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后,喝著紅酒,司徒墨宸抬眸瞧著她問道,“你什么時候?qū)W會用刀叉了?!?/p>
“出國的那段時間?!绷鴥A夏如實說道。
記得第一次吃西餐的時候,她把西餐吃成了車禍現(xiàn)場,基本上就是慘不忍睹,他還為此笑話她是不是想去學(xué)醫(yī),解剖人體。
她就自己暗暗的學(xué)會了,在司徒墨宸出國的那幾年,她會了很多的東西,也懂得了很多的東西,也能夠獨立的面對一些事情,人都是慢慢的學(xué)會了長大,學(xué)會了對一切的事物,有了自己的一些的見解,然后明白了人生上的路途如何。
“誰教你的?”
司徒墨宸好奇,當(dāng)年他可是專門教過她結(jié)果她不愿意學(xué),每次都要讓他幫她把牛排切割好,才開始吃hi,現(xiàn)在看到她嫻熟的動作,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
那個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子,原來學(xué)會了那么多的東西,原來會了那么多的事情,也能夠掌控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他開始變成了她身邊的陪襯。
“難道非要有人教?我自己也能學(xué)會!”柳傾夏驕傲地說道。
習(xí)慣是一個折磨人的東西,習(xí)慣了一個人陪在自己的身邊,才會對這些事情,根本上有些不在乎而已,可惜后來,自己便變成了不習(xí)慣。
有些事情的習(xí)慣也就是習(xí)慣,能夠知道的也就是不習(xí)慣。
聽見她這么說,司徒墨宸也不再多言了。
忽然,樂師拉到了一首曲子,柳傾夏故意問道,“這首是什么曲子?”
“你不記得了?”司徒墨宸反問。
其實兩人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明白這是一首什么曲子,這首曲子兩個人都明白意味著什么,兩個人原來不就是知道么。
還記得當(dāng)年小提琴王子出來的時候,柳傾夏可是迷戀了夠,一天嘟囔著要去學(xué)小提琴,她的父親最后拗不過她,給她報了小提琴班,但她只是去了一天。
小提琴夢想就扔在了一邊,這點讓人覺得有些頭疼,他的嘴角上有淡淡的笑容,對于這件事并不能夠有很深的了解,有些事情不都是這個樣子,想要知道,但是最后卻是不能夠知道,某些東西。
“我怎么可能會忘記!”
柳傾夏看了一眼他,送給了司徒墨宸一對衛(wèi)生球,拉的這個曲子是柳傾夏崇拜的小提琴老師拉的。
當(dāng)時她跑回家里面,對著他就是一陣的亂吼,眼睛里面是興奮,她是喜歡上這樣的一首曲子的,打心眼里面喜歡,那個小提琴老師剛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長得十分的標(biāo)志,讓人看了都覺得心里美美的。
“那你說?!?/p>
司徒墨宸搖晃著自己手里面的高腳杯,牛排配上紅酒,不僅能夠增加其中的味道還能夠展現(xiàn)出其中的味道。
他們之間的故事就像是紅酒一樣的純,讓心間無限的覺得美好,很多的時候,兩個人之間不都是這樣的表示出,兩個人之間的情感的么,兩個人之間的美好,多半都是兩個人之間的美,做出的一些事情而已,能夠知道一些事情,能夠享受到美。
“德國作曲家約翰帕赫貝爾最著名的作品,卡農(nóng)對不對?”柳傾夏幾乎是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這首曲子,還穿插著一個情節(jié),就是他們第一次跳舞,H市里面的每個女孩的生日,必須有一場開場舞,那時候柳傾夏的家里面的條件還不錯,她的舞會邀請的就是司徒墨宸。
至今他都還記得,她別扭的穿著小高跟的樣子,其實在舞會之前,家里面的人,就給她下了一個命令,就是要學(xué)會跳舞,但是某人就是不聽。
每天拉著她一起在外面玩,等到舞會的那一天,柳傾夏才知道浪費的時光,需要用教訓(xùn)來償還的。
她高傲的頭,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生,司徒墨宸抿著自己的嘴,不說話,只是將眼神給了她,穿上小高跟的柳傾夏,走路是搖搖晃晃的,讓人看著就揪心。
柳傾夏的重量全部都靠在了司徒墨宸的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攢在了她的身上,讓人舉得有些別扭,但是所謂的別扭。
“司徒墨宸,我快要死了?!?/p>
柳傾夏快要哭出了聲音,穿上小高跟的腳,根本就不聽她的使喚,一直都是歪歪扭扭的,感覺特別的別扭,等會子出去,一定是被罵了。
柳傾夏覺得自己個委屈,嘟囔著小嘴,小鼻子紅紅的,讓人看不出來任何的變化。
“別怕有我呢?!?/p>
司徒墨宸幾乎是做柳傾夏的依撐,小小的身板,上掛著柳傾夏。
他想要守護著眼前的人,感受到身邊的人變化,她的心中對眼前的人,感受到了身邊的變化,讓人覺得這一切都是內(nèi)心的感受上的不一樣。
開場舞,是柳傾夏這個小壽星的,但是她覺得壓力特別大,皺起了自己的小鼻子,司徒墨宸伸出自己的小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嘴角掛著小笑容。
“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吧,不過沒關(guān)系,有我在呢?!?/p>
司徒墨宸想一個紳士一樣的保護著她,讓她覺得無比的溫暖,眼前的人,是如此的愛護著他,讓她感覺到美好。
許是想起來了小時候發(fā)生的事情,柳傾夏臉上柔和,她的嘴角掛著笑容。
沒看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溫柔,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或許有些情感就深種在彼此的心里面。
此刻耳畔傳來司徒墨宸的笑聲,仿佛也沉浸在那段回憶里,一瞧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他是在嘲笑她。
柳傾夏有些不服氣問道,“你還會不會拉小提琴?”
對,她就是故意為難某人的,知道她可能是將這些小提琴的演奏技巧都忘記了,她才提起的。
哼,誰叫這個小男人笑話自己。
其實很多時候柳傾夏對這個男人是嫉妒,他好像什么都會,什么都擅長,所以周圍的一些事情,好像都是圍繞著她轉(zhuǎn),小時候自己的比較的對象就是他。
記得自己還偷偷的畫小圈圈詛咒這人來著,可是后來,這個人好像也沒有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