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兮夏臉色很差,唐生明就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不承想?yún)s被一把推開了:“你這是怎么了,兮夏?”心中不禁奇怪,怎么和往常有點不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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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何兮夏臉色很差,唐生明就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不承想?yún)s被一把推開了:“你這是怎么了,兮夏?”心中不禁奇怪,怎么和往常有點不大一樣?
何兮夏也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反常,掩飾道:“今天事情太多,有些累了。今天晚上我想和孩子睡,就不陪你玩了?!碧ь^看了看男人不解道:“你這什么表情啊?”
唐生明宛如一只被主人拋棄的狗似的,一臉的生無可戀:“小棉襖漏風(fēng)了?!焙钨庀馁N過來嘲笑道。
一番溫存后,何兮夏還是選擇跟唐生明說了實話。唐生明聽了以后,不假思索的來了一句:“既然是他給的,那不要白不要。再說了那本來就是你們娘倆的,拿回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還糾結(jié)什么。難不成是因為那娘倆?”
何兮夏知道唐生明口中的“那娘倆”指的是誰,先前她已經(jīng)將從徐律師那聽到的一切亳無保留的都說了:“可李萍她謀劃了這么久,不就是為了譚家的財產(chǎn)嗎。我早就在幾年前為了保住女兒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自愿放棄了對譚家財產(chǎn)的一切權(quán)利,她還不肯放過我們母女嗎!”一旦事情涉及到了自己的孩子,任何一個做母親的都會盡力避免有哪怕是一點點的疏漏,只有孩子是最重要而其它全都是多余的。
可一旦受到某個方面的影響,人就會自動忽略掉不相關(guān)的東西:“兮夏,有句話叫一山不容二虎,雖然是個牙和爪子還沒長齊的小母老虎?!碧粕鞔蛄艘粋€不大恰當(dāng)?shù)谋扔鳎€心虛的偷偷瞧了一眼女人的反應(yīng)。
“什么小母老虎?等會兒,你這家伙啥時候?qū)W會了指桑罵槐!”何兮夏成功的跑偏了,她所理解的完全與唐生明的本意背道而馳,這叫他措手不及的腦袋上挨了一記爆粟:“我不是那個意思!算了,你不是說有個什么遺囑復(fù)印件嗎,拿給我看看。”
何兮夏披了件衣服,從自己的手包里面找出來那份徐律師給她的文件。唐生明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好幾遍后,說道:“譚子希這人,看來是真心的希望能補(bǔ)償這些年來對你們母女的虧欠。只是他可能太想去彌補(bǔ)過去犯的錯誤了,卻忘了這恰恰是把你們娘倆給架在了火爐子上烤?!彼麌?yán)肅的指出了一個連何兮夏都沒有注意到的問題。
在復(fù)印件的后面,還附上了一份清單,上面詳細(xì)的記錄了譚子希名下全部財產(chǎn)的明細(xì)。包括存款、股份、證券、貴重物品及不動產(chǎn)等等,林林總總的竟有近百條,在清單最后注明了那個如同天文數(shù)字的財產(chǎn)總價值。何兮夏也是頭回看到這個東西,一連看了三四遍才認(rèn)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你看這里?!碧粕魇种赶蚋郊紫?,那里還有幾行小字。原來是譚子希對財產(chǎn)繼承人提出來的兩點要求:第一就是希望女兒能改回父姓,第二便是要求孩子回歸譚家生活。這兩點倒也不是太特別的要求,也許只是一個在長期忽視親生女兒很久了的父親的愿望吧。
忽然覺得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地挾住了身子,一個帶著無限委屈的聲音在耳畔吹著不情不愿的風(fēng):“小富婆她媽,你該不會是想不要我了吧。”吹得何兮夏不禁心頭癢癢的,扭動身體想掙脫開但卻失敗了:“小點聲,別吵到孩子?!?/p>
孩子!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如電光火石般閃過?;貞浧甬?dāng)年與譚子希離婚的時候,導(dǎo)火索正是大著肚子上門逼宮的李萍。那時候她仗著自己肚子里面有了譚子希的骨肉,獲得了譚家上下的支持才順利的將何兮夏這個正室給掃地出門。不僅如此,譚家甚至連一分錢的補(bǔ)償都沒有給何兮夏,在何兮夏與譚子希已經(jīng)辦完離婚一年多以后還派人想從她身邊將那時候還在嗷嗷待哺的小魚兒給奪走。為了保住女兒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何兮夏才替女兒簽了自愿永久放棄譚家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的協(xié)議書。后面為了防止譚家人不講道理又來搶孩子,于是就提心吊膽東躲西藏不停地搬家。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三四年,直“到孩子上幼兒園的事兒不能再拖下去了,又覺得過去這么久了應(yīng)該不會有人來找她們母女才安頓了下來。
幾個月前譚子希夫妻倆不請自來,著實是叫何兮夏膽戰(zhàn)心驚了一陣子,可前夫用誠意與鈔能力暫時打消了她的疑慮??涩F(xiàn)在他人都沒了,又突然出來這么一封遺囑,實在是叫何兮夏迷惑之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