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棟,你父親現(xiàn)在人還好嗎?”舞為笑嘻嘻的問道。
云棟微微一愣,這老爺子居然還認識自己的父親?
不過轉頭想想倒也沒有什么奇怪的,既然當年都可以結下娃娃親,那么雙方的長輩肯定都互相認識才正常。
但是云棟實在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才好。
“我父親嗎?那個,他在五年之前就已經(jīng)失蹤了。”云棟摸著后腦勺說道。
“什么?失蹤了?”舞為感到非常的詫異。
怎么好好的一個人說失蹤就失蹤了。
不過舞為轉念一想,可能事情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當年在隱約之中舞為就覺得云棟的父親并不是普通人。
可能是有些特別的事情不得不離開吧。
不過舞為不知道的是云棟父親的離開直接造成了云棟在家族地位的直線下降,最終還被趕出了云家,甚至被追殺。
要是他知道這一點,恐怕就會對云棟這個女婿有一些看法了。
“舞叔叔,下一步我們應該怎么辦呢?”云棟問道。
公司里面的內憂已經(jīng)隨著斯文高管的敗露還有胡家父子野心的破敗而告一段落了,接下來肯定就是外患的問題了。
對于商業(yè)這個領域里面的東西云棟可是一竅不通,所以所有東西都需要請教舞老爺子。
而且在今天云棟終于體會到商業(yè)是多么的深奧,經(jīng)營一家公司是多么的辛苦。自己雖然在名義上是陳嘉的男秘,但是掌握的商業(yè)知識卻連小青的十分之一都趕不上,所以實際上是根本幫不上什么忙的。
不行不行,舞老爺子這么信任自己,說什么也得好好學習一下這方面的知識才行。
云棟現(xiàn)在倒有點想回去上學了,看看晚一點的時候等到時機成熟了,能不能向舞柔提出去上學的要求。
這個年代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什么野蠻社會,盡管武力還是有一定的作用,但明顯智取要更加有效率一些。
舞為低頭沉思了一會說道:“陳家父子的身后一定是有什么勢力在支持的,其目的就是針對舞柔甚至鴻翔集團?!?/p>
“知道那個勢力是什么嗎?”云棟急迫的問道。
舞為卻是搖了搖頭:“不知道,目前來說相關的信息還是太少了,最起碼要等那個勢力按捺不住又更大的動作,我們才可能會看到他的真面紗?!?/p>
恰逢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汽車的剎車聲,兩人轉頭一看,原來是陳嘉開著自己的甲殼蟲送舞柔回來了。
一進門舞柔喊了一聲爸之后就直接看向云棟:“云棟,你跟我進房間一下?!?/p>
云棟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舞為。
“去吧,我也沒有別的東西要說的。今天的功勞可以都歸你,只要盡早把我女兒給拿下就行了。”舞為卻是笑道。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老爺子啊,云棟真是想不明白自己除了帥了一點之外還有什么別的優(yōu)點。為什么這老頭一眼就看上自己了。
而舞為卻知道憑借著自己多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經(jīng)驗就可以看出來,云棟這小子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特點。具體是什么特點他也說不清楚,總之就是和普通人有點不同,甚至有一些他老爸身上的氣場。
這小子,一定前途無量!
云棟只好跟著舞柔乖乖的回到房間里面。
一進到房間,舞柔就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一把將云棟逼到了墻邊。
“老婆,你想要干嘛,現(xiàn)在還早,不是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云棟看著眼前豐滿迷人的舞柔,神色卻是非常的慌張。
糟了,看這個樣子,一定是要逼問關于今天早上股東大會的事情。
果然,舞柔一開口就沒有客氣:“少給我廢話,我就想知道你究竟是這怎樣搞來這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的?”
云棟呵呵一笑:“這你還是問你的父親吧,全都是他的功勞?!?/p>
“云棟,你不要當我是傻子,我父親手上最多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十八就算他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一個人就弄回來?!?/p>
媽的,云棟心中暗罵道,看來這個丫頭并不好騙啊,要使出其他的招數(shù)才行啊。
“云棟,你究竟說不說?”舞柔看到云棟那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就知道這家伙一定又是在想些什么壞主意。
“說說說,我說,不過今天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我要一個附加條件行不行?”
舞柔想了想,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云棟說的沒錯,如果今天沒有他的出手相救,恐怕鴻翔藥業(yè)現(xiàn)在已經(jīng)就在胡家父子的手中了。
所以就算云棟要求自己以身相許,或許經(jīng)過一番思考之后自己也會答應。畢竟這個家伙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嘛,除了好色一點。
可是哪個男人不好色呢?好色之余有一定的本事,有擔當就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云棟見到舞柔居然點了點頭,那是非常的開心。
“你既然答應我了,那就不要后悔。”
“不后悔!”舞柔已經(jīng)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
“好,那么你給我好好聽著了,床頭柜那邊有一些葡萄,你喂我?!痹茥澱f完還做了一個張開嘴巴的姿勢。
什么啊,原來是這個要求。不知道什么原因舞柔居然有一些失望,原本還指望發(fā)生些什么。
沒有辦法,舞柔只好像一個仆人一樣從床頭柜那邊取來一串葡萄,剝好皮,準備送入云棟的口中。
沒有想到云棟卻拒絕了。
“怎么,不是要我喂你嗎?”舞柔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想要知道云棟究竟是如何取來這么多的股份,舞柔早就已經(jīng)暴走了。
云棟呵呵一笑:“喂,可是我有說用手喂嗎?”
舞柔馬上就理解到云棟想要說些什么,一張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
敢情這小子,還想自己用嘴巴去喂他啊?
“云棟,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別想要占我的便宜!”舞柔生氣得說道。
“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幫了你啊。哼,想不到你是一個不懂得報恩的人。”云棟擺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
舞柔果然上鉤了。
她漲紅著臉說道:“那么僅此一次啊,下不為例?!?/p>
云棟開心的點了點頭,再次張開了嘴巴。
舞柔眼一閉,銜著葡萄就往云棟的嘴里送。
但云棟又豈是老實人,看到舞柔的嘴巴湊了上來,自己的嘴巴一拱,也頂了上去。
“啊,云棟,你這個臭流氓!”舞柔罵道,手中的粉拳就是往云棟身上一頓亂揍。
不過舞柔沒有留意到自己是跨坐在床上,重心非常的不穩(wěn)定。這一陣撒野一下子維持不住平衡便倒在了床上。
本能之下,舞柔還一把抓住了一旁的云棟,也把他給帶到了床上。
這樣一來,云棟就直接壓在了舞柔的身上了,而且嘴巴也是對著的。
好豐滿的身體!舞柔身上還穿著凸顯身材的職業(yè)裝,傲人的上圍非常的火爆,挑逗著云棟那條最粗壯的神經(jīng)。
而云棟噴出來的氣息也打在舞柔的臉上,讓她感到一陣迷亂。
兩人對視了一會,終于還是接吻上了。
帥氣不羈的男人和風情萬種的女人,今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然而在東江市的另外一頭,氣氛卻是完全不同。
“什么,胡家父子他們失敗了?”殷南從沙發(fā)上面跳起來,就連茶幾上面的紅酒都被打翻了。
“那群廢物,我已經(jīng)幫他們到這個地步了,怎么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他們要做的就只是出示一下文件而已啊?!?/p>
說完,殷南猛然把手中的紅酒杯摔在了地上:“媽的,我的鴻翔集團,到手的鴨子又飛了?!?/p>
一旁一位管家模樣的人卻是一臉平靜的說道:“少爺息怒,這次的行動恐怕是遇到高人了。而且這個高人的身后還有舞為那個老不死的支持?!?/p>
“高人,什么高人?”殷南一臉疑惑的問道。自己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鴻翔集團里面有特別能干的高管啊。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讓殷南敢放心制定這個計劃,打算一舉拿下鴻翔集團,同時好好教訓舞柔這個小婊子。
這就是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三番五次找你們公司商談商業(yè)合作你們不干,那么就別怪我耍小手段了。
“聽說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伙子,看上去比舞柔還年輕?!惫芗艺f道。
“比舞柔還年輕?”這下殷南是真的坐不住了:“他叫什么名字知道不?”
“云棟!”管家說道。
什么?又是云棟!殷南這回是徹底的震驚,差點就癱倒在沙發(fā)上。
“少爺,你認識這個人?”管家奇怪的問道。
“認識是認識,不過你先給我說說,這家伙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挫敗了我們的計劃?”
“具體的細節(jié)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先揪出了那個沒用的斯文高管,估計是從他口中套出了胡家父子的情報,然后趕在胡家父子行動之前率先取得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權。至于百分之四十八里面的散股是怎么取得的,我就不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