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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顏哇哦漢森先生。
池顏仰起頭,笑瞇瞇地注視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足足比自己高出兩個頭,那挺拔的身軀仿佛一座小山般矗立在面前,讓她不得不微微后仰才能看清他的臉龐。
陽光從背面而來打在漢森身上,本該促出溫馨神性的場面卻在兩個人的對峙里顯得異常冷冽。
池顏我?guī)厣貋?,只是公行私?/p>
池顏并沒有要上交的想法呢。^ ^
漢森的臉上并未浮現(xiàn)出太多的驚訝,那平靜的神情仿佛早有預(yù)料。他似乎從一開始便清楚,池顏絕不會輕易將溫莎交予組織,那份篤定深藏于他的眼底,未曾動搖。
池顏輕哼了兩聲,帶著幾分不悅,將頭扭向一旁,低頭開始整理草稿圖,不再理會他。
他低笑出聲,在池顏轉(zhuǎn)身即將離開的那一刻攥住她的手腕狠狠拉回來門口同時傳來上膛聲:“你走不了?!?/p>
池顏?
橙彤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門邊那個沉默無比的持槍者。
池顏‘愛德華’?
這個搖擺不定的背叛者。
柯萊特我說過不要進來的。
骷髏女孩懶懶的挨在門框邊,靜靜地看著這場內(nèi)訌。她永遠都是一種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似乎跟這群隨時會背叛彼此的瘋子在一個經(jīng)歷狂風(fēng)破浪的賊船上并不是什么值得恐慌的事情。
柯萊特你還有值得留戀的東西在他手上,就不該這么早來對質(zhì)。
池顏值得留戀的東西?
池顏皺著眉,作出一副對句這句話很苦惱的樣子,隨后又無所謂的瞇瞇眼。
池顏你錯了
池顏我的命不在他這里哦。
2
槍聲四起
砰
砰
砰
七發(fā),都狠狠砸在溫莎心里。
這一下又一下的槍聲是從剛剛池顏去往的方向發(fā)出的,他實在不敢往好的方面想。
這個目前不知道是活還是死人的池顏要是死了,他可就要被重新上繳給生命樹的實驗室,這次承擔(dān)的不是執(zhí)行者,不是策劃者,而會是‘實驗體’。
但其實退一步講,他跟池顏唯一的交集就是他的父親,跟這個不知道是幾年前假死或者現(xiàn)在根本非本人的家伙待在一起,他的生路也一望到頭。
槍聲和吵鬧聲徹底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了。
池顏開門進來的時候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除去肩膀上的血窟窿暫且一切正常。
她給溫莎帶來了一塊三明治。
池顏吃吧,吃吧^ ^
說話的方式看起來生前養(yǎng)過小動物,是會在飯點時這么哄小貓小狗的。
溫莎垂眸咬了一口,問了今天來到這的第一句話一一一他從被抓的那一刻就失去主動權(quán)了,再不開口就只剩被動回答的份了。
溫莎你還記得5年前彬儀的那場暴雨嗎
彬儀是一座常年干旱的小城市,月份里有一兩場小雨對市民來說都已經(jīng)非常重要。卻偏偏在池顏和喬恩·D·希哈姆死亡的那天下了一場特大級暴雨。
而如今的彬儀,已經(jīng)脫離干旱的標(biāo)簽,成為了一座正常風(fēng)雨的城市。
這個在此之前死亡的人,會記得嗎?
他緊緊的盯著池顏。
池顏彬儀?
她橙黃色的眸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腦海里閃過去多片段。那些思緒如同流星雨一般流逝,什么也抓不住。最終,她只是有些疑惑的對上溫莎的目光
池顏彬儀下的雨可多了,5年前的雨陣這么多
池顏你說的是哪場呢?
她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