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吃過飯后大概是過了五六日。
“查出來了嗎?”秋時寧坐在太師椅上,漫不經(jīng)心問道。
暗一跪在地上回答:“回王妃,查出來了,幕后之人是七皇子?!?/p>
是皇弟啊,看來他早有預(yù)謀。
不過沒關(guān)系,既然能惹上他,就該做好被反殺的準(zhǔn)備。
“以及這是李尚書貪污腐敗的證據(jù)?!卑狄徽A(yù)掏出這些天搜集來的證據(jù)卻被少年攔下了。
“不必給我,將這些交給王爺即可?!?/p>
秋時寧微微瞇起雙眸,目光中透著一絲寒意:“至于七皇子那邊的動靜…暗一,你且盯緊些,莫要讓他再有可乘之機(jī)?!?/p>
……
與此同時,七皇子這邊
“上次的事情如何了?”七皇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拿著美酒,身邊環(huán)繞著美女,一人捏肩一人捏腿,還有一人為他喂著葡萄。
“回殿下…失……失敗了。”
七殿下轉(zhuǎn)動了一下手中的扳指:“白夭,你的任務(wù)失敗了?!?/p>
白夭渾身顫抖,他用盡全力磕了下來,連磕好幾個響頭:“對不起,主子,是屬下無能!”
江序瑾從躺椅上離開,赤腳走到白夭面前,伸出大手遏主他的下巴。
“我讓你磕了嗎?誰允許你肆意毀壞你的身體的?”
放開下巴,白夭渾身依舊在抖,不過卻沒有再磕頭了。
江序瑾一把提起白夭的后領(lǐng),將人拖進(jìn)了房屋。
“來人,備熱水!”
江序淮坐在書房細(xì)細(xì)的看完了離開之后王府這一年的賬,事后只覺渾身酸痛,他伸了一個懶腰,扭了扭脖子,方才起身。
“吱呀——”
“乖乖!你來了?!”能被打開,見來人是秋時寧,他迫不及待去了門口將人抱住。
“你知道了嗎?”
江序淮:“知道什么?”
秋時寧:“江序瑾與他那侍衛(wèi)白夭的事?!?/p>
“關(guān)心他們做什么,現(xiàn)在該關(guān)心一下我兩的事了!”江序淮一把扛起秋時寧,直奔臥房。
秋時寧腦怒掙扎“你松開,這還是白天!”
“只要你在身邊,不論白天黑夜,我都想?!?/p>
(拉燈)
“回來了也有好幾日了,也不見皇上為程小將軍辦慶功宴?!鼻飼r寧窩在男人的懷里打了個哈欠。
“畢竟也是有軍功在身的人,對于天子而言,必然是眼中釘肉中刺,這不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嗎,不必?fù)?dān)心,應(yīng)該就是這兩天了,他定然會來的?!?/p>
秋時寧哦了一聲回答“我也并非有多擔(dān)心,畢竟你我二人在他那里蹭吃蹭喝了半年之久,關(guān)心一下還是應(yīng)該的?!?/p>
“關(gu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p>
正如江序淮所說,兩日后這慶功宴便開始了。
時間選在傍晚,二人入宮時,只見眾人早已落坐。
“我們的位置在那邊?!苯蚧礌恐倌甑氖窒蛑约旱奈恢弥敝弊呷ァ?/p>
路過七皇子的席位時,秋時寧對他挑了個眉,全然是挑釁。
江序瑾被眼前的美人閃了眼,再一看竟是皇兄的夫人。
他低頭,掩蓋眼中的嫉妒,他嫉妒自己的皇兄竟然有這么一位貌美的妻子!
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
江序瑾心中感嘆,不愧是美人,等他成為了皇帝,定要奪來。
此刻他的心中慶幸還好,這次任務(wù)失敗了,否則就得失去這么一個美人了。
【作者的話】
明天可以不更新嗎,懶癌犯了,想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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