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夏很想要哭,但是卻害怕自己的父母聽見,強忍著自己的淚水,什么都沒有說出口!
柳昭華秦美言在臥室里開始討論起柳傾夏搬回家這件事,柳昭華問秦美言,“電話里你也沒說清楚,他們兩個這是又怎么了?怎么夏夏突然就回來了?是不是又發(fā)生什么了?”
秦美言便把今天跟陳家勝他們一起去看時裝展,還有在柳傾夏他們家門口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了柳昭華,末了,秦美言還感嘆道,“這兩個孩子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就一直互相不愿意說清楚,結(jié)果現(xiàn)在,唉!”
柳昭華聽完之后也是覺得可惜,但是他比較樂觀,“先不用這么想,這兩個孩子互相心里都還有對方,早晚會諒解對方的,只是中間別出什么差錯就好?!闭f到這里,柳昭華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但是上次咱們了解到的那件事,不知道……”
秦美言聽到這里,也跟著皺了皺眉頭,“應(yīng)該不是真的吧,要不錦坤和陳絮多少得告訴咱們一些,咱們還能幫幫忙,照顧著阿宸一點?,F(xiàn)在既然錦坤和陳絮沒有跟咱們說,就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你經(jīng)常關(guān)注著吧?!?/p>
柳昭華聽了,也只能如此了,便沒再多說。
另外一邊的人,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了,最近陳絮那邊的事情也算是多了,秦美言只能把這份心思藏在自己的心里面。
第二天,秦美言起了個大早,給柳傾夏做早飯,結(jié)果一段時間不做,做的有點慢,好不容易做好了,陳家勝就來了,開門就問道,“柳阿姨,夏夏回來了?。课胰ニ依镎宜?,司徒墨宸說是回這邊來了。”
秦美言看到陳家勝很是高興,“家勝,來的正好,嘗嘗阿姨做的怎么樣,而且夏夏剛搬回家,還得你多開導(dǎo)開導(dǎo)她?!?/p>
陳家勝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還留在廚房給秦美言幫忙,便幫忙,便跟秦美言說些對柳傾夏身體好的食補方子。秦美言很認真的聽著,有不懂的,不確定的,便直接問陳家勝,陳家勝也耐心的解答。
早飯弄好之后,陳家勝趁著秦美言叫過柳傾夏的時候,跟秦美言建議道,“柳阿姨,要不您跟夏夏一起出國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讓夏夏散散心,而且我在巴黎的那個討論會,是我大學(xué)心理學(xué)老師推薦我去的,參加的,很多都是心理學(xué)方面的大家。”
“或許夏夏就能聽他們的理論以后,能夠放下心結(jié)呢?!标惣覄僬f道這里,又換了個方向勸秦美言,“夏夏現(xiàn)在心情不好,讓她在國內(nèi),只怕也會很煩,倒不如跟我一起去國外,見識過了之后,或許就能看的更開了。”
秦美言之前就對帶柳傾夏出去散心很是心動,再加上她之前就很想經(jīng)常帶著柳傾夏去外出游玩,雖然女兒現(xiàn)在年齡也不小了,可是她的這個愿望,一直都沒有實現(xiàn)?,F(xiàn)在聽陳家勝這么說,自然很是心動,但是卻也沒直接答應(yīng),而是想要先問問柳傾夏的想法。
陳家勝只是想慢慢的勸秦美言同意讓柳傾夏跟他一起出國散散心,其他的他也不是很在意,便也沒有急,而是讓秦美言找個機會再跟柳傾夏說,不要直接說,直接說的話,怕柳傾夏又是傷心。
秦美言對陳家勝的思慮周全很是滿意,“家勝啊,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跟你柳叔還有阿宸可能都會很內(nèi)疚。”
陳家勝只是笑笑,并不過多推辭,“沒事,夏夏也是我妹妹,我媽媽經(jīng)常說,如果我有這么一個妹妹就好了?!?/p>
陳家勝知道自己的這些奢望是多余的,柳傾夏的目光是不會在自己的這邊,她感受到自己永遠都沒有美好的事情,有些過去都是如此。
等到柳傾夏洗漱好出來以后,見到的就是秦美言對陳家勝非常熱情,但是她也都習(xí)慣了,并沒有感到驚訝。
陳家勝見柳傾夏出來,便笑著對她說,“剛剛?cè)ツ慵覜]找到你,才知道你搬回來了,我媽還說這回離你更近了,要來看你呢?!?/p>
柳傾夏只是笑了一下,她現(xiàn)在還是很沒有精神,這些天也有些嗜睡,可能是身體損傷了,在自動修復(fù)吧。柳傾夏沒把這當(dāng)回事,可是后來她卻是百感交集,不知道該驚喜慶幸還是該說命運弄人。
陳家勝在柳家吃了早飯,便又陪著柳傾夏在小花園里坐著聊天,秦美言昨晚收到了司徒墨宸讓人送來的一個躺椅,躺椅上面坐的很舒服,還有遮陽蓬和蓋被,不用的時候,可以收在專門設(shè)計的格子里,用著很方便。
此時秦美言見兩個人要去小花園,便讓人把躺椅給先搬了過去。陳家勝見到之后,還贊嘆道,“這個躺椅真是設(shè)計的很不錯,夏夏可以直接在上面休息,而且現(xiàn)在曬曬太陽對夏夏來說也很好?!?/p>
秦美言看柳傾夏沒有反應(yīng),便只是笑笑,沒有說出來是司徒墨宸讓人送來的。秦美言又給兩人送來小茶點和果汁,便回去做事了。反正是在自己家,讓陳家勝再開導(dǎo)開導(dǎo)柳傾夏也不錯。
陳家勝見秦美言走的時候還不是很放心,便對柳傾夏說道,“夏夏,你媽媽真的是很愛你。”
柳傾夏看著秦美言離去的方向,沉默不語。她知道柳昭華秦美言都在擔(dān)心她,也試圖打起精神讓他們放心,但是她卻不知為何,總是做不到。
受了傷的心,還在流血,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讓自己的心口的位置愈合,怎么能夠讓自己不在流淚,她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也想要笑,可是那個弧度不對,怎么裝都顯得多余,刻意。
她對自己的父母是有愧疚的,那么年老了,還為了他的事情操心,可是能怎么辦,事情就是這個樣子了,自己能夠怎么辦,還能夠怎么辦,自己永遠都感受不到內(nèi)心的傷悲。
陳家勝見柳傾夏這樣,也大概了解她的想法,便又接著勸道,“夏夏,其實你可以考慮一下之前我給你說的,出去旅游。這樣你自己能放松一下,陶冶一下心情,柳阿姨和柳叔叔見你能夠外出游玩,也能放心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