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遲就掛斷了電話。而此時,司徒仲霆站在白遲的身邊,他低聲的說著:“義父,你還是放手吧。”
白遲聽完司徒仲霆的話,他直接甩了司徒仲霆一巴掌,狠辣的說道:“仲霆,你要知道,我活著最重要的目的,就要讓司徒家不得安寧?!?/p>
司徒仲霆聽完后,他眼底滿是擔(dān)憂,段時間,他是真的感覺到了他父親對他的關(guān)愛,他父親死了,他不是沒有感覺,可是,他又放不下義父。
他跪在地上,懇求的說著:“義父,你就放下吧,算是我求你了,好不好?!?/p>
白遲看著跪在地上的司徒仲霆,他狠戾的說道:“司徒仲霆,我希望這是我最后一次聽你說這樣的話,若是有下一次,我不會認你這個孩子。”
說完,白遲就離開了,司徒仲霆的心,真的很難過,他不明白,為什么義父非要這樣做,這究竟是段怎樣的愛恨。
黑向月一直呆在這里,她想了許久,她覺得她還是不要跟白遲合作了,她覺得,白遲這樣的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跟他合作等同于與虎謀皮。
她直接撥打著白遲的電話,接通后,她說著:“白遲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沒有必要一起合作?!?/p>
白遲聽完黑向月的話,他一個人皺起了眉頭,以他對黑向月的了解,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眼里滿是瘋狂,他冷冷的說著:“向月小姐,不知道你想不想奪回黑家,你難道就不覺得當(dāng)初黑橈庭死的很蹊蹺嗎。”
黑向月聽完白遲的話,她的心里咯噔一聲,她急切的問著:“白遲,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p>
白遲聽著黑向月那邊焦急的聲音,他眼里一抹得逞,他笑著說道:“當(dāng)初,司徒家想一人獨大,所以,直接把黑橈庭給害死了?!?/p>
黑向月聽完白遲的話,她一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司徒墨宸會這樣對待她的父親。
她不相信這是事實,對,這一定不是事實,司徒墨宸不會這樣對他們家的,一定是白遲的圈套,他跟司徒墨宸本來就有仇。
想到這里的黑向月,緩緩的平靜了下來,她輕聲的說著:“白遲,你別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誰不知道,你跟司徒家有仇?!?/p>
白遲冷冷的說著:“你說的沒錯,的確,我跟司徒家是有仇,可是,這并不能夠代表我說的是假的,所謂,無風(fēng)不起浪?!?/p>
黑向月聽完白遲的話,她握住拳頭,強逼著自己鎮(zhèn)定、她絕對不能讓白遲牽著走。
她平靜的說著:“口說無憑?!?/p>
白遲聽完黑向月的話,他冷冷的說著:“只要你答應(yīng)跟我合作,我肯定會幫你奪回黑氏的,這點還請你放心?!?/p>
黑向月直接掛斷了電話,她現(xiàn)在必須要去醫(yī)院跟哥哥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黑向月的車子,幾乎是一路狂奔到醫(yī)院的,她大步的走到黑向明的病房里。
黑向明看著黑向月一臉著急的樣子,他說道:“你這么匆匆忙忙的找我,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情?!?/p>
黑向月握住哥哥的手,她悄悄的說著:“哥,白遲跟我說,是司徒墨宸殺害了我們的爸爸?!?/p>
黑向明聽完黑向月的話,他的眼里全部都是震驚,他跟司徒墨宸接觸過,他不覺得司徒墨宸會是這樣子的人。
他鎮(zhèn)定的說著:“妹妹,你聽我說,你先別慌,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白遲說的這件事情的真實性?!?/p>
黑向月聽完后,她狠狠的點了點頭,她知道,黑向明一向比她有頭腦。
“哥,我要不要把白遲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焙谙蛟滦÷暤恼f著。
黑向明摸著黑向月的腦袋,溫柔的說著:“妹妹,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錯事,可你,永遠都是我黑向明的妹妹,你明白嗎?!?/p>
黑向月狠狠的點了點頭,此時的黑向月,才明白,哥哥原來是愛她的。
黑向月一整天都在守著黑向明,這一天,他們兩個聊了很多,兩顆心也在不知不覺的靠攏。
第二天,黑向明派人去尋找著歐諾雅,而他,則跟白遲打去了電話,他輕聲的說著:“白遲,我們兩個還是見一面吧?!?/p>
白遲以為是黑向月跟他打的電話,沒想到,居然是黑向明,他還是低估了這兩個人的親情,不過,不管是誰都沒有關(guān)系。
白遲喑啞的說著:“好啊,我們的確是應(yīng)該見一面。”
黑向明冷冷的說著:“說吧,在哪里見面?!?/p>
白遲笑著說道:“明天下午一點,就在黑氏地下室,怎么樣?”
黑向明聽完白遲的話,他的心里很震驚,按理來說,黑氏地下室,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白遲是怎么知道的。
黑向明皺著眉頭,緩緩的說著:“好,一切就如你所說?!?/p>
黑向明說完,他立即掛斷了電話,他一直知道,白遲不簡單,可他根本就不知道白遲居然會這么不簡單。
此時,歐諾雅正在柳傾夏的房間里,柳傾夏看著歐諾雅已經(jīng)好幾天都是這副樣子。
她擔(dān)憂的說著:“諾雅,你要還是這個樣子,我就真的把你送到黑向明身邊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究竟有多令人擔(dān)憂。“
歐諾雅握住柳傾夏的手,她輕聲的說著:“傾夏,我求你,別這樣,我會好好的,你別把我在你這兒的消息告訴任何人好嗎?!?/p>
柳傾夏看著歐諾雅哀求的眼神,她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可以不把這件事情告訴黑向明,不過,你的答應(yīng)我,一定不可以再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p>
歐雅諾聽完柳傾夏的話,她不住的點點頭,她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了,只是,她現(xiàn)在過不去的是她內(nèi)心深處的那個坎兒。
她明明都已經(jīng)不怪黑向明了,可是,她就是做不到繼續(xù)愛黑向明。
晚上,司徒墨宸回到了家里,他抱著柳傾夏,溫柔的說著:“夏夏,我好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