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柳清夏還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誤,匆匆趕回來后,才被告知,鄰居有人把她給告了,她苦逼著臉敲開門,從此認(rèn)識了過于熱心的大媽。
“你啊,一個女孩子,何必那么逞強(qiáng)呢?再說,你老公司徒墨辰那么優(yōu)秀,你怎么還住在這個小房子里?明明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要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婚姻……巴拉巴拉巴拉……”柳清夏聽著大媽的魔音,死的心都有了。
本來一個很傷感的告別會,就這樣不圓滿的落幕了。
“啊,我到了,我還趕火車!”柳清夏看著電梯?!囊宦暵涞降紫潞?,拖著行李趕緊跑。
“師父,京東機(jī)場!”柳清夏快速的打了一輛車,直接去了目的地。
這邊,司徒墨辰緊趕慢趕,還沒有有趕得上,當(dāng)他把要是插到鑰匙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們已經(jīng)反鎖了,就直接打開了手機(jī)。
“喂!阿雅么?你查查最近的航班,或者火車,等下都有什么車要離開這里?!币贿呎f著,一邊已經(jīng)打開了門。
房間里難得的整潔,他不甘心的還是叫了幾聲“夏夏……”聲音在房間里不停地回蕩著,好像是在冷漠的嘲笑著他的愚蠢。
“喂!老板,她去了貴州山區(qū)去教書!”突然,手機(jī)響了。聽到聽筒里傳來的幾句話。這幾句話就像是雞血一樣注射到司徒墨辰的身體里,精神上。
“阿雅,去貴州的飛機(jī),我現(xiàn)在就要?!彼就侥侥X袋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所有的事情,就在今天,他就要去到那里!要去火車站去接那個小沒良心的笨蛋!
“總裁?今天的飛機(jī)?您要去做什么?您忘了,這里還有兩場會議,您確定?”歐若雅皺著眉頭,這個總裁還真是任性啊。還沒等到歐若雅說完話,那邊的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小李,會議取消了!”歐若雅立刻換了一個口氣。
柳清夏坐在火車上,看著連綿不絕的山脈,覺得自己的心都要隨著這輛列車飛起來了。第一次,她感覺到從頭到腳的自由與放縱,終于,可以過一個沒有人管的生活了,很顯然, 我們這只小笨蛋,還不知道什么在等著她。
“一定是我太忽視她了,都怪我!不然她怎么會這么想不開?”一直到坐上飛機(jī),他就不停的抱怨著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柳清夏自己正很享受的看著沿途的風(fēng)景。
“小夏,你也過來了?我以為你不會過來了呢!”柳清夏正在享受著難得的自由,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同學(xué)王莉,這個看起來家境良好的小姑娘沒想到也會一起跟著過來。
“是啊,我也過來了,一個人待著也沒有什么事情啊,這樣做點(diǎn)事情,也算是對自己心里的一種慰藉吧!”王莉說著,離開了這里,柳清夏回想著王麗說的一些話,心里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是又上升了一個高度,本來,來到這里是為了躲避外面那個塵世間的繁雜。
現(xiàn)在想想,自己還是一個挺偉大的人了。
當(dāng)她興奮地踩上新的土地的時候,才被自己的愚蠢嚇到了,原來自己真的想多了,看得出這個火車站已經(jīng)很久沒有翻新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這里到處是山,現(xiàn)在想真的是好后悔沒有多墊點(diǎn)東西回來。
就在她的司徒墨辰鞋染上一層塵土的時候,她終于停下來腳步,因?yàn)椋谝欢汛┲仟N的人群中間,有一個穿著昂貴的運(yùn)動裝的男人,那個有著完美側(cè)臉的變態(tài),他還真的是個跟蹤狂啊,怎么會跟到這里!
“怎么會沒有信號!***的!”司徒墨辰看著手機(jī)里信號格空空的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簡直要瘋掉了,這是什么節(jié)奏啊,這是要自己去死嗎?明明已經(jīng)算好所有的時間了,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是……
他想著四處看了看,倒是沒有看到故意躲避的柳清夏,但是,他看到了一堆孩子們舉著一個破舊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夏字,應(yīng)該沒有錯了,他高興地走過去,看著那些孩子,臉上有著曬出來的高原紅。
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上面全都是黑色的污漬。
好在他們的身上并沒有什么異味,而是有一種來自高海拔的陌生的氣息。
柳清夏發(fā)現(xiàn)沒有了司徒墨辰的影子,開始時一陣擔(dān)心,但是想到司徒墨辰找不到自己可能會回去,所以整個人的內(nèi)心還是松了口氣,沒想到,剛走到孩子們中間,就看到了坐在中間大‘大男孩!’
“你真是夠了,這里你都找得到!”柳清夏驚訝的,又帶著些無奈地說。
“是啊,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離開你的。你放心吧,就算你想做嫦娥,跑到月球上去,我也會過去陪你!”司徒墨辰自以為很是煽情的一段話,在孩子們和柳清夏的耳朵里,聽起來不過是空談罷了。
“那個哥哥是不是有病??!”
“是啊,我弟弟都不相信有嫦娥了!”
“是嗎?我記得他前幾天才會說話啊,今年幾歲了?”
“哦哦,好像是四歲了吧!”兩個小孩子的話傳到了柳清夏和司徒墨辰的耳朵里,柳清夏笑著捂住嘴巴,輕輕地看了一眼司徒墨辰,用口型說了一句白癡給司徒墨辰看。
司徒墨辰看著柳清夏的笑容,也顧不得那么多她說的是什么東西了,熱情的接過所有的東西,扛在肩頭。因?yàn)橹酪獊淼竭@里,他自己已經(jīng)沒有少帶東西。
“你不累嗎?大哥?”一個小女孩走到司徒墨辰的身邊,同情的看著柳清夏,柳清夏的心頭一熱,看著小女孩毛茸茸的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覺得十分的卡愛與感動。
“你是不是那個姐姐的男朋友?”另一個稍微年漲一點(diǎn)的小女孩走過。
“不是的,我是她的老公,說了你們也不懂,就是她的丈夫?!彼就侥秸f著,嘴里滿是自豪。
“管不得啊,這樣子,這些東西你不拿誰拿啊,該!”女孩們手挽著手頑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