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洋江再次把苗頭指向他,罵道:“他媽的,別跟我廢話,你們做什么了心里清楚!你以為我不敢燒嗎,還有,你就是一條狗,讓你主人出來跟我說話!”
之前有幾次,那小和尚跟蹤他,他都沒有對他下手。
而且經(jīng)常在巴頌面前說自己的壞話,以至于賣佛牌的時候,他在巴頌眼中那么不受待見。
都是這個小和尚從中搗的鬼!
“你!好,我犟不過你,我去找我?guī)煾福 ?/p>
小和尚昂著頭,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巴頌過來了,連忙讓路,“師父,姓陳這小子罵你,說你壞話,還血口噴人,非說我們抓了他的人!”
小和尚用極其精煉的口吻,向巴頌講述事情經(jīng)過,順便拉了點仇恨。
巴頌披著外套,一臉不耐煩,瞇著眼道:“你小子活膩了?敢獨闖我寺廟,還口出狂言!怎么,有王牌?”
巴頌覺得可笑似的看著陳洋江,這一看就像是待宰的肥羊。
或者,拿他做威脅,讓門老把血嬰交出來,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巴頌心中盤算著。
“少他媽廢話!別跟我磨嘰,除非你承認(rèn)你有更年期!把人交出來,否則我燒了你的廟!”
陳洋江語氣強(qiáng)硬,沒有什么耐心,只想要人。
已經(jīng)一天了,他想知道耿莉是否平安無恙。
如果巴頌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他會不惜一切代價,讓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巴頌?zāi)樕D變,眉頭皺成倒八,冷冷道:“什么人,我抓你什么人了!”
巴頌覺得陳洋江在碰瓷,明明臨走之前,他都說了沒抓到耿莉,現(xiàn)在又來跟他要人。
“沒有?”陳洋江皺下眉頭。
巴頌的性格他是了解的,如果沒抓他肯定會實話實說,不會藏著掖著。
巴頌這個人雖然心腸歹毒,但是卻從不說話,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否則在公主墓的時候,他冤枉巴頌,巴頌為什么會據(jù)理力爭呢。
不過,陳洋江逐漸心態(tài)崩了,如果不是巴頌,耿莉到底在哪?
“小兔崽子,今天你不僅闖我老窩,還打擾我休息,我非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巴頌找了個理由,實施自己的計劃,把陳洋江抓起來!
這樣,他就有機(jī)會輕松把血嬰搞到手!
上次門老用邪子威脅他,這次他就用陳洋江威脅回去。
巴頌丟給小和尚一個眼神,小和尚立刻帶著人沖過去,準(zhǔn)備五花大綁。
陳洋江內(nèi)心強(qiáng)裝鎮(zhèn)定,同時冷冷一笑,不屑道。
“好啊,來啊,如果不怕那個東西的話!”他重復(fù)著之前老頭說的話。
本來還得意的巴頌,突然變臉,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你小子,學(xué)門山那老頭的口氣?他身上有那東西我知道,可你身上真沒有,別嚇唬我,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巴頌?zāi)樃永淞?,讓小和尚趕快動手,不相信陳洋江的話。
在被這群人包圍的時候,陳洋江從腰間掏出兩樣?xùn)|西,一個白葫蘆,一個黑鞭。
當(dāng)看到白葫蘆后,巴頌立刻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色,讓小和尚和手下退后。
陳洋江很有成就感的說道:“唉,兩張王牌,你說夠不夠?我想,如果我放出來其中一個的話,你的寺廟就會血流成河!”
陳洋江得意的威脅著。
“你!”巴頌氣煞。
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真的有邪子,應(yīng)該是門山給他的。
該死,計劃失敗了!
本以為可以抓送上門的麻雀做籌碼,卻沒成想被送上門的獵物弄得一身騷。
他怎么敢動?只能認(rèn)慫!
“好你個小兔崽子,有本事,你等著,你會有落在我手里那么一天的!”
巴頌癟癟嘴,似乎憋著一口惡氣,臉憋的通紅。
這一幕在晚上看不到,白天效果會更好一點。
“哼,老子沒時間跟你貧!”陳洋江剜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寺廟。
身旁的小和尚真心不服陳洋江的拽,又很不理解的撓著頭道:“師父,為什么放他走???要不我去跟蹤,幫你把他抓回來!”
小和尚天真的問。
啪!
卻被巴頌一巴掌狠狠地的打在后腦勺上,怒道:“你他媽傻啊,他手里有十二邪子,不把你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小和尚被打懵了,不清楚什么是邪子不邪子的。
可是一轉(zhuǎn)頭,師父已經(jīng)回房間了。
另一邊。
陳洋江迅速開著車,趁著黑夜,來到靈異調(diào)查局的地下倉庫。
阿索他們還在徹夜整理前幾天的案子,發(fā)現(xiàn)是陳洋江來了,還有些意外。
“陳大哥,你怎么來了?有事?”阿索好奇的問道。
陳洋江正好要找他,做技術(shù)分析,臉色不好看的說道。
“哥們,請你幫個忙,幫我查查這個號碼,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現(xiàn)在?”阿索也懵,大半夜的,不知道陳洋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對,馬上!”
“好吧?!?/p>
見陳洋江好像很著急的樣子,立刻來到技術(shù)室,在電腦面前一頓猛虎操作。
十分鐘便搞定了!
“找到了陳大哥,在東京路郊區(qū)的一個廢舊廠房!”
不愧是大神,竟然定位這么準(zhǔn),廢舊的廠房都能被定位出來。
陳洋江來不及夸他,簡單道謝一聲后,立刻跑了出去。
就在他剛打開調(diào)查局大門,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接到莫名的電話。
來電顯示沒有名字,陌生號碼。陳洋江還是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很安靜很安靜,一秒后,突然傳來嗚嗚嗚的聲音。
陳洋江臉色頓變!
“莉莉??”他突然意識到,這個電話應(yīng)該就是綁匪打來的。
“你是誰?想干什么!為什么綁人?”陳洋江冷冷的質(zhì)問。
旋即上了車,一邊朝著東京路廢棄工廠開,一邊想從電話中獲取一些信息。
現(xiàn)在唯一讓他欣慰的是,耿莉還活著!
男人發(fā)出低沉的笑聲,片刻答道:“兩個老朋友而已,半小時來東京工廠,否則你將會看不到你的女人!”
陳洋江側(cè)著眉頭,確實是那個地方?jīng)]錯了。
只不過,兩個老朋友?他有沒有老朋友,自己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