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完他,回頭認真叮嚀柳傾夏,語氣中的嫌棄表露無疑,“夏夏,別理這個種豬。”
江容倒是驕傲得很,狂放不羈的說,“我又不像你需要守身如玉,有女人也是一種魅力的象征。”
說完,還求柳傾夏的支持,“你說對吧,小青梅?”
小青梅美美一笑,語重心長的說,“這只能證明你是個有縫的蛋?!辈艜齺砟敲炊嗌n蠅。
“噗?!苯輫娝?,用眼神問好友,"青梅這么犀利,你抗得???"
"那是對你,對我她可不會這樣!"司徒墨宸得意挑眉。
“柳小姐,你好,我是江容,這個人的兄弟?!苯菀荒樥?,伸手介紹自己。
“容哥,你好,我是柳傾夏,這個人的小青梅。”伸手與他交握,調(diào)皮沖他笑。
一聲哥把江容叫得美滋滋的,原形畢露,笑得勾人,跟個誘騙小白兔的大灰狼似的。
江容,司徒墨宸生死相交的兄弟,前坤集團一把手,狡猾陰狠,談笑間定人生死,人送雅號笑面狐貍。
司徒墨宸吃完飯,就被江容拉走了,臨走時讓柳傾夏在小臥室睡一會,等他一起下班。
剛才的一點別樣情緒被江容一打岔,就煙消云散,被柳傾下拋到腦后。
也是累了,沾著床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夕陽西下。
迷迷糊糊間聽到談話聲,司徒墨宸的語氣與平時跟她在一起是不同的。
“唔,就是想出去爬山?!彼阶斓溃胍铏C讓他歇歇。
“爬山?然后到半路又耍賴?”司徒墨宸想到什么,望著她挑眉。
此時他的聲音是冷淡的,毫無溫度,沒有情緒起伏,
然后有干練的女聲在報告行程,柳傾夏聽聲音知道,是全能助理歐若雅。
公式化的談了一會,沒有一句廢話,偷聽的人咋舌,兩個都是工作狂人啊。
等聽到歐若雅離開的腳步聲遠去,柳傾夏才走出來。
“司徒墨宸,你一直這么忙嗎?”柳傾夏有些心疼,以前司徒爸爸也沒見這么忙啊。
“不是,就這幾天,怎么了?”司徒墨宸抬頭看她。
以前每次去爬山,柳傾夏興致最高,也總在半路耍賴,都讓人背。
很顯然,柳傾夏也想到了,會心一笑,調(diào)皮跑到他身后,趴在他背上,撒嬌道:“到時候你背我?!?/p>
“這么重?!彼f得嫌棄,眼中的柔得能滴水。
“司徒大哥?!鞭k公司門被推開,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門口。
司徒墨宸冷下臉,眼中閃過不悅,視線掃過明顯沒能盡責的人,“阿雅?”
“抱歉,總裁?!睔W若雅也不解釋,司徒墨宸這個人是冷血的,他只看結(jié)果,從不看過程。
柳傾夏不好意思的退到一邊坐下,頻頻用余光打量歐若雅,舉手投足間帶著干練,干凈利落,不是會爬老板床的類型。
“司徒大哥,你別責怪歐助理,是我……”精致女人開口解釋。
那聲音溫柔得能滴水,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族的優(yōu)雅。
“尹小姐,不知這么急著造訪有什么事?”,急得門都沒時間敲,打斷她的話,司徒墨宸諷刺她。
尹晴柔作為S市的黑道公主,性子又溫文爾雅,從來都是奉承追捧環(huán)繞。
何時被人這樣羞辱過,臉臊得通紅,身子搖搖欲墜,眼中有淚。
柳傾夏看得暗自唏噓,沖司徒墨宸擠眉弄眼的。
“司徒大哥,這次冒昧過來,是有要事相商?!辈焕⑹亲孕”诲憻挸鰜淼?,情緒瞬間收斂,看得柳傾夏嘆為觀止。
抬手對歐若雅做了個手勢,“尹小姐請坐?!?/p>
司徒墨宸淡然靠著軟椅,漫不經(jīng)心把玩著手中鋼筆,慵懶隨意,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吸引著尹晴柔。
高貴優(yōu)雅的走到他對面坐下,努力把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在他面前。
“司徒大哥,恕我直言,這次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說著,意有所指的掃了眼看戲正濃的柳某人。
柳傾夏癟嘴,自覺的站起身,準備出去。
“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不想知道了,尹小姐,請便?!彼就侥氛f完,站起身走到柳傾夏旁邊坐下,伸手拉她坐下。
“司徒墨宸!”柳傾夏心里暖暖的,眼眶濕漉漉的看著他。
卻又不想因為她讓他受損失,安撫的沖他笑,“多大的事,你可以事后告訴我嘛。”湊他耳邊輕聲道。
司徒墨宸堅持,似誓言般道:“夏夏,你要記得,在我這里,你永遠不需要避開?!?/p>
兩人默契的互動,自然的親密舉動,無一不挑戰(zhàn)著尹晴柔的神經(jīng)。
這個男人是她的,自第一眼遇見就注定了,她會讓他看見她的好。
站起身,走到兩人面前,“司徒大哥,這位是你妹妹嗎?”
尹晴柔說話很有技巧性,一句話就把柳傾夏的身份定位了,也肯定了司徒宸墨對她親密的合理性。
“不是?!彼俏依掀?。
“不是?!蔽沂撬恪?/p>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復,卻是截然不同的意思!
司徒墨宸拉著柳傾夏的手,意思不言而喻,冷酷的對尹晴柔道:“尹小姐,她的身份你無權(quán)質(zhì)疑。”
氣勢狂傲霸氣,“你只需要知道,若需要選擇,那一直都會是她?!?/p>
霸道的宣告,引來柳傾夏滿目的崇拜,很大的滿足了某人的虛榮心。
“帥呆了?!绷鴥A夏一激動,湊上去在他臉上印下唇印。
尹晴柔目不斜視的看著腳下,眼中的殺意涌動,危險妖冶。
“既然司徒大哥這么說了,那是晴柔越舉了?!碧ь^,依舊是優(yōu)雅從容。
司徒墨宸眼中閃過一道贊賞,能審時度勢,快速定位自己的位置,尹家大小姐嗎?是個角色。
“我先出去了?!绷鴥A夏站起來,尹晴柔的排斥那么赤果果的,她又不瞎。
笑著對尹晴柔說:“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就這樣的臭脾氣?!?/p>
臨走時,瞪了一眼司徒墨宸,讓他脾氣收斂點。
柳傾夏說的話完全出于客套,就比如家長總會對別人說,"我這熊孩子太調(diào)皮,總是惹事兒。"
可,聽在尹晴柔的耳里就變了味,這是一個挑釁,所有權(quán)的宣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