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在那客棧的三樓上,傳出了陣陣的敲門聲,何晨曦此刻正在那房間內(nèi)睡的香甜,聽到敲門聲之后,楞了一下,隨即感受到了黃力的氣息,倒頭再次沉睡。
“這人睡覺怎么這么死!如果有人來偷襲的話,那豈不是已經(jīng)死翹翹了?”那天狼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暗想著,停下了手中敲門的動作,靜靜的站在了門口處。
那掌柜看到了那白衣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的在原地站了起來,心下一慌,連忙彎下腰想要說話的時候,那白衣男子揮了揮手,示意掌柜的可以下去了。
聽到白衣男子的話語掌柜心下一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便往樓下走去,因為現(xiàn)在在柜臺處無人看管,他必須要盡快的下去。
二人就在那門口靜靜地站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下午,來到了傍晚。
何晨曦從床上掙扎的坐了起來,臉上還是浮現(xiàn)著濃濃的困意,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從床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門口。
“黃力大哥?這位是?”何晨曦將房間門打開,看到了那白衣男子以及身后的黃力,故作驚訝的說道。
黃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悻悻的說道:“這位便是我們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白浩!他想要見你一面,我就跟著過來了?!?/p>
“道友你好,我叫白浩,是這天狼傭兵團(tuán)的團(tuán)長,同時也是青龍門的首席大弟子,想必前幾日在那玄妖城之中與那個變態(tài)交過手的,便是道友你了吧?”那白浩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何晨曦眉頭輕挑,看著那白浩噘著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的同時聲音淡淡的飄了出來:“進(jìn)來坐吧,在門口站著又算是什么?”
“坐吧,我不過是一個散修罷了,如何能讓你這一品宗門的天才找上門來?說吧,意欲何為?”何晨曦坐在了白浩的對面,不客氣的說道。
白浩也不生氣,臉上一直掛著那淡淡的笑容,盯著何晨曦看著,看的何晨曦有些發(fā)毛,胳膊上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干嘛?我可是喜歡女人的,你,我不會答應(yīng)的??!”何晨曦頂不住白浩那猥瑣的目光,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環(huán)抱著膀子,感覺此刻的白浩惡心到了極點。
白浩聽到了何晨曦的話,反應(yīng)了一會后,竟然憑空打了個冷顫,眉頭蹙在一起有些詫異的看著何晨曦,問道:“你這人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真是惡心!”
“……”何晨曦?zé)o語了,我沒說你惡心你到先說了我惡心,這貨!
“你想干嘛吧!有話就直說,我還是奉信那一句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晨曦斜靠在床上,不在去看白浩那清秀的面容,開口問道。
白浩也不再對何晨曦投去那饒有興趣的目光了,走到了窗臺處,負(fù)手而立。
“我想讓你,幫我生個孩子!”
何晨曦聽到這句話瞬間從床上掉了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再次開口問道:“你說什么?!”
這句話,已經(jīng)不是何晨曦第一次聽到了,上一個說的人,赫然就是蕭凝霜,那個令何晨曦喜當(dāng)?shù)鶇s不自知的蕭凝霜。
只見何晨曦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了門口處,拿著半扇門子擋在身前,只漏出了兩只眼睛盯著那白浩,問道:“你別跟我鬧,倆男人怎么生孩子,你果然是一個斷袖,惡心至極!”
那在門口靜候著的黃力忽然看到了何晨曦從房間內(nèi)走出來,剛要迎上去的時候,卻聽到了何晨曦這樣的一句話語,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團(tuán)長,有龍陽之好?!”黃力喃喃自語道,忽然,他覺得白浩對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仿佛都是向著得到自己而來的,直接二話不說扭頭便跑。
“不是我,是家妹,她患有先天寒疾,唯有與那天賦極高之人生下子嗣,才能將身體內(nèi)的寒毒轉(zhuǎn)移到那腹中的孩子身上,那孩子因為繼承了二人的極高天賦,一出生,便是九陰絕脈!”白浩淡淡的陳述著此行的目的。
何晨曦聽后眉頭皺了起來,言道:“抱歉,我不認(rèn)識令妹,自然也不能用我孩子的性命去換她的性命!”
“九陰絕脈雖然天生殘疾,但是破解之后,也是世間最為強(qiáng)大的血脈之一,破解的辦法,便是那九陽覆體丹!”白浩聽到了何晨曦的話語,眉頭蹙到了一起,仿佛要凝成麻花一般。
何晨曦呵呵的笑了兩聲,沉聲說道:“那麻煩白兄,先將那九陽覆體丹拿出來,在跟我說這些吧!”
“……”白浩聽到了何晨曦的話語,兩眼一黑,差點被何晨曦氣暈過去,如果自己有九陽覆體丹的話,自己何必再多費口舌?
那九陽覆體丹乃是圣品丹藥,但是作用卻是不大,當(dāng)今整個大陸之中,能煉制出來的超不過三指之?dāng)?shù),其中一位,便是那焚天宗的宗主,丹圣!
九陽覆體丹雖然是那圣品丹藥,但是作用卻是極其之小,普通修行之人無論是何等修為吃下這顆丹藥,基本上都會被其藥效炸碎丹田而死。
就算是略有小成的冰霜內(nèi)力之人,也會被其融化掉,但是煉藥卻極其復(fù)雜,可以說是消耗極大,讓丹圣冒著這么大風(fēng)險為自己煉制這顆丹藥,人家又不傻。
“拜托了,家妹已經(jīng)沒有幾年的壽命了,而那九陰絕脈卻是直等到十八歲成年之時才會爆發(fā),到時候閣下定已然站在了大陸之巔的位置上,在得到九陽覆體丹不是輕而易舉嗎?”白浩見何晨曦內(nèi)心并未動搖,忽然跪在了地上,沉聲說道。
何晨曦看到了白浩如此高傲的一個人竟然想自己低下了頭顱,而且還朝自己下跪,不由地想著這個他這個妹妹在他的心中是何等的地位,能讓他如此的卑躬屈膝。
“這樣吧,我先去看看你的妹妹,如果能將其體內(nèi)的寒毒驅(qū)逐出去,那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話,我們在另尋他法,可好?”何晨曦有些不忍,開口說出了一個比較折中的辦法。
白浩聽到了何晨曦的話,低頭沉思了片刻,嘆息了一聲,點了點頭。
“那就走吧,我還要去參加那皇家學(xué)院的考試呢,速戰(zhàn)速決吧?!焙纬筷乜粗缀七€在椅子上坐著,出言催促道。
看著何晨曦的樣子,白浩無語的嘆息了一聲,率先走出了房門,何晨曦緊隨其后……
正在此時,剛剛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的黃力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天狼傭兵團(tuán)內(nèi),跑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匆忙的收拾著衣服。
“你干嘛呢?”這時那個矮胖子路過黃力的房間,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開口問道。
黃力聽到了矮胖子的話手中動作并未停止,一件一件的將自己的衣服往包裹中塞著。
“你干嘛呢你?黃力!”那矮胖子發(fā)現(xiàn)黃力都沒有理自己,上前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卻讓黃力打了一個大哆嗦。
黃力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矮胖子,連忙扶住了他的雙臂,語氣顫抖的說道:“高港,咱們團(tuán)長是一個斷袖!不行我得趕緊走!”
高港,也就是那矮胖子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把又回去收拾的黃力拉了起來,震驚的說道:“你是說,我們團(tuán)長?白團(tuán)長?”
“沒錯,就是他,白團(tuán)長!他讓我?guī)リ悥|小兄弟下榻之地,我親耳聽到團(tuán)長說要讓陳東小兄弟給他生個孩子!”黃力的話徹底驚呆了高港,高港目光呆滯了一會,憑空打了個冷顫,連忙跑了出去。
沒一會,白浩便跟何晨曦一同回到了天狼傭兵團(tuán)所居住的府邸,卻發(fā)現(xiàn)團(tuán)里的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不對勁,看著守門之人那如同看蟑螂一般看向自己的眼神,想要湊上去一問究竟,沒想到還沒走過去,那守門之人竟然催動著身法武技朝著院內(nèi)跑去。
“我去,什么情況?”白浩詫異無比,差點一句粗口就爆了出來,何晨曦看到了這一幕,忽然想起了剛才落荒而逃的黃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走上去拍了拍白浩的肩膀,玩味的說道:“白兄,我感覺現(xiàn)在你們整個團(tuán)里,都以為你有斷袖之癖了哈哈哈!”
何晨曦說完,在白浩驚詫的眼神注視下,走進(jìn)了那個掛著一塊大大牌匾的大門,白浩無奈的罵道:“這個黃力,嘴巴真大!”
白浩在自己團(tuán)員異樣的眼光注視下,走到了大殿,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現(xiàn)在只是在團(tuán)里,如果傳了出去的話,自己的臉面往哪里擱?
“天狼傭兵團(tuán)全體成員,來到大殿之中!”白浩提起了一口內(nèi)力,朝著天空喝道,聲音傳遍了整個大宅。
何晨曦聽到這句話,眉頭挑了一下,嘿嘿的邪笑了起來,白浩看著身后幸災(zāi)樂禍的何晨曦有些無語,揮手說道:“家妹在內(nèi)殿,你跟我來吧?!?/p>
白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因為他請過無數(shù)名醫(yī),都未曾將她妹妹體內(nèi)的先天寒毒祛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