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冷漠的站在那里,眼中似乎乘不下任何一個個人,也似乎是看不到林牧曉眼中熾熱的感情。
看到蕭然特別的冷漠,林牧曉有些委屈像是一腔熱血被潑了冷水。也就灰落的低下了頭。
空氣突然安靜,誰也不敢先開口,誰也不敢先行離開。
當初最先開口嘲笑林牧曉的那位女子似是想起了最先的話題說到:“林牧曉在皇后的宴會上哭,這可是不詳之舉啊,丞相大人您說是吧?!?/p>
林牧曉抬頭看看那個開口是黃衣女子,對她很是熟悉但是想不起來這是誰家的女子,眼中劃過一絲怒火,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名黃衣女子,并不開口說話。
黃衣女子剛說完話,感覺背后一涼似乎是感受到了殺氣,但環(huán)顧四周似乎并未為有什么不妥之處。
感覺四周并無異樣,然后就含情脈脈的看著面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蕭寒。
可是蕭寒并未將目光放在黃衣女子的身上,確切的說,聽完黃衣女子的話,蕭寒并未有任何反應。
看著蕭然并未把自己的話當回事,黃衣女子有一些羞愧,無地自容,之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又抬頭看著前方的林牧曉,眼中帶著得意。
但是看著林牧曉自信又似笑非笑的神情,又有些摸不清。
聽到黃衣女子說完話之后沒有回應,與她一起的京城貴女們都沒有想到,但也不想就這樣放過林牧曉。
林牧曉是將軍之女,身份比她們尊貴,整天就舞槍弄棒,做著她們想做卻又不能做的事情,他們既事羨慕又是嫉妒,所以總想找著麻煩。
旁邊一位紅衣女子對黃衣女子說到:“妹妹,這可不能怪牧曉姐姐啊,人家可是將軍之女,從小接受的都是一些舞槍弄棒的,這些女子教養(yǎng)什么的可不能勉強人家?!?/p>
紅衣女子說的話雖說是幫林牧曉解釋,可是字字都在嘲諷著林牧曉沒有教養(yǎng),不知禮數(shù)。說完,紅衣女子還用手絹捂著嘴笑了兩聲。
與她一起的人們聽完紅衣女子說的話,也同紅衣女子一樣呵呵的笑了起來。
聽著她們嘲諷的笑聲,林牧曉抬頭看看一直站在那里的蕭然,看到蕭然依舊紋絲不動,心開始揪揪的疼。
林牧曉不知道的是,在林牧曉看不到的地方,蕭然用力攥緊了自己的手,手心被自己掐出了血跡蕭寒都沒有一絲感覺。
蕭寒只知道自己心里憋的特別難受,看著自己的小嬌妻被這些人給排擠成這個樣子,等到回去以后有他們好看的,不過不是現(xiàn)在,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蕭寒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一定要繃住。
然后落在林牧曉眼中的就是,蕭寒并不把她放在心上,冷漠,是林牧曉現(xiàn)在最大的感受,在這群人中,林牧曉在乎的只有蕭寒一個人,至于那群人林牧曉就當他們不存在,更不用說她們說的那些話了。
林牧曉有些涼了心,蕭寒這輩子都不拿自己當回事,對于她于對其他人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啊。
林牧曉站在那里想了想,后來決定,林牧曉只當上輩子是場夢,一場美麗的夢,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輩子還是當路人最好,對彼此都好。只要蕭寒還活著,比什么都好,不是嘛。
想通這些之后的林牧曉慘淡一笑,轉身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落寞的回府。
可是沉浸在傷心的林牧曉并沒看到轉身之后,蕭寒眼底的憤怒與涼意。蕭寒心想,我的小娘子自己疼還來不及呢,居然讓你們這樣對待??粗帜習员瘺龅谋秤埃捄僖淮挝站o的拳頭,然后轉身而去。
那些京城貴女們很是詫異,先是林牧曉居然從頭到尾都不理她們,然后是莫名奇妙的丞相大人,今天一直是冷冷的,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感覺到在林牧曉離開后,周圍的空氣更冷了一層,似是能吃人一般。
之后的宴會并沒有被這個小插曲給影響到,還在繼續(xù),那些人們都在虛偽的寒暄著。
回到府中的林牧曉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著今天的蕭寒??吹绞捄哪且豢?,天知道她的心是多么的激動與欣慰,要不是有人在,要不是蕭寒沒有記憶,林牧曉早就沖上去抱住蕭寒永遠不分開了。
可是今天的蕭寒似乎比上輩子還要冷上幾分,今天的他一股生人勿近的態(tài)度,看到自己都沒有什么反應,似乎看都沒看自己一眼。
想到這里,林牧曉的心又開始疼了,痛徹心扉怕是就是現(xiàn)在吧。捂著心的地方,林牧曉突然哭了出來,放聲大哭,林牧曉從上一世蕭寒去世后都在也沒有哭過,現(xiàn)在的她痛徹心扉的哭了。
心太疼了,原來不被心上人放在眼里的感覺這么難受啊。
林牧曉哭著哭著累了,抱著被子睡著了。
等到林牧曉醒的時候,剛入夜,也是,中午回來的時候林牧曉就開始哭,等睡著的時候也剛下午,睡了一下午也該醒了。
林牧曉坐起來看著窗外的月亮想想最近一陣的經(jīng)歷,感覺像是做夢一樣,自己與蕭寒的過往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的呢,林牧曉有些搞不清楚。
想的林牧曉有些頭疼,林牧曉決定不想了,是夢又怎樣,是真實又怎樣,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樣了,又能怎樣呢。
突然林牧曉想著今天那群“蒼蠅”說的話,說自己只會舞槍弄棒,不會女紅之類的話,突然林牧曉想安靜下來了。
于是林牧曉突然安靜下來,她要改變一下。拿出放在角落的的女紅,林牧曉開始靜下心來學習這些。
于是這兩天的林牧曉變得文靜多了,行事也沒有以前魯莽,把自己關進房里細心學習女紅,兩耳不聞窗外事。
在房間里專心學女紅的林牧曉也不會知道那些譏諷她的貴女第二天都紛紛病倒在床。
事情來的突然也很怪異,經(jīng)過一番打聽。人們發(fā)現(xiàn)這些人在宴會那天都嘲諷過林牧曉,所以京城的人們都懷疑林牧曉。于是京城開始傳言,林牧曉霉運附身,所有在她身邊的人都會倒霉,林牧曉對此嗤之以鼻,并不在意,清者自清,不必辯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