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會兒,泠鳶與影昭被蕭憐韻打發(fā)了走,轉(zhuǎn)眼間瞄見前方有一個小鎮(zhèn)。蕭憐韻提議道:“阿衍,你的傷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們不如在這個小鎮(zhèn)找個地方歇腳,等你恢復(fù)一些體力再繼續(xù)趕路?!?/p>
墨修衍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覺得蕭憐韻的提議有道理,便同意了。他們走進(jìn)小鎮(zhèn),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在客棧房間里,蕭憐韻細(xì)心地為墨修衍處理傷口,墨修衍看著她出了神!
“阿憐,辛苦你了。”墨修衍輕聲說道。
蕭憐韻微微一笑,“不辛苦,只要你能快點好起來?!?/p>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蕭憐韻警惕地站起身來,墨修衍也皺起了眉頭。他們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心中都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蕭憐韻走到門口,輕輕打開一條縫,向外看去。只見一群陌生人在客棧大堂里爭吵著什么,氣氛十分緊張。
她回頭看了看墨修衍,說道:“阿衍,外面好像有麻煩。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墨修衍沉思片刻,說道:“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情況不對,我們再想辦法離開?!?/p>
蕭憐韻點點頭,繼續(xù)觀察著外面的動靜。她走到門口,輕輕將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清外面的動靜。然而,那些陌生人的爭吵聲實在太過嘈雜,她只能聽到一些模糊的話語。她微微皺起眉頭,心中的不安愈發(fā)強(qiáng)烈。
猶豫了片刻,她輕輕打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向外看去。只見一群陌生人在客棧大堂里圍成一團(tuán),個個面色激動,爭吵得面紅耳赤。他們有的身著華麗服飾,像是富家子弟;有的則穿著樸素,像是普通百姓。但此刻,他們都被憤怒和爭執(zhí)所籠罩,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蕭憐韻的目光在人群中快速掃視著,試圖找出爭吵的原因。她看到其中一個人揮舞著手臂,大聲指責(zé)著另一個人,而被指責(zé)的那個人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旁邊的人有的在勸架,有的則在一旁看熱鬧,場面混亂不堪。
蕭憐韻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擔(dān)心這些陌生人的爭吵會波及到他們,尤其是墨修衍還身負(fù)重傷。
突然,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猛地推了另一個人一把,被推的那個人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這一舉動瞬間引發(fā)了更大的沖突,其他人也紛紛加入其中,推搡、爭吵聲更加激烈。
就在這時,墨修衍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阿憐,先關(guān)上門,看看情況再說?!笔拺z韻連忙輕輕合上房門,背靠著門,心跳如鼓。
他們靜靜地站在房間里,聽著外面的動靜。爭吵聲似乎越來越大,還夾雜著一些物品碰撞的聲音。蕭憐韻緊張地看著墨修衍,墨修衍微微皺眉,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
過了一會兒,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蕭憐韻再次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門縫,向外看去。只見那群陌生人已經(jīng)散開了一些,有幾個人似乎在互相指責(zé),而其他人則在一旁觀望。
蕭憐韻輕聲對墨修衍說道:“阿衍,他們好像冷靜了一些?!蓖饷娴臓幊乘坪鯊氐淄V沽恕J拺z韻和墨修衍對視一眼,決定趁機(jī)離開客棧。他們迅速起身,悄悄打開房門,向客棧外走去。
當(dāng)他們經(jīng)過大堂時,那些陌生人還在各自生著悶氣,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蕭憐韻和墨修衍加快腳步,走出了客棧。
來到外面的街道上,他們松了一口氣。蕭憐韻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仍有些余悸?!霸谶@邊疆,百姓卻是這般蠻橫無理嗎?”她低聲咕噥出聲,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不滿。
墨修衍無奈地?fù)u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斑吔卫泶嬖趩栴},聽他們吵的內(nèi)容,應(yīng)是不滿守城人的作為,特意鬧事的?!彼穆曇舫练€(wěn)而有力,仿佛在分析著局勢。
蕭憐韻皺起眉頭,“守城人究竟做了什么,讓百姓如此憤怒?”她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墨修衍微微沉吟,“或許是稅收過重,又或許是執(zhí)法不公。具體情況,還需進(jìn)一步調(diào)查?!彼难凵裰虚W過一絲憂慮,邊疆的穩(wěn)定對于國家來說至關(guān)重要,如今百姓鬧事,必須盡快找出解決之法。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蕭憐韻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墨修衍思索片刻,“我們先繼續(xù)趕路,回到軍營后,再派人來調(diào)查此事?!彼恼Z氣堅定而果斷,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計劃。
蕭憐韻點了點頭,“也是,那就聽你的?!?/p>
又過了一日,二人終于抵達(dá)軍營。遠(yuǎn)遠(yuǎn)望去,軍營的旗幟在風(fēng)中飄揚,充滿著威嚴(yán)與莊重。
收到消息的沈喬年與蕭瑾寒趕忙迎了出來。他們神色焦急,眼中滿是關(guān)切?!拔⒊迹ⅲ?,參見王爺!”他們齊聲說道,聲音洪亮而恭敬。
墨修衍抬抬手,“無需多禮!”他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眼神中依然透露出堅定與威嚴(yán)。
“大哥~”蕭憐韻看到親人,心中的喜悅瞬間涌上心頭。她叫了一聲,松開墨修衍,朝著蕭瑾寒的懷中奔去。
蕭瑾寒寵溺地摸摸她的頭,“韻兒,可有受傷?”他的聲音溫柔而充滿擔(dān)憂。
蕭憐韻搖了搖頭,“沒有!”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在告訴親人自己一切安好。
“你個小丫頭,嚇?biāo)滥憔司宋伊?!這都幾日了也不來封信!”沈喬年佯怒地點了點女孩的腦門兒,語氣中卻滿是疼愛。
蕭憐韻不好意思笑了笑!松開了蕭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