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那個不妙的事情就是我的身份暴露吧?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xiàn),就被渡邊宮羽火速否定,并拋到了腦后。
如果是這樣的話,渡邊宮羽覺得自己不至于反應(yīng)這么大。
直覺告訴他,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但他身份暴露并不是什么危險的事情。
至少渡邊宮羽是這么認為的。
渡邊宮羽只覺得思緒有點凌亂,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最后思緒被外賣電話打斷。
最后,渡邊宮羽選擇了放棄思考。
..........
..........
翌日。
天還沒亮,渡邊宮羽就醒了過來。
他冒了一身冷汗,有些發(fā)愣的望著天花板,呼吸還有些急促。
過了許久,渡邊宮羽才回過神。
他翻了個身,伸手捂住右眼,仿佛那強烈的撕裂感尚未消失一般,神色有些痛苦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又做了噩夢。
右眼好像在隱隱作痛,甚至還有灼燒感。
渡邊宮羽被這幻痛折磨的有些煩躁,他干脆掀開被子下床,步伐有些不穩(wěn)的離開房間,急匆匆的到樓下拿出冰袋放在了右眼上。
只一瞬間,渡邊宮羽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了。
他癱倒在沙發(fā)上,手無力的扶著冰袋。
客廳有些昏暗,渡邊宮羽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緩過神來。
等他坐起身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逐漸亮起來了。
渡邊宮羽望著窗外看了一會兒,他抬手輕輕撫摸右眼處,那片皮膚光滑,沒有任何猙獰可怕的傷疤在。
恍惚間,渡邊宮羽好像回到了夢境中的那一瞬間。
充滿怒氣的聲音,劇烈的疼痛與仿佛要將他吞沒的不甘....
渡邊宮羽——?。?/p>
渡邊宮羽呼吸一滯,他快速放下手,不再去想那個夢的事情。
那個夢對他而言實在是算不上友好。
將冰袋隨意的丟到茶幾上后,渡邊宮羽慢慢悠悠的起身,回了房間。
..........
等到渡邊宮羽從回籠覺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
他伸手摸索著,拿起手機一看,正好是在下午一點。
渡邊宮羽........
渡邊宮羽坐起身,打開手機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錯過了很多東西。
比如昨天那只怪獸又出現(xiàn)了,再比如捷德打贏了還得到了新的武器,以及網(wǎng)上對捷德的評價又好起來了。
雖然最后一條有點沒用。
渡邊宮羽沒看多久,就關(guān)掉了手機。
他下床走進浴室,剛打算洗一把臉清醒清醒,就突然愣住。
渡邊宮羽賽羅,你醒著嗎?
賽羅?。?/p>
渡邊宮羽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出去了?
賽羅......怎么了?
賽羅微微停頓那一下,渡邊宮羽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渡邊宮羽你也不仔細看看你把我的睡衣扣子扣成什么樣了。
渡邊宮羽皮笑肉不笑的指著自己的睡衣道。
他都要被氣笑了。
賽羅咳...我那不是擔(dān)心小陸嘛,所以去看了一眼。
賽羅解釋的時候渡邊宮羽已經(jīng)把扣子重新扣好,等到賽羅說完,他也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其實就算賽羅不說,他大概也能猜到賽羅是去干嘛了。
渡邊宮羽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自然也沒有過多計較。只是再去想自己那被扣的亂七八糟的睡衣,他還是忍不住笑了。
渡邊宮羽你去找小陸了嗎?
渡邊宮羽一邊下樓一邊問。
見他沒有計較的意思,賽羅也松了一口氣,道
賽羅沒,只是在遠處看了一眼,他看起來挺開心的。
對于這個回答,渡邊宮羽并沒有感到意外。
他點點頭,沒有再問什么。
這次怪獸出現(xiàn)的地區(qū)距離這里有些近,雖然渡邊宮羽的咖啡店依舊很幸運的沒有被波及,但想營業(yè)是真的不可能了。
渡邊宮羽站在日歷前預(yù)估了一下能營業(yè)的那天后,微微嘆了一口氣。
雖然他也挺喜歡宅家的,但每天都閑著,實在是枯燥無聊。就算可以研究新的甜品來消磨時間,也不可能每天只做這個。
想了想,渡邊宮羽打算先吃點東西墊一下肚子。
正好朝倉陸今天贏了強敵,他可以做點甜品送給小孩兒和他的朋友吃。
說做就做,渡邊宮羽吃了兩片面包后,發(fā)消息給朝倉陸確認他方便后,擼起袖子開始忙碌了起來。
顧及到鳥羽來葉可能會因為每天的鍛煉控制自己和朝倉陸的飲食,渡邊宮羽也沒有做太多。
在保證甜品應(yīng)有的甜度的同時,渡邊宮羽也做了一些熱量不高的甜品。
一時之間,整個廚房都彌漫著甜品的香甜味。
在包裝前,渡邊宮羽先是分出了兩份,其中一份是留著給他自己和賽羅吃,剩下的那一份他打算送給伏井出K。
包裝完后,渡邊宮羽又做了三份酸甜解膩的莓果氣泡水。
等到做完這些,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渡邊宮羽倒也不覺得太累,發(fā)消息給朝倉陸后,便拿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出了門。
說來倒是巧,他這邊正要出門,伏井出K剛回來。
見到渡邊宮羽,伏井出K微微笑著打了聲招呼。
渡邊宮羽點頭,隨后問
渡邊宮羽你接下來有安排嗎?我做了幾份甜品,留了一份打算送給你,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空。
聞言,伏井出K一愣,隨后道
伏井出k我隨時都有空。
渡邊宮羽那我晚點給你送過去,先走了。
渡邊宮羽說完,便離開。
伏井出K沒說話,他緩緩轉(zhuǎn)過身,注視著那道離開的背影,久久不語。
良久,伏井出K才收回視線。
另一邊,已經(jīng)進入萊姆傳送過來的電梯的渡邊宮羽突然無厘頭的問賽羅
渡邊宮羽【你有沒有覺得K有點奇怪?】
賽羅聞言有些不解
賽羅奇怪?哪里奇怪?
渡邊宮羽【...不,沒什么?!?/p>
渡邊宮羽緩緩道
渡邊宮羽【可能是我想多了?!?/p>
話是這么說,渡邊宮羽還是覺得剛剛的伏井出K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
并不是說伏井出K的狀態(tài)或者其他地方,而是給渡邊宮羽的感覺有些奇怪。
細想的話,奇怪這個詞用的又有些不對。
應(yīng)該說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