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珞玉正優(yōu)雅地端起一杯茶水,正欲淺酌一口,卻被一只大手襲來倒去了清香的茶水,換上了馥郁香味的酒液。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她微微一笑,“怎么舍得來我這里來了?!?/p>
她這個哥哥呀可是看不慣她這幅富太太的做派。
“你這說的,我還不能來看你了?!?/p>
兄妹兩人時常斗嘴,說是看不慣,實則感情不知道有多好。
“切?!?/p>
“對了,這個給你?!?/p>
一柄長劍遞到了溫珞玉的眼前,她伸手接過長劍,隨著劍鞘打開的一瞬,寒光乍現(xiàn),她眼里滿是驚艷,“這劍不錯,哪里來的?”
“劍林大會奪的?!?/p>
“你奪的?”
“怎么可能,我要是上去,那群用劍的不得把我撕了?!?/p>
“這柄劍是東君奪的?!?/p>
“你替他奪的?”
“……你這話說的,我都說了我要是上去,不得被他們撕了。這是你兒子親自奪的,不僅如此,他還用了一套劍法,你猜他用了什么劍法?!?/p>
說到這里,溫壺酒壓低了聲音,周圍也只剩了他們二人。
溫珞玉還不知事情的嚴(yán)重性,“什么劍法?”
“西楚劍歌,問道于天?!?/p>
“不可能?!?/p>
溫珞玉笑了,她的兒子她還不清楚嗎,劍法都不會,更別說西楚劍歌,問道于天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溫壺酒就那么緊緊地盯著她,嚴(yán)肅的神情讓溫珞玉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了。
“真的?”
“真的。”
那可真就麻煩了,西楚劍歌,問道于天,那本是應(yīng)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絕世劍歌。
溫壺酒心里也同樣沉重,早知如此,他就不行帶著東君去湊那個熱鬧,這下好了。
“不就是西楚劍歌嗎,那又如何?!?/p>
溫珞玉直起了身子來,她嫁給百里成風(fēng)多年,江湖很多人都忘記了她溫珞玉是什么樣的人,遇到事害怕可從來不是她的風(fēng)格,如何解決事情才是她的作風(fēng)。
既然她的孩子會西楚劍歌,那接下來一定會有人盯上他們,尤其是天啟的那些人。
那她就“好好”地等著他們來,誰也別想傷害她的家人。
看著自家妹妹那個樣子,溫壺酒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他了然地一笑,他倒是忘記了自己妹妹從前的模樣。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p>
“你很快就要當(dāng)婆婆了?!?/p>
“什么?!”
這件事可真的把溫珞玉給驚著了,她的小東君什么時候有歡喜的人了?
“那姑娘你見過嗎,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家里幾口人,人怎么樣,東君和她感情如何……”
一大啪啦的詢問把溫壺酒問懵了,“停停停停停,你這對我查戶籍呢?”
“你自己問你的好兒子去?!?/p>
問他沒用,得小東君自己歡喜才是。
“行,我現(xiàn)在就去?!?/p>
若是女孩愿意,要不今年就把喜事給定下來吧!
至于什么門楣,她可不在意,只要兩個人相互歡喜就是最好的姻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