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不過是小把戲,但是林牧曉還是附和著笑道:“這個.......這個東西好神奇啊,師兄,我也可以學嗎?”
“當然可以了,只要尊上教你了,那么你就有機會學習!”
白霧的話并不多,他遙望著遠方,眼睛里面的苦澀,竟然被林牧曉盡收眼底,如果林牧曉真的是個孩子,那么對于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就不清楚,可林牧曉并非小孩,她清楚的知道這樣的眼神是什么,是等待,是希望,也是毀滅。
白霧的年齡也就十多歲,莫非還經(jīng)歷很多的事情不成?想到這一點,林牧曉拉了拉白霧的衣袖,詢問道:“師兄,你今年多大了???”
“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怎么了?”白霧回過神之后,眼神恢復如常,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一百多歲?為何還這么年輕?”明知故問的林牧曉繼續(xù)詢問。
而白霧也如實的回答了林牧曉的話:“因為師兄在修道啊,若是你日后長大了,只要進入金丹期,也可像師兄這樣,容顏不老!”
“容顏不老?是長生不老嗎?”林牧曉歪著頭看向白霧,眼中的清澈,根本就讓白霧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而白霧也知道,林牧曉是剛剛被尊上帶回來的,自然是不知道修煉是什么了,他想了想,解釋說道:“每個人修煉的方法不同,自然修煉出自己的金丹也有所不同,修煉是從入定期、煉氣期、煉精期、金丹期、元嬰期五個時期,元嬰期的上面就是飛升,可現(xiàn)在達到元嬰期的人少之又少,我雖是金丹期,也只是金丹初期,十多年了,也依舊在原地踏步,所以你日后也要加油啊,而元嬰期的人,只有十個人罷了其中在我們門派,也只有尊上楚歌以及師兄的師尊青云二人罷了!”
“金丹期到元嬰期,不是很簡單嗎?中間又沒有別的,為何元嬰期的人少之又少?”林牧曉對于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很不明白,但是 不明白又有什么辦法?
聽了林牧曉如此單純的話之后,白霧無奈的搖搖頭說:“自然不是,師兄能夠成為金丹期的人, 不過是在機緣巧合下罷了,你別看師兄如今的容顏不老的模樣很是好,在之前,師兄也不過是長長服用定容丹罷了,想要煉化出自己的金丹,很難,加上自身的能力記憶學習的能力,方可在一百年之內煉化出來,可一旦煉化出自己的金丹,想要繼續(xù)前進,那就得看自己的機緣了!”
白霧說完這句話之后,讓林牧曉整個人都懵逼了,她不是沒看過小說,但是也沒有想到在這個真實的世界中,現(xiàn)實竟然是這般的殘酷。
林牧曉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誰知道這個時候楚歌和青云已經(jīng)走了過來了,楚歌牽起了林牧曉的手,對青云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不可對外人說起,三日后是收徒大會,到時候我會讓寧安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弟子,所以對于寧安的 問題,你倒是放心好了!”
“是是是,我知道你這個人是已經(jīng)注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這樣也好,不過你自己注意,你的命運.......算了,徒兒,咱們走吧!”
青云說完這句話之后,便帶著白霧消失在了林牧曉和楚歌的面前。
見青云走了之后,楚歌淡淡的開口說道:“小葫蘆,給安兒準備一間房間!”
“是,尊上大人!”
一個男孩的聲音在林牧曉的身后響起,在林牧曉朝著身后看去的時候,卻什么人也沒有看見。
楚歌見林牧曉這般的動作,笑了笑說道:“看什么?跟為師回房!”
“是!”
........
三日后,身穿白衣的小仙子站在楚歌的面前,說起來,在這個世界,林牧曉的容貌依舊與自己本來的面貌相同,屬于可愛型,她牽著楚歌的手走到了排滿前來參加收徒大會的眾人面前。
那些孩子都好奇的望著林牧曉,私底下竊竊私語著,有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有的說著一些不看好的話語,縱然聽到了這些聲音,但奈何林牧曉臉皮厚,直接將這些話給屏蔽了。
楚歌見林牧曉淡然的模樣,摸了摸她的頭說:“我?guī)氵^去測試,不要怕,師傅會一直看著你的?!?/p>
“好,我相信師傅。”
林牧曉笑著說道,隨即便牽著楚歌的手來到了測試的地方,楚歌指著面前的一塊玉色的大石頭說道:“這個是測試你的屬性的,不要怕,就算是最差的,師傅也不會放棄你的!”
“屬性?”
“嗯,開始吧!”
楚歌說完話之后,林牧曉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玉石上面,三分鐘之后,玉石依舊沒有什么反應,而這個舉動,卻讓所有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其中有個聲音說道:“沒有反應?難道尊上大人找了個廢物不成?居然是個廢物,真是笑死我了!”
“呸,你在說什么話呢?”
那個女人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見了一聲慘叫聲,隨即那個女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林牧曉的面前,她滿身是血的模樣,讓底下所有的人都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尊...尊上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但是卻并未讓楚歌的臉色好起來,在這里,凡是熟悉楚歌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及其的護短,只要是自己認可的人,被人傷了,都會出手,更不要說這個人是自己的徒弟了。
而林牧曉卻并不想要將事情鬧大,扯著袖子說道:“師傅,放了她吧,雖然她不是好人,雖然我是廢物,但是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動手啊?!?/p>
“嗯,安兒說的有理,滾!”
楚歌一腳將女人踹了出去,至于女人是死是活,都與楚歌無關,畢竟這個女人對于楚歌可不重要,不過是個跟螻蟻一般的人物罷了。
“師傅.......我真的是廢物嗎?”
林牧曉看著自己的手,傷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