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夏看著歐雅若一臉的若有所思,她問道:“雅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講?!?/p>
歐雅若連忙回鍋神來,她差點忘了,柳傾夏可是觀察入微的,還好她剛剛沒有露出什么大的破綻來。
不然的話,傾夏可就要非逼著她說不可了,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歐雅若搖搖頭說著:“我就是怕黑向明待會兒喝多了,怎么回家都不知道。”
柳傾夏聽完后,她笑著說道:“原來是在關心著黑向明啊,黑向明喝醉了,你開車送他不就好了嗎?!?/p>
歐雅若聽著柳傾夏說話的語氣,她一張臉都紅透了,她以前怎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柳傾夏這么的調皮。
歐雅若別過臉去,她現(xiàn)在真的不想理會柳傾夏了,她真的是太壞了。
歐雅若走出房門,這時,思念突然哭了起來,這可把柳傾夏給嚇壞了,這是思念第一次大半夜的,哭鬧。
柳傾夏連忙把思念抱出來哄著,黑向明正好看到了這一幕,本來就喝的差不多的她心里的那個想法更加的深了。
黑向明沖著司徒墨宸告別著,司徒墨宸沖著黑向明揮揮手,兩個男人的情誼就在這場酒里回來了。
歐雅若看著站都站不穩(wěn)的黑向明。她連忙走出去扶住黑向明,她從黑向明的手里接過車鑰匙。
歐雅若看著我黑向明喝的這樣醉,現(xiàn)在沒有任何辦法了,只有把黑向明送去家里了。
歐雅若吃力的把黑向明帶到了車里,她一路上穩(wěn)穩(wěn)的開著車。
黑向明聞著車里的歐雅若的味道,他心里有股沖動,他緩緩的開口道:“雅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歐雅若一邊開車;一邊詢問著,“什么事兒,你說吧?!?/p>
黑向明努力的睜開眼睛,他看著面前的歐雅若,正在專注的開著車,都說專心的女人是很迷人的,這句話果然啊沒有說錯。
黑向明的心在極速的跳動著,“雅若,今天我看著傾夏在帶著孩子,我想到了我們的寶寶,要不然,我們就再生一個?!?/p>
歐雅若聽完黑向明的話,她連忙停住了車子,她的腦海里全是當初的那個場面。
剛才,黑向明居然要她再生一個,她眼角的淚水就這樣流出來了,她跟黑向明再懷一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歐雅若平靜的說著:“黑向明,你是喝醉了嗎,我現(xiàn)在沒有這個打算?!?/p>
黑向明聽完后,他有些激動,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喜歡他的,為什么,她就是不讓他靠近。
黑向明激動的說著:“歐雅若,以前的那件事情,的確是我的錯,可是,我保證,那件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你就原諒我不行嗎?!?/p>
歐雅若聽完后,她的心開始漸漸的冷了下來,黑向明大概不會明白,那種感受的,那種親自看著孩子就從她的身體里流掉的感覺。
關鍵是,那件事情明明就是可是阻止的,偏偏是她跟黑向明親自殺死那個孩子的。
直到現(xiàn)在,歐雅若的心里都在內疚,她直接下車了,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跟黑向明說話。
歐雅若獨自行走在大街上,她覺得,她跟黑向明大概是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吧,她的心里的那道坎,永遠都過不去。
此刻,黑向明在車里睡著了,他并不知道就是因為他的這番話,讓歐雅若的心里再次冷淡了起來。
歐雅若是一個人走酒店的,這一夜,她沒有睡覺,一個人開著燈一直到天亮了,她才睡了過去。
歐雅若覺得她不敢晚上睡,她怕寶寶來找她。
歐雅若怕寶寶來責怪她,為什么殺死他,她覺得黑向明的確不適合她。
黑向明醒來的時候,他看著他自己坐在副駕駛上,車鑰匙在他的手上,黑向明想著昨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是,他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來到底怎么了,他隱約記得昨天晚上,是歐雅若開車送他回家的。
可是,現(xiàn)在他卻是在車上,黑向明拍了拍頭,他開車來到了歐雅若的家里。
歐雅若現(xiàn)在還在睡覺,可是,她睡的不怎么熟,聽到敲門聲,她就醒來了。
她穿上鞋子,去開門,當她看到是黑向明的時候,她疲憊的問著:“黑向明,你有什么事情嗎?!?/p>
黑向明著急的看著歐雅若,“雅若,昨晚上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p>
歐雅若明顯一頓,之后,她淡淡的說著:“黑向明,你要是來問這個的。你就先出去吧,說這個明顯沒有什么意思不是嗎?!?/p>
黑向明聽著歐雅若的語氣的疏遠,他的心里暗叫不好。昨晚上,他肯定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事情,才會讓歐雅若變成這個樣子的。
黑向明走到歐雅若的面前,著急的解釋著:“雅若,我跟你說,昨天晚上是我喝多了,你千萬不要放在心里。”
歐雅若聽完后,覺得有些好笑,他說的那些話,現(xiàn)在還在她的腦子里回響著。
黑向明現(xiàn)在跑來告訴她,叫她不要放在心里,可是,已經印在腦海里了,當然不需要放在心上了。
歐雅若知道,要是不答應黑向明的話,黑向明肯定不會離開的,可是,她現(xiàn)在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理黑向明,她是真的很累了。
歐雅若輕聲道:“好。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先走吧,昨天晚上我真的有些累了。”
黑向明聽完后,他松了口氣,還好,現(xiàn)在還不算晚,他到底說了什么,讓歐雅若變成了那個樣子。
黑向明要是知道昨晚上,他說的是讓歐雅若生孩子這樣的話,他肯定不會現(xiàn)在就離開。
別墅里,黑向月準備回黑家去告狀,哥哥,這一次就不怪她了,她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黑向月拿著資料袋中的文件,她自信滿滿的回到了黑家。
黑橈庭看著黑向月來看自己,他黑著一張臉,“說吧,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黑向月低著頭跪了下來,她委屈道:“爸,這是我哥私吞公司財產的證據,你看看吧?!?/p>
黑橈庭聽完后,他的手在不停的顫抖,他顫抖的拿過了黑向月手中的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