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夏很快就忘了之前的事情,看的眼花繚亂。每個賭臺前都想看看,司徒墨宸就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看到傳說中的老虎機(jī)時,柳傾夏還很好奇的跟老虎機(jī)前的幾個大媽打聽起了老虎機(jī)的玩法。
一樓的各種賭法看的還意猶未盡的時候,司徒墨宸就對柳傾夏說道,“夏夏,先跟我去二樓歇歇吧?!?/p>
“啊,歐。”柳傾夏還有些戀戀不舍,好多賭法她還沒看明白呢??墒撬裁靼?,司徒墨宸這么說,應(yīng)該是有事要做,便也乖乖的跟著去了二樓。
到了二樓,柳傾夏發(fā)現(xiàn)這里也有不少的人在玩,只是人相對一樓來說少了一些,而且氣氛相對的也安靜一些。
司徒墨宸帶著柳傾夏進(jìn)了一個房間,里面已經(jīng)有幾個人在了,看到司徒墨宸來了,紛紛打招呼,“阿宸,來了?”
“這是嫂子?嗯?”說這話的男子還故意挑了挑眉,一臉壞笑。
“我是他姐姐。”柳傾夏對于這些調(diào)侃已經(jīng)很淡定了,直接就宣布自己的“身份”。
“好了,夏夏,你去看看他們的玩法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彼就侥返皖^對柳傾夏說道。
“真的?不許反悔啊?!绷鴥A夏很是驚喜,說完就跑向了房間里的賭臺前。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過去了,想要看看一家嫂子到底有什么魔力。
只有最開始跟司徒墨宸打招呼的男子留了下來。
“查的怎么樣?”坐在沙發(fā)上,司徒墨宸開口問道。
“這個人跟你什么關(guān)系?”男子問完之后看司徒墨宸沒有要說的意思,也見怪不怪的接著說起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這個人隱藏的很深,能查到也是偶然?!?/p>
“這是結(jié)果,”男子遞給司徒墨宸一個文件袋,“這個人叫做白遲,是十幾年前,一樁大案的在逃人員,本來當(dāng)初都已經(jīng)抓到了,不知道為什么,在押解途中,又被他逃走了。當(dāng)初知道這件事的人對此也都是諱莫如深?!?/p>
“無論你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都得小心一些,這個人讓人很難看透,只怕還有一些我們無法查到的?!?/p>
司徒墨宸帶著柳傾夏去了幾個賭場見識,一方面是讓柳傾夏玩的開心,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調(diào)查白遲的身份。
然而,除了第一次在賭場里得到的消息,往后都沒有怎么得到什么新的消息,都是已經(jīng)知道的,或者得到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司徒墨宸甚至還帶著柳傾夏專門去見了一個賭場的主人,然而都沒有什么消息。
柳傾夏知道司徒墨宸應(yīng)該有事情要做,所以也只是跟著司徒墨宸去,然后就自己在旁邊看別人玩,從來不去打擾司徒墨宸的事情。
柳傾夏覺得這些地方都是有錢人來玩的,她什么都不懂,所以來這個地方也是看戲,電影里面的情節(jié)都是騙人的,里面根本就沒有帥帥的賭神,有的只是一些粗魯?shù)馁€徒。
柳傾夏想到自己看到的金融學(xué)里面的資本論,很多的有錢人開創(chuàng)賭錢的行業(yè),就是為了讓金錢能夠很快的流通。
柳傾夏不知道這個賭場,司徒墨宸的資金涉及了多少,但是覺得浙西惡人太恐怖,在賭桌上能夠一擲千金,雖然一時的豪爽,卻需要后半生來買單。
柳傾夏后來就干脆到了賭場的休息室去了,她不想要再看了。
“怎么了?!?/p>
在一邊的司徒墨宸察覺到了柳傾夏的失落,不由得上前詢問他的小女人怎么了,要知道這些都是她難以看懂的過去,很多的時候,想要知道的結(jié)果,也就是這個樣子,自己不明白的事情,找不到曾經(jīng)的痕跡,自己永遠(yuǎn)的沒有了過去的記憶,這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的想法,很多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種結(jié)果!
柳傾夏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縮在一邊看眼前的這些人會怎么說才好!
這天,從賭場里走出來的時候,司徒墨宸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幾天,他都沒能再得到白遲的任何消息,就好像這個人失蹤了一樣,甚至如果不是之前的資料,他都險些要懷疑到底有沒有白遲這個人。
柳傾夏見司徒墨宸心情不太好,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有些為難。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在說“海灘嘉年華”的事情,便興致勃勃的拉著司徒墨宸說道,“阿宸,我們?nèi)ズ_呁姘?,還沒有見過這邊的海呢?!?/p>
司徒墨宸剛從自己的思緒里走出來,就聽到柳傾夏在這么說,想起這幾天柳傾夏默默的跟著他,從來沒有不耐或者有什么不滿。
這么一想,對柳傾夏的性格來說,好像確實(shí)是有些太過無聊,便答應(yīng)了下來,“行,我們先
去找個地方吃飯,然后去海灘吧。”
柳傾夏見他答應(yīng)了,心情好似也好了不少,自己也跟著放松了很多,便直接拉著司徒墨宸去了最近的一個地鐵站,“沒事,我們直接去海灘上吃吧,好久都沒有吃飯小吃了?!闭f著,柳傾夏的眼中透露出了懷念的神色。
司徒墨宸本想說外面的小吃不干凈,可是看柳傾夏這樣,又突然覺得,吃一次兩次的也沒什么,反正有他看著呢。
就這樣,兩人直接去了海灘。柳傾夏覺得自己被捆綁住的天性,在司徒墨宸的面前可以進(jìn)去的釋放,這個男人不會約束自己,只會縱容自己往前。
嘴角的痕跡淡淡的說著,內(nèi)心的想法,這些內(nèi)心的感受并不能夠代表著什么,還是想要對于身邊的人,有自己一種看法。
柳傾夏沒有想到司徒墨宸會這么輕易的答應(yīng),以為還要好說歹說他才能同意。因此,見司徒墨宸答應(yīng),笑的很是開懷。司徒墨宸看著柳傾夏的笑容,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做的也不錯。
到了海灘,果然,外圍有好多小攤,不僅有賣吃的,還有賣各種小飾品,珍珠項(xiàng)鏈的,甚至還有人直接在賣活的海產(chǎn)品。
柳傾夏看的很是好奇,這個小攤看兩眼,那個小攤看兩眼。最后還是司徒墨宸拉住她,“夏夏,你不是說餓了嗎?我們先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