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沒有事情,但是我氣的是,你從來都沒有直接和我說?!绷鴥A夏其實知道夫妻之間最忌諱的事情,就是相互之間的猜忌,以前她和黑向明說話的時候,司徒墨宸總是會誤會,那時候她不懂,但是現(xiàn)在她懂得了,有時候就是因為在乎,就會忽略到一切事情的本質(zhì)。
“夏夏,以后我都不會了?!彼就侥窂膩頉]有對誰低過頭,但是對于眼前的人,他是害怕失去,美國的時間,動手術(shù)快要死的時候,他想到的就是這個女人。
雖然因為沈城的事情,離開了這個男人一段時間,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女人,還好這個女人一直在原地等著他。
“阿宸,我愛你?!绷鴥A夏認(rèn)真的抬頭,對著這個男人說道,雖然在婚姻面前說愛,簡直是太渺小了,柳傾夏一直想到的就是守護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對著這個男人說一切好聽的話語。
“我也愛你?!彼就侥坊貞?yīng)道。
蔚藍(lán)色的海洋在夜晚中,顯得是格外一番的煽情因素,柳傾夏覺得自己是被這個男人感動到,其實她清楚情話向來都是說給小女孩聽的,她雖然不是一個小女孩,但是聽到這些還是覺得自己情動,柳傾夏的心里面對于一切的感覺都是這樣的透明。
柳傾夏在司徒墨宸還想蹦出些情話的時候,肚子不識趣的咕咕叫起來,柳傾夏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這個時間大概是晚上的一二點了。
她摸摸著自己的頭,不知道要如何和眼前的人說,自己的肚子餓了,她有些難為情了,不僅懊惱,好不容易聽一次情話,現(xiàn)在算是泡湯了。
“肚子餓了?”司徒墨宸低著頭細(xì)聲的問柳傾夏,柳傾夏在心里面甩給他一個白眼,這個人真是明知故問。
柳傾夏點點自己的頭算是同意了,司徒墨宸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這不現(xiàn)在柳傾夏就在餐桌前大快朵頤了,一點都沒有淑女的風(fēng)范了。按照我們?nèi)f能女豬腳的話來說,就是在親近的人面前不需要估計那么多。
“司徒墨宸,片鴨?”,柳傾夏算是驚喜了,要知道那家餐廳的師傅是有多么的挑剔,從來都是按照當(dāng)天的發(fā)貨量來賣片鴨的,一律不準(zhǔn)外帶。
柳傾夏在自己掌握了公司大權(quán)之后,就沒有吃到過片鴨過,尤其是這樣香的片鴨。其實她哪里知道,這個是司徒墨宸專門讓人帶來。
“好吃嗎?”司徒墨宸寵溺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多半有了一些看自己小女兒的情感,這個柳傾夏眼中有了吃的,算是暫時的將她忘記了,這點就讓她感覺有些傷心而已。
“好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歡吃片鴨了?!绷鴥A夏現(xiàn)在是有了吃的,再也無法顧及到某人的感受了,她的嘴角上掛著饜足的笑容,她現(xiàn)在是一切都感覺到輕松。
司徒墨宸也就只能自己品著紅酒了,要知道這個是比82年的拉菲都還要珍貴的,只是在柳傾夏的眼睛里面都不算什么了。
司徒墨宸曾經(jīng)問過自己到底是有多么的喜歡柳傾夏,其實他也不知道,柳傾夏的臉蛋在一眾女人中算不上出眾,但是卻牢牢的鎖住了他的心魂,沒有這個女人,他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要自己走完這一生。
從小和柳傾夏一起長大,她的心愿就是長大之后要娶柳傾夏做自己的媳婦,還好自己的老媽在柳傾夏情動之前,將柳傾夏和自己牢牢的拴住了。
柳傾夏一邊吃著,當(dāng)然顧不得某位人的眼神,要知道她參加宴會向來都是忘記自己吃東西了,她都感覺到自己虧,宴會上吃的東西那么多,她干嘛只是顧著去談生意。
吃飽之后,司徒墨宸帶著柳傾夏回到了一開始的那間有魚的房子里面去了,柳傾夏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感覺到自己的身心是如此的滿足,她好久都沒有覺得如此的放松過。
“夏夏,你自從生了思念,我們好久都沒有那么出來過了?!彼就侥肥窃诟锌?,柳傾夏是將思念看得太重了,甚至都將應(yīng)該給予他的注意力都給了思念。司徒墨宸很多時候都在想,如果柳傾夏沒有生下思念,是不是他和柳傾夏還過著令人羨慕的兩人世界。
“是呀。”
柳傾夏是喜歡這一處的景色,她好久都沒有出來了,其實她感覺自己和司徒墨宸之間好像一切都和以前一樣,但是感覺好像又不像以前的那種感覺了。
黒向月的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對眼前的人有一些許的內(nèi)疚,其實不是他不說,而是他認(rèn)為柳傾夏應(yīng)該懂得他的。
思念是兩個人的愛情的結(jié)晶,柳傾夏唯一的精神支柱,柳傾夏覺得如果要是沒有了思念,在司徒墨宸失蹤的日子,她一定撐不住。孩子成為了她的全部。
“夏夏,以后,我們都來這里好不好,就像現(xiàn)在這里,我們在這里。”司徒墨宸的語氣有些低緩,他認(rèn)真的看著自己另外一個躺著的人,認(rèn)真的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和眼前的女人說著他心里面那個重要的人,就是她。
“我喜歡,但是我還是要回去上班?!绷鴥A夏嘟囔著說道,其實她也不想如此的掃興,但是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她需要時間處理自己手上的案子。
以前她沒有接手司徒墨宸的公司的時候,對于司徒墨宸冷淡自己還有意見,可是自從她經(jīng)手了公司之后才知道適當(dāng)?shù)臅r間處理自己的公事,在挪出時間來處理自己的私事,是需要很多的精力的。
“夏夏,以后有我在,你不需要當(dāng)心天天上班的事情了,以后都交給我好不好。”司徒墨宸心疼的說道,其實她需要的是一個妻子,并不是一個為了他處理公司事務(wù)的機器。
柳傾夏的心里面對于周圍的事情,有很多的心里面的想法,但是她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周圍的人不能夠?qū)ΜF(xiàn)在的人說出什么樣子的結(jié)果,柳傾夏是另外的一種說話的可能,但是對于他來說,公司的壯大,都不如柳傾夏真心的微笑來得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