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寶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刀疤手持蝴蝶刀的手臂,隨后變戲法似的,將他手中的刀刃給奪了過來!
“如果沒記錯,這玩意兒可是管制刀具,你身上帶這玩意,不怕交警查你?為了你好,還是把這東西給扔了吧!”
話音剛落,魏小寶將手中的刀拋下了山谷。
在月光之下,那刀刃泛著些許寒芒,劃出一道弧線之后,墜入了山谷深處,像是一道泛閃光芒的流星。
見此情形,刀疤臉有些不太淡定了。
被魏小寶奪取刀具,刀疤臉手無寸鐵,接下來只能和魏小寶付諸較量拳腳。
“我看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這樣,爺爺我就成全你,待會你的狗頭被我打爛,可千萬別跪地求饒!”
說話間,刀疤臉舉起拳頭,朝這魏小寶的面門砸了過去。
然而,就在她拳頭舉起的那一霎那,小腹便傳來了猶如刀絞一般的劇痛!
他的身體也仿佛失去重力,朝著后方飛出了四五米遠(yuǎn)的距離。
嗵!
嗵的一聲悶響,刀疤臉笨重的身軀,在剛剛修好的柏油馬路表面,摩擦了接近兩米。
他那條破舊的牛仔褲,都被劃出了好幾個大洞,裸露出來的肌膚被擦傷,滲出絲絲鮮血。
兩個回合的較量,讓刀疤臉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
這看是弱不禁風(fēng)的魏小寶,絕非善茬,現(xiàn)在他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提及魏小寶,自己的少東家林海,會是那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至少在這一霎那,刀疤臉有些后悔,主動攬下這燙手的山芋。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騎虎難下,哪怕明知不是魏小寶的對手,也只能硬著頭皮迎難而上。
如果自己解決不了魏小寶這個家伙,就算是回到崇仁堂,也會被少東家問責(zé),想要在大河縣混下去,根本就不可能,能不能保住這條小命,都是個未知數(shù)。
在此之前,他可沒有想到,會遇到如此難纏棘手的局面。
魏小寶伸了個懶腰說道:“我之前可是把好話給說盡了,你不愿意大事化小,那么咱們也只能拳腳見真章了!如果你把你的雇主告訴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這山谷地下就是你的歸屬,聽明白了嗎!”
魏小寶冷眼望著刀疤臉,一字一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