大哥喜歡的場景。
不過這讓她算盤落空了,齊之君在這一個月一直沒提要接魏淑青的事情,孩子也在魏家養(yǎng)著,魏淑青算是看出來了,她在齊家不受歡迎,就連她生的孩子也是一樣,這讓她動起了離婚的念頭。她說出來這話,魏家父母就不同意,離婚哪是這么好離的,孩子怎么辦?要是離婚后齊之君又娶一個又該怎么辦?孩子會不會受虐待等等。這些一系列的問題就讓魏淑青離婚的念頭消散了,可是她并不想讓齊之君和齊之芳好過。
魏母你等著,這件事交給你爸你哥他們。
魏母心中平靜的說道,閨女這個樣子,她心里痛極了,但是這么灰溜溜的回到齊家,說什么都不會同意的。
魏父和魏家哥哥們下了班就去堵齊之君,讓他把這個月的工資交出來。
齊之君爸,家里的工資都是交給我媽的。
齊之君弱弱的說道,魏父可不管這些。
魏父我們魏家又不是免費給你養(yǎng)兒子,把錢給我拿來。
魏父將齊之君手里的布包奪回來,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只有半個月的工資,很是疑惑。
魏父剩下的工資去哪了?你該不會外面有人了吧?
魏父看齊之君沒有回答,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腦海中,他也顧不得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打了齊之君一拳。
齊之君爸,沒事,你冷靜一點。這一半的工資我提前預支交給我媽了。
魏父小子,你最好真是這樣。
魏父打了齊之君這一拳,將心中的悶氣排出,領(lǐng)著人高馬壯的幾個兒子走了。
齊之君聽到腳步聲遠去,也沒管傷口如何,在周圍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多少人,他用袖口捂住傷口,被揍了他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待在場子門外,灰溜溜的回家。這一回家,又是一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