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只喝那種現(xiàn)磨的藍(lán)山咖啡,然后再加兩勺子糖,總裁喝速溶的咖啡會胃疼的?!睔W若雅微笑的和柳輕夏說道。
當(dāng)初她剛剛來到司徒墨辰的身邊的時候比這慘的多,雖然不會破口大罵,但是每一次那種冷冷的氣息都叫歐若雅膽戰(zhàn)心驚,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漸漸的了解了司徒墨辰的為人,知道了他只是不能喝速溶的咖啡。
“司徒墨辰不能喝速溶咖啡?”柳輕夏驚訝的問道。
“對呀,總裁的胃不好,每次喝速溶的咖啡都會鬧肚子?!睔W若雅輕聲的說道,她以為柳輕夏每天都和司徒墨辰在一起,這些小細(xì)節(jié)她會知道的。
“我剛剛給他煮的一直都是速溶咖啡,而且他什么都沒說……”柳輕夏一臉疑惑的說道。
“不會吧,我有一次煮的就是速溶咖啡,結(jié)果總裁直接發(fā)飆了,冷冷的很嚇人?!睔W若雅驚訝的說道。
“可是,以前我經(jīng)常給他沖速溶的咖啡……”柳輕夏越說聲音越小,越來越?jīng)]有底氣。
以前司徒墨辰在她的公寓的時候,看著司徒墨辰太過于勞累,柳輕夏總是主動沖一些咖啡給他喝,那時候柳輕夏上學(xué)沒時間會經(jīng)常備一些速溶的咖啡在自己的房間里,可是每次她給司徒墨辰?jīng)_這些咖啡都不會說什么的,更沒有和她提過這件事情,只是不言不語的將這些咖啡喝個干凈。
“可能是總裁害怕你知道了為他擔(dān)心,以后注意就好了。”歐若雅對眼前快要哭出來的柳輕夏安慰的說道。
“嗯,我以后會注意?!绷p夏失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本因司徒墨辰折騰他的那些憤怒,在此時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快工作吧?!睔W若雅拿起手上的資料微笑的歲柳輕夏說道,然后拿著一大堆資料就想著策劃部走去。
柳輕夏看著漸漸沒了身影的歐若雅,然后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暗怪自己雖然每天和司徒墨辰在一起,卻從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司徒墨辰的生活習(xí)性,然后暗暗發(fā)誓要好好的照顧司徒墨辰。
時間過得飛快,除了咖啡事件,司徒墨辰竟然一下午都沒有找柳輕夏,著讓柳輕夏感到很不安,內(nèi)心里的自責(zé)越來越大。
“夏夏,我們回家吧。媽媽在家等我們呢?!彼就侥酱蟮穆曇舸驍嗔讼萑氤了贾械牧p夏。
“嗯,好。”柳輕夏慌亂的緩過神來,然后拿起椅子上的背包。
“夏夏,怎么了?不高興嗎?”司徒墨辰明知故問的說道。
“沒有啊,我很好,只是第一天工作可能有點(diǎn)累了。”柳輕夏做出了一個勉強(qiáng)的微笑。
“乖,別太累。不需要做那么多的工作的?!蹦衬写笱圆粦M的說道。
“說不上那個變態(tài)一直折騰的我?!绷p夏嘟著嘴說道。
“工作嘛,一定要嚴(yán)格要求你?!彼就侥侥罅四罅p夏圓嘟嘟的小臉,寵溺的說道。
“你那是要求嗎?你那是折騰!”柳輕夏狠狠的踹了司徒墨辰一腳,然后惡狠狠的說道。
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電梯開了,所有的員工都看向了他們。柳輕夏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司徒墨辰微笑的看著不知所措的小女人,然后輕輕的拉起她的手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走出了電梯。
“臥槽,我沒看錯吧。”
“你沒看錯,原來我們的總裁是這樣的總裁,總裁夫人是這樣的總裁夫人?!?/p>
“嗚嗚嗚,我的霸道總裁?!?/p>
“我的霸道總裁是別人的了。”
……
當(dāng)司徒墨辰和柳輕夏走出公司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從驚恐變成了沸騰,他們從沒見過自家總裁對別人笑過,更何況是被人踹了一腳還笑的這么甜,著簡直刷新了他們的世界觀。
“阿辰,對不起?!绷p夏看值一直拉著自己還未自己打開車門的司徒墨辰不好意思的說道。
“什么對不起?”司徒墨辰一便開車一邊問道。
“就是……就是剛才在電梯里?!绷p夏小聲的說道,都不敢去看司徒墨辰的表情。
“怎么補(bǔ)償我的損失?!彼就侥讲粦押靡獾膶αp夏說道。
其實(shí)在司徒墨辰的心里,這根本都不算什么,自己愛的女人打自己幾下有算什么呢,更何況四玩笑,他還沒那么小肚雞腸,但他更想逗一逗柳輕夏。
可是我們的司徒大總裁忘記了,如果這是其他人,不管男女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我怎么補(bǔ)償?”柳輕夏一臉不明所以的歲司徒墨辰說道。
“除了夫人您的美色概不接受?!彼就侥揭槐菊?jīng)的和柳輕夏說道。
“別鬧?!绷p夏聽到司徒墨辰的話怔了怔,但隨機(jī)就反應(yīng)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司徒墨辰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好在前坤集團(tuán)里司徒家并不是很遠(yuǎn),柳輕夏只是尷尬了幾分鐘便到了司徒家。
柳輕夏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在司徒墨辰將車挺穩(wěn)的那一刻就沖出了騷包的跑車,向著物資跑去。
“夏夏,你急什么?”司徒墨辰高揚(yáng)的聲音從柳輕夏的身后傳了過來,但是柳輕夏并不想理會,只是加快了腳上的動作。
司徒墨辰看著風(fēng)一樣逃走的小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夏,你怎么這么著急啊?慢點(diǎn)跑。”在花園里澆花的陳絮聽到了司徒墨辰的喊聲便知道他們回來了,于是便放下手中的工具向著房門走去。
“我聞到了張媽做的飯香了?!绷p夏聽見陳絮的聲音,便向著陳絮的方向走去,然后挎著陳絮的胳膊甜甜的說道。
“你這孩子,真是拿你沒辦法。”陳絮一邊撫摸著柳輕夏的手一邊寵溺的說道。
柳輕夏聽著陳絮的話,開心的笑了笑。
當(dāng)司徒墨辰停完車走過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笑的開懷的兩個女人。
“媽媽,夏夏,你們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司徒墨辰快步的走到他們的跟前微笑的說道。
“媽媽,咱們不告訴他?!绷p夏依靠在陳絮的肩膀撒嬌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