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他抓著提起,外套掉在地上。
裴子軒突然將我狠狠地按在了墻壁上,他的力氣之大讓我無法動彈分毫。
接著,他竟然張開嘴,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頸處。
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襲來,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裴子軒,你他媽神經(jīng)病啊,你個瘋子!我去你嗎……”我下意識地大聲尖叫起來,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從傷口處緩緩流出,而與此同時,我的身體也開始逐漸變得虛弱無力。
裴子軒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貪婪和滿足,仿佛他正在盡情享受著這一時刻所帶來的快感。
我試圖用力反抗,但他的力量太大了,我掙脫不開。
我覺得我死定了,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他突然松開口,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我喘著氣,靠在墻上,感受著劫后余生的疲憊。
他看著我,臉上露出一絲復(fù)雜的表情,然后轉(zhuǎn)身離去,留下我一個人大口喘著粗氣。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對我這樣做。
我摸了摸脖頸處的傷口,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不再流血,但依然隱隱作痛。
我開始思考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回憶起他眼神中的貪婪和滿足,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難道他真是個變態(tài)?或者是個瘋子?
我怎么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從未流露出這種表情。
少女無力的靠著墻,白皙的脖頸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仿佛是在潔白的瓷器上刻下的痕跡,讓人看著心疼。
發(fā)絲凌亂的落在肩頭,仿佛是被風(fēng)吹亂的花瓣,散發(fā)著迷人的芬芳,如同一幅絕美的畫卷。
那雙桃花眼微微泛著紅,猶如熟透的蜜桃,勾人魂魄,令人忍不住犯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美麗的故事。
她的美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fā)著迷人的香氣,讓人陶醉其中,仿佛置身于一個夢幻的世界。
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拿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肩上,蓋住牙印。
理了理凌亂的衣服,走出了那個黑暗的角落。
看了一眼手機,時間不早了,我加快腳步。
慌亂的想快點離開這里,猛得撞進(jìn)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p>
男人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檀香,頭上傳來顧逾的聲音。
“你怎么了?”他說。
我抬頭看著顧逾。
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驚慌:他什么時候到的?他剛才是不是看到了?我該怎么辦?
他的臉上帶著疑惑的表情。
“你怎么了?我們該走了,去廁所怎么那么久?”他開口。
我壓下臉上的驚慌:“你什么時候來的?”
他頓了頓:“剛才?!?/p>
聽到他的回答我松了口氣:“沒事,不小心弄到了,我們快回去吧?!?/p>
我從他懷里退出,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的肩頭。
右肩頭的開衫掉下來,正好露出了那個牙印,我慌亂的扯好開衫。
我沒有注意顧逾眼神中一閃而過的陰狠,我抬起頭,顧逾看著我聲音輕柔道:“走吧,江夏?!?/p>
我和他并肩走向餐廳,“江夏,你是被嚇到了嗎?剛才廁所好像圍了一群保鏢呢。”顧逾無辜的說道。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對顧逾搖了搖頭,眼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冷意。
裴子軒啊,裴子軒,真是高看他了,他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威脅我求他,甚至那兩個女生也可能是他的人,真是可惡至極!
他是覺得我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嗎?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可真好,可惜,他打錯了。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他的行為簡直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而我將會成為那只勇敢的獵人,讓他付出代價!
宋蕊和江母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
我走上前,拿起放在凳子上的包包,就往外走去。
江母疑惑的開口:“夏夏,你很冷嗎,怎么披著個外套?”
我抓緊了外套:“是有點冷?!?/p>
江母拉住我的手:“夏夏,行李箱已經(jīng)被送到機場了,我們快點去機場吧?!?/p>
我點點頭,朝著宋蕊和顧逾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