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冀武的話,何兮夏自然明白。他明面上是在替自己鳴不平,暗地里是話里有話。當(dāng)下她的應(yīng)對就是裝糊涂,不管對方說什么就是不按趙冀武的套路出牌。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對于趙冀武的話,何兮夏自然明白。他明面上是在替自己鳴不平,暗地里是話里有話。當(dāng)下她的應(yīng)對就是裝糊涂,不管對方說什么就是不按趙冀武的套路出牌。
見何兮夏始終都不上套,趙冀武才明白自己是叫她給當(dāng)成猴耍了。心里雖然不舒服,可也知道現(xiàn)如今只能循序漸進(jìn)慢慢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正想著該怎么辦才好的時候,李萍打完電話回來了:“兮夏,趙董,看來你們聊的不錯嘛。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彼哪抗庠诜旁谧腊干系耐赓u箱停留了片刻后,又補(bǔ)了一句:“外賣這東西不安全,還是盡量不要吃的好?!?/p>
待二人走后許久,葉茂源才敢出來:“會不會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見他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何兮夏沒有好氣道:“也許吧,只不過人家不想揭穿你罷了。還不快走,怎么等著吃一記回馬槍嗎?!?/p>
一聽這話,葉茂源打算趕緊開溜。走了兩步突然又折回來了:“你帶上孩子,跟我一塊走吧。”
何兮夏不解道:“為什么非要我們母女和你走呀?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铮俊?/p>
也不怪她會有此一問。離開數(shù)年人生地不熟的,可以說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相信。要何兮夏去跟一個陌生人走,換誰都會猶豫的。見何兮夏始終是舉棋不定,葉茂源急道:“如果你不想要女兒了,那就當(dāng)我沒說。以后出了什么事兒你可別后悔呀?!?/p>
事情涉及到了女兒,這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何兮夏無視:“可我們怎么才能出去呢?”看著外面的守衛(wèi)發(fā)愁道。
葉茂源神秘一笑:“這個好辦,要我?guī)湍憧梢?,可我有什么好處啊??/p>
趙云婷見李濤大步走過來,一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肯定又挨訓(xùn)了:“咋的,又讓你妹妹給收拾了?!彼σ饕鞯慕o他要了一杯烈酒,看著他一飲而盡,不等李濤張口就又給他倒了滿滿一杯。
“李萍那個笨蛋,連個帶著個拖油瓶的女人都看不住,人跑了卻來拿我出氣!”李濤抓起杯子又是個一口悶:“我靠!你給我喝的什么東西?”
趙云婷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是威士忌混了伏特加?!边@兩種都是烈酒,混在一起味道極沖。李濤沒有防備,被辣得滿臉通紅,喝了一大口水才稍微緩過來了點(diǎn)。對于女友的惡作劇,李濤早就放棄了防備。反正這女人就是好玩鬧,不會動真格的。
笑鬧過后,趙云婷問起來緣由。當(dāng)聽到李濤說何兮夏母女從他安排的別墅里突然消失的時候,馬上就查覺到了端倪。經(jīng)女友一提醒,李濤先是恍然大悟,但又很不理解:“那個姓何的女人在這里可以說是一個人都不認(rèn)識,是怎從那么多人的監(jiān)視下逃走的,現(xiàn)在她們母女又在哪里呢?”在發(fā)現(xiàn)二人消失后,便在第一時間派心腹去查了近期所有離開本地的高鐵飛機(jī)等,并沒有發(fā)現(xiàn)母女倆的購票記錄。同時還讓自己布在東江的人一直盯著她們經(jīng)常會去的地方,同樣是一無所獲。
“那她們肯定還在這里?!壁w云婷說道。其實(shí)她也很不理解,為什么何兮夏要帶著女兒躲起來,難道她就舍得放棄掉那么大的一筆財富:“這不是件好事兒嗎,那個小丫頭片子走了,就沒有人和你外甥爭譚家的財產(chǎn)了?!壁w云婷覺得,既然譚小虎繼承家業(yè)最大的阻礙沒了還不值得喝上幾杯好好的慶祝慶祝嘛?
李濤身為局中人,所知道的可比趙云婷一個局外人要多。如果何兮夏母女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下一步就是設(shè)法把小魚兒給弄到手。這孩子現(xiàn)在可是個金娃娃,誰得到她就相當(dāng)于掌握了譚家大部分的財產(chǎn),只要將她養(yǎng)到十八歲成年就可以了?,F(xiàn)在這金娃娃跑了,一切謀劃都成了無稽之談怎么能不叫他急呢。
“等會兒,你搞這么多小動作,李萍她不知道吧!”趙云婷擔(dān)心道。李萍這個人詭計多端心思縝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做出常人所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情。對于女友的擔(dān)憂,李濤感同身受道:“放心吧,她不知道咱們的計劃。對了,今天咱倆之間說的話,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啊。尤其是你爸,不然咱倆恐怕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李濤心有余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