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書知曉事情的全貌后,迫不及待地拉起白初。
“快,我們現(xiàn)在就走。”
“???走,走去哪?”白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蓬萊,我先行一步,你去叫上那兩個家伙?!闭f完,一陣銀光閃過,夜書已經(jīng)離開了狐族。
白初也來到許期他們那里,“現(xiàn)在有急事,我不方便細說,你們先去蓬萊?!?/p>
“蓬萊?”許期雖是滿臉疑問,但還是與徐卿琰一起立馬動身。
“宋君怎么辦,如果不處理,可能也是一個麻煩?!?/p>
“靜觀其變吧,實在不行我留下牽制他?!毙烨溏_口提出了意見。
“不,夜書更需要你,我先去試探他一番?!?/p>
“好?!?/p>
三人出了門外,走向了不同的地方。
夜書在幾經(jīng)波折后來到了蓬萊,但與她同一時間,柳寒也到了。
夜書也不管與自己一同到的人是誰,直接攻了上去,符箓翻飛,擾亂了柳寒的視線,但柳寒還是立馬抽出腰間軟劍,抵擋著符箓的每一次撞擊。
夜書手中掐訣的速度不斷加快,快到她現(xiàn)如今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
但夜書還是咬牙堅持,這一次的爭奪若是輸了,將是一次巨大的損失,之前所有的猜想都沒有了用處,自己的路將會被完全堵死。
利劍與符箓不斷發(fā)生碰撞,夜書也在調(diào)動全身的靈力,她不會計算這一次行動之后自己身體的負擔,這一次,她只會是贏的那一方。
夜書深吸一口氣,將喉中的那一點腥甜給咽了回去。
柳寒一次次抵擋夜書符箓與他的劍對抗,他想要沖出這個包圍圈。
因為他知道,夜書一定是在布陣,夜書現(xiàn)在的身體還沒有好全,現(xiàn)在不動手,以后將會沒有更好的機會。
柳寒心中雖然是這么想的,但夜書畢竟是陣修,用到腦子的事情多了去了,柳寒知道自己不可能在智力上壓倒夜書,只有不大的可能在武力上盡可能壓住夜書。
就算這一次不能將那個女人爭奪過來,我也要把你們的主心骨給拆了。
沒了主心骨,你們的行動又會有幾分的成功率呢……思及此,柳寒想到了什么方法。眼中滿是殺機,他想到了這個絕妙的辦法。
柳寒故意將自己的進攻換為抵擋,夜書已經(jīng)全身心投入到了自己的陣法當中,對于柳寒的行為,只要沒有在明面上有太大動作,夜書都不會注意。
她這一次要的是絕對的成功,她能做的,只有成為孤注一擲的賭徒,她以前最不解的行為。
“既然來了,又何須在門外躊躇不前?!蹦凶拥穆曇魩е淠?,如同萬年不化的堅冰。
“我進去了,你會告訴我,我問出的問題的實話嗎?”
“這就要看你問的是什么了?!?/p>
“好?!?/p>
白初最終還是推開了眼前這扇門,踏入了房間。
他與宋君相對而坐。
“這次蓬萊之行,你會向著誰?”白初不想多說,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宋君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白初會說得這么直白。
白初平日里可是可以先與你說笑幾句再將話題悄無聲息地轉(zhuǎn)移來的。
如今確實這番模樣,倒是耐人尋味起來了。
白初如同沒有耐心了一般,嘖了一聲:“宋君。我問你話呢?!?/p>
“是不是夜書會拼命?”
“對,說出你的立場?!?/p>
“我選擇幫助你們?!?/p>
宋君在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了后,立馬同意了。
宋君知道白初對夜書的愛意有多么純粹,他知道如果失去了心上人的感覺是什么樣的,他不希望有人步入他的后塵。
宋君幫助白初,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是有過在與何柳殊相處時最為珍貴的兄弟情。
白初愣住了。
宋君頭也沒回,“怎么,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你不會當上一個族長之后就泯滅了自己的情感吧?”
白初緊跟而上,拍了一下宋君的背。
“靠,宋君,我又不是你那種膚淺的人?!?/p>
“是嗎?那我們就走,一往無前去救你的心上人?!?/p>
“不,她不止是我的心上人,更是夜書,也是鄭書意,她只是她,不會因我而改變?!?/p>
“對?!?/p>
宋君帶著白初御劍而行,他們仿佛回到了當年與好友一起闖蕩修真界時的快樂。
但是,他們知道,這只會是一時的,他們總會變的,但至少,他們之間的牽連是不會變的。
就像生人勿近的宋君,在面對白初時沒有了冷若冰霜,只有與好友之間的玩鬧。他們也知道,與柳寒他們,不復(fù)從前了。
白初在此時,也不是一族之長,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狐妖。
“說真的,有點懷念你一人一劍一壺酒的時候了?!?/p>
“是嗎?不過回不去了。”
“對,我們能做的,只有當下。”
二人都沒再討論這些,也不再回憶,因為他們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二人來到蓬萊時,人是懵逼的。
夜書已經(jīng)重傷了,可是對面的三個人卻被夜書……換走了?!
徐卿琰與許期也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你們這是……”
“不,這是夜姐自己做的。”
白初抱起夜書,什么也不想說了。
“我可是看了一場好戲呢~”
女子突然的開口讓眾人瞬間戒備。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p>
幾人對了一個眼神,白初雖然傷心,但是該做的還是要做。
“請隨晚輩走。”
“好?!?/p>
女子揮袖,蓬萊的結(jié)界又開啟了。
白初看了眼,原來是結(jié)界關(guān)了,難怪夜書可以直接穿送過來。
女子的目光突然鎖定在宋君身上,似乎看到了,一抹虛影。
“原來不被允許存在嗎?也對,這里容不下你。”女子口中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么???”徐卿琰面帶不解。
“沒什么?!迸訐u了搖頭。
“請問該如何稱呼您?”
“南宮渺,渺茫的渺。果真啊,窺天之路的成功性真是渺茫呢?!蹦蠈m渺嘆了口氣。
“您與南宮珉前輩的關(guān)系是?”
“我是他的姐姐?!?/p>
“哦哦?!?/p>
在一行人離去后,南宮珉從地上爬起來,無奈笑笑:“阿姐,你又在我的計劃之外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