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可沒有像季小婉那樣的心情去感慨,而是滿臉的忿忿然。季小婉十分奇怪,向王君詢問緣由。王君卻沒有正面回復,只是說一個小孩子不要去打聽那么多。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王君可沒有像季小婉那樣的心情去感慨,而是滿臉的忿忿然。季小婉十分奇怪,向王君詢問緣由。王君卻沒有正面回復,只是說一個小孩子不要去打聽那么多。
“她欠你多少錢?”王君問道。見對方發(fā)問,季小婉為了不穿幫就隨便編了個數(shù)。不想王君聽了,差點被笑掉大牙:“哈哈哈,可笑死我了!能買得起這房子的人,會差你那區(qū)區(qū)幾千塊錢……”
見謊言要被拆穿,季小婉急中生智說能住在這里的不一定就是能買得起這里的。這看似漏洞百出的掩飾之言竟然叫王君一時間語塞,覺得哪里不對又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對。可她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只是對季小婉示意我那邊還有不少工作要做,自己去敲門祝你好運。
“姐姐,”季小婉單純歸單純,人倒還是不算笨。自己就這樣直接上門,又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多半可能會撈不到好:“我怕萬一碰到一個不講道理的家伙,您看我一個小姑娘是肯定會吃虧的。能不能告訴我這家住了幾個人`以及都是些什么樣的人,好不好呀大姐姐?!奔拘⊥袷钩隽嗽趩挝粫r經(jīng)常對同事和上級使的撒嬌賣萌大法,以她的功力還沒有失手的先例。
果然這一套東西,在任何人那里都是極管用的:“哎呀,我都到了可以當你媽媽的年紀了,什么大姐姐啊不能亂叫??!”嘴上說著不可以,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泄露了她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感受。
人心情一好,話自然就多,季小婉輕松就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那王君提及住在這處中式小院的人是約七八個月前搬進來的,那時候有人見過一個男人曾經(jīng)多次出入,但最近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他了。除了那個男人以外,這宅子里面住的就只有季小婉要找的那個女人和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女孩兒了,在社區(qū)的常住居民記錄冊上登記的是母女關系。
在從王君那里套出來的東西中,多數(shù)都是些沒有啥用的信息,只有一條引起季小婉的注意。王君說以前經(jīng)常看到住這里面的母女倆同一個男人一共出入,可最近三四個月卻看不見那個男人了。這下子可以放心了,不用擔心自己如果貿(mào)然上去敲門,結(jié)果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當垃圾袋給丟出去的危險。
等那個王君走后,就剩季小婉自己以后,她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先觀察一下再說。過了約莫兩個小時,天漸漸地黑了,周圍的房子也陸續(xù)有燈光亮起。隱隱有飯菜的香氣在往季小婉的鼻子里面鉆,勾起了她的饞蟲。一陣“咕咕咕”的聲音傳進耳朵,原來正是季小婉的肚子在向她提出抗議。
去附近的便利店買了點面包汽水打算將就一下,結(jié)帳的時候剛好看見那小院門口一個略顯笨拙的纖細身影一閃而過。顧不上剛買的東西追出去后,那身影已經(jīng)看不見了。等店員拿著購物袋上氣不接下氣地趕上來時,四處張望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人在哪里,抱怨了幾句后就只好回店里去了。
聽完了女兒的話后,何兮夏一個電話打到了物業(yè)辦公室那邊,沒多久物業(yè)的值班經(jīng)理就帶著幾個保安趕到了她家里。那經(jīng)理是個四十歲上下的胖子,平時在業(yè)主們眼里是個口碑不錯的人。他先將隨行的保安安排守在門口,自己一個人進了何家的門廳:“何女士,這是您家門口監(jiān)控拍下來的?!闭f完便將一張U盤遞過來。
送走了物業(yè)經(jīng)理,何兮夏將U盤插進電腦打開。果然如女兒剛才同她所講,趁著自己不在家來敲門的是一個女人。只是由于光線過于昏暗,而且受監(jiān)控攝像頭的角度限制并沒有拍到女人的臉。但光看身形判斷,應當是個年輕女子。
自打搬到這個前夫留給女兒的房子開始,周圍便時常有不明身份來路的人探頭縮腦。為此何兮夏找過社區(qū)物業(yè)還報過警,但都是沒有什么結(jié)論。說到底就是看她們母女倆是剛搬過來的勢單力孤,才如此怠慢推諉。哼,既然你們靠不住,看來就只能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