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出手了,秦湛怎么能不配合呢?可是這個游戲既然開始了,那就不能輕易地結束。
“總裁,我們的人傳回消息,這事情怕是與王氏集團,王建春脫不了干系。”陳飛身為秦湛的秘書兼助理,這幾年可謂是他的左膀右臂,與秦湛的交情更是好的沒話說。
業(yè)界只知道陳飛忠于秦湛,在陳飛面前想要套出什么秦湛的秘密,怕是比登天還難,更是無人知曉,陳飛與秦湛之間究竟發(fā)生過什么,能讓他如此忠心耿耿。
“嗯”秦湛心中早已經(jīng)盤算清楚,敵人雖多,可卻大多數(shù)缺乏膽量。
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警局門口,有人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了。
見到秦湛的那一刻,笑的都要咧到耳朵根了……令人心生厭煩。
“秦總,您看您還親自來,這點小事我一定辦的明明白白的?!卑筒坏媚芘c秦家攀上關系,哪怕是一丁半點,自己這一輩子也可以飛黃騰達了。
“知情人在哪?咱們還是先辦正事,再來說這些客套話也不遲?!标愶w毫不留情的說著。
這種人,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秦湛心急的事情辦不好,所有人都要跟著遭殃。
“是是是,來人,將知情人帶到我辦公室?!?/p>
秦湛低頭,等待著這個知情人,只見此人蒙著面,一身黑衣,絲毫看不出長想如何,想來也是冒著風險來舉報。
“那個,將你知道的事情,如實說來,不得隱瞞。”
“秦總,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只要您能答應我的要求,您想要的東西,我這里都有?!泵擅嫒说吐曊f著。
秦湛抬起頭來,沉默著……此人的來路不明,還是不能輕易相信。
陳飛懂得了秦湛的眼神,走上前說道,“張局,我們有要事相談,還請您先回避。”
“這……好,秦總您盡情使用,就當成自己的辦公室,千萬別客氣?!睆埦植桓市牡淖吡顺鋈?,秦湛如此不給面子……
面具男子確認沒有外人,將懷中的錄音筆拿了出來,放在秦湛面前。
“或許您不相信我,可是,這里邊的東西,您一定會感興趣。”說著,男子將錄音筆打開……
“什么?你確定要這么做嗎?那可是顧董事的親女兒…”
“閉嘴,我自有分寸,若是您不幫我,怕是您做的那些好事,比如秦氏的小少爺?”
短短的兩句話,表達的內容卻不少,秦湛更是有了意外的收貨,看來,幕后黑手也就是王建春了。
“開價吧!”秦湛既要讓他一無所有,更要讓他身敗名裂,眼前之人的目的為何不清楚,不過,暫時是自己的朋友。
“秦總果然爽快,錄音中的男人想必您很清楚,我手中還有此人挪用公司錢財,以及他多年逃稅的證據(jù),想必有了這些,您便可以達到您的目的了?!蹦凶拥靡獾恼f著。
“陳飛!”
秦湛不想與此人繼續(xù)糾纏下去,更何況,這錄音的價值,可不只有王建春的事情。
“這卡里有一百萬,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說。”
“秦總出手向來闊綽,錢我可以不要,我只想離開這里,可惜啊,在王建春的眼皮底下我離不開。”男子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直吞吞吐吐的樣子。
“只要你的東西有用,這些,不是問題?!标愶w偷偷的看了一眼秦湛,一直注視著男子的眼睛。
“既然要與我合作,為何戴著面具?我向來厭煩不說實話之人……”秦湛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此人的樣子似乎腦海中有些許印象。
“等我離開的那天,東西自然交到秦總手上?!蹦凶油蝗婚g有些心虛,眼神中的一絲猶豫,一閃而過。
“若是沒有猜錯,你就是王建春的副總吧?!?/p>
這樣,一切便有了著落,一直聽說王建春獨斷專行,手中拿捏著別人的秘密,硬是逼迫人簽下合約,至死不可離開公司不可泄露機密,雖眾人反對,可也無可奈何。
一次酒會,秦湛無意中聽見了旁人閑聊,說是王建春與副總發(fā)生了激烈的爭執(zhí),更是當著眾人的面,當眾讓他下不來臺……秦湛只是一笑而過,心中不恥這些事,沒想到這人竟找上門來。
如此大禮,秦湛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你……對,我便是。秦總好眼力……”說著,男子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秦湛果真名不虛傳,男子甘拜下風。
“你既然投誠于我,秦氏自然會幫助你,明天將東西交給陳飛,自然會有人送你離開?!?/p>
“多謝秦總!”男子很是激動,終于可以離開那個惡魔,多年來的屈辱,終于可以擺脫了,他很是興奮。
回到公司,秦湛立即終止了與王氏集團的往來,而且發(fā)布聲明,從此與王氏集團再不會有任何形式的合作。
媒體瞬間有了爆點,王氏集團的門下,早已經(jīng)布滿了記者,等著爆料這一重大新聞。
巨大的落地窗前,秦湛望著遠處的天空,腦海中竟浮現(xiàn)出那女人的面孔。
若是沒有猜錯,錄音中的女人就是顧琴,也就是顧婭最想要扳倒的人,一箭雙雕的事情,是再好不過了。
本想著想要搞定這個女人,怕是要下一番功夫,這樣看來,事情簡單了許多。
顧婭在家中,將自己泡在水中,洗去一身污穢,看著晾衣架上那昂貴的衣服,腦海中浮現(xiàn)出秦湛的面孔,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為何?明明是兩條平行線,這幾天的遭遇,總是讓她想入非非。
使勁搖晃著腦袋讓自己清醒,顧婭清楚,自己現(xiàn)在不能分心,必須整垮顧琴,為了自己,為了媽媽,一定要爭口氣。
此時的顧婭并不清楚,這兩條平行線,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緊密的交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