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那鷹國殺手出了地下食堂,進了另外一條地道,很快又出現(xiàn)了男的走左邊,女的走右邊的岔道。
有了剛才那個殺手的話,眾人都放心了放心了下來,巴巴拉跟呼蘆哇也沒有向上次那樣害怕離開劉丙天。
“不要相信任何人,按他們的要求去做,好好活下來,明天見?!?/p>
劉丙天認真的交待了一句,然后與兩個小姐妹分了開來。
劉丙天的房間在他喜歡的最里面,那個鷹國殺手一直送到劉丙天生銹的房間鐵門口。
“這是什么意思?”
劉丙天指著門上新貼的一張白紙上的鷹語問身后的殺手,不知道老子不認識你們的鳥語嗎?法克。
“湯歪瑞浪,罷特,哦麗奧特著路母旺劈婆?!?/p>
鷹國殺手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看不懂的模樣,然后給劉丙天念了一遍。
劉丙天聽得云里霧里。
湯灰常浪是神馬玩意?
劉丙天看來看去,只看懂了一個‘旺’是數(shù)量一的意思,還有一個‘奧特’從聲音來看,應(yīng)該是滾出去的意思。其他那些東西根本看不懂,也聽不懂。
那個鷹國殺手用鑰匙給自己打開了鐵門,里面開著電燈,里面是水泥粉刷的灰色墻體,頭頂一個拳頭大的通風(fēng)管,墻角居然還有一個攝像頭。
除了這些之外,整個密室里就一個張木板床,還有一張破椅子,連個窗子也沒有。
劉丙天剛想再問一點什么,身后的門卻被殺手砰的一聲關(guān)上,而且還轉(zhuǎn)了兩圈鑰匙鎖上的那種。
劉丙天仔細打量了一個這個房間,那墻角上裝的那個攝像頭真是有個性,一點要藏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好像是在跟劉丙天囂張的說:老子就是要偷看你睡覺,你能把我怎么樣?
劉丙天懶得去管它了,他現(xiàn)在的注意力完全被房間里另外一道恰似散架的木門給吸引注了,從那門縫里沒有看到燈光,但劉丙天卻從里面感覺到了熱氣,剛才有人在里面洗熱水澡的那種。
“誰!”
劉丙天微放低了重心,做好攻擊的準(zhǔn)備。
等了一會見里面那個人不回答,劉丙天又用半生不熟的鷹語重復(fù)問了一句:“呼啊油!”
“鬧喝特密……”
劉丙天又等了一會,就在他想踹門的時候,里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快急哭的聲音。
“撕必可圈膩子!”
劉丙天本來是不奢望在這里還能遇到會說漢語的人,沒想到他的話剛出口,里面那個女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不要傷害我,我只是個女人。”
居然是標(biāo)準(zhǔn)的華夏漢語。
劉丙天心里一喜,但還是小心的說道:“我也會說漢語,你出來,我不會傷害你?!?/p>
門后猶豫一會,然后劉丙天就從門縫里看見里面打了燈,然后快散架的木門就從里面打開了一條縫,探出一個亞粥姑娘的臉來。
劉丙天一眼就肯定那家伙不是華夏人,雖然是亞粥人的模樣,但作為大荒守護神之子的劉丙天,對自己華夏子民長什么樣子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眼前這個要么是華夏男人跟歪國人的混血,要么就是純的歪國人。
“你是……什么人?”
抓住圍在身上浴巾的姑娘小心的問門外的那個叫化子。他身上實在是太臟了,勉強分得清是西裝款式的衣服上,全是一些又厚又發(fā)亮的污漬,臉上也臟得可怕,有點長的頭發(fā)也整個亂成了打結(jié)的雞窩。
那姑娘沒在見到劉丙天第一時間打電話叫警察叔叔來抓人,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給面子的了。
“你又是什么人?你怎么會說我們的華夏漢語?”
劉丙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反問。
那姑娘抓緊一些圍在胸前的白色浴巾,長頭發(fā)也剛洗過了,正被一條白毛巾裹在頭上,還在往下滴著水。
“快回答,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p>
劉丙天見那小妞不說話,突然明白了剛才那殺手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那就是現(xiàn)在中午到明天早上的時間還灰常浪,可以慢慢享受的意思,然后轉(zhuǎn)了個折,說明天兩個人之中只有能一個從這里走出去。
也就是說,自己禽獸之后,還要將這個女人殺死,如果不能做到這些,很可能就沒有資格去做一個殺手。那淘汰的后果,劉丙天就不是很清楚了,但可能肯定那滋味一定灰常浪。
“不要殺我,我是喊國人,在華夏工作上班,所以會華夏漢語,我是被抓到這里來的,你不要殺我……”
喊國姑娘在門后一臉害怕地對劉丙天解釋著。
劉丙天已經(jīng)看出這個小妞也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從她手臂上平滑的曲線可以看出,平時連重力活都沒有做過,更不可能是什么派來的殺手。
劉丙天站起了身子,“那個天天喊著這個是你們的,那個也是你們的國家,就是你說的的那個……喊國?”
那姑娘臉色一窘,“那是政府的事,跟……我沒有關(guān)系。”
“你們政府真不要臉?!?/p>
劉丙天很是鄙視的說了一句,也不管那姑娘尷尬地臉色發(fā)紅,大聲說道,:“你出來,老子要洗澡。老子快一個月沒有洗澡了。”
“那我出來,你不能動我動手動腳……可以嗎?”
喊國姑娘緊張的問了一句。
“草!”
劉丙天沒好氣的罵道:“你他馬穿成這樣,這邊又要叫老子別動手動腳,你幾個意思?”
“我不是……”
喊國姑娘急得真想哭,“我的衣服太臟了,不能穿……”
“好了好了?!?/p>
劉丙天現(xiàn)在見別人在浴室里洗得干干凈凈,自己渾身都難受發(fā)粘,很不耐煩的說道,“老子要動你早動了,保證不動你,你快出來,不然老子就踹開門把你扔出來?!?/p>
“不要,我自己出來,我相信你是好人?!?/p>
喊國姑娘小心的從打開門死抓著身上的浴巾走了出來了。
劉丙天掃了兩眼她露在外面的腿,還算不錯。
劉丙天用眼神夸了一句,經(jīng)過那個喊國姑娘身邊時,突然閃電般出手,一下子點了她胸前兩個麻穴,那姑娘全身一僵,發(fā)現(xiàn)自己連話都已經(jīng)不能說,剩下的只能是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