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夜書帶著四人,不怎么開玩笑的她,對眾人道:“我們?nèi)绻梢曰钪鋈?,就去看看一個地方吧。”
其余四人誰也沒說話,但每個人都默認了這件事。
夜書幾人來到城門口。
原本暗淡的陣法在瞬間光芒大盛,夜書手中符箓翻飛,簫聲陣陣入耳,凄涼之意明顯,可是暗處里的人沒有一個阻止地了。
夜書符箓飛過去,那群人瞬間就死了。
白初瞇著眼,笑看著前方“暗地里的,我們除了,那么,你們又何須躲躲藏藏呢?!卑壮蹴欣湟饷黠@,殺意更是不會少。
長劍劃過許期的背,許期不察,背部受創(chuàng),許期第一時間轉(zhuǎn)身甩出銀針。蕭瑟孤涼之意更大了,宋君一時被擾了心神,抵擋的劍偏移了幾分,散出的毒素險些被他吸入了體內(nèi)。宋君雖沒有中毒,卻被那一針靈力的余波震出了幾步。
白初未開傘,束著的傘如同一柄鋒利的劍,與宋君的長劍碰撞,似由木頭做成的傘,卻發(fā)出了兵器的聲音。許期雖然強勢沒有好,但偷襲的手段還是有的。宋君雖被二人壓著打,但也不至于出現(xiàn)一邊倒的局面。白初見此,攻勢越發(fā)猛烈,許期懂了他的意思,迅速恢復(fù)傷勢。
柳寒見到宋君入了下風(fēng),皺了皺眉,知道他們太過于自大了。
柳寒正想撐著夜書和徐卿琰在牽制那群老毒物時偷偷溜過去支援宋君時,一支笛子橫在了他的身前。
沐子言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張臉,那張自己無比想念的臉。
沒等柳寒反應(yīng)過來,一首曲子悠悠傳到他的耳中。笛聲明明是歡快的,這一首曲子,卻是將歡快與孤寂融合在了一起,曲聲縈繞在柳寒的心間,柳寒的情緒被沐子言硬控了半盞茶的時間。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柳寒終于不用受此摧殘時,徐卿琰直接給他當(dāng)頭一棒,柳寒不解,為什么,我不應(yīng)該輸?shù)摹?/p>
沐子言被徐卿琰扶著,看到柳寒眼里的不解,冷笑一聲:“這可是我專門為了你才學(xué)的?!?/p>
說完,柳寒最后的意識也提不起來,沐子言也因為神識透支而暈厥過去。
夜書又撒出一沓符箓,口中不斷念咒,手中結(jié)印速度不減反增。只不過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暴露了她。
那群老毒物見此,笑呵呵地調(diào)笑:“鄭淑儀,我們好歹認識了這么久,你總是用個假名來忽悠我們,不好吧?!?/p>
夜書抬眸,冷冷看著開口的人,一句話也沒說,開口之人已是身首異處。
夜書不愿意再與這群同她一般歲數(shù)的人打,可是沒辦法,人太多了,更何況還有那宋君,根本就沒有合適的機會脫身。
宋君找到機會,重拳出擊,白初的傘早已被打飛,只好硬生生用自己的軀體來撐住這一道攻擊時,宋君愣了下,力氣也小了幾分。
白初卻笑得花枝亂顫:“宋君啊,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不知道改改呢?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啊——”最后的語調(diào)拉長。
宋君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一張傳送符燃燒,就在宋君身影快消失的前一瞬,白初一把握住宋君的劍刃,劍刃鋒利無比,一下子割斷了白初的手,白初狠下心來,長劍穿過了他的腰腹,把宋君給留下了一瞬。
就在宋君被留下的這一瞬,背部被一掌擊中,陣法啟動,他來到了城門外。宋君心念一動,他動用自己與柳寒的羈絆之力,將他帶到自己身邊,走了。
他們沒有多好,夜書這里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夜書把那群人殺光后,布置了一個傳送陣,將他們?nèi)克统隽顺恰?/p>
夜書看著這群人,看了看空有武力,卻不會治療的徐卿琰,只覺得腦子都要炸了。
夜書身體一口氣,布下了一個治療陣法。
這一回,夜書的所有私藏的東西,全部都沒了。
夜書心里松了口氣,不過幸好,都還活著。
虛影在看著他們對打的時候,她覺得她應(yīng)該去幫助他們,可是,現(xiàn)在的她,什么也觸碰不到??吹剿麄兪軅麜r,虛影覺得,心里有一種感覺,十分的苦澀,她不懂這是什么感覺,她只是看著那群人,心刺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