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的打斗之中,云棟也對自己目前的實(shí)力有了一些認(rèn)識。
雖然已經(jīng)筑基成功,并且在火力全開的情況下可以以一敵百,但是總體上來還是缺乏一種行云流水的感覺。
也就是說當(dāng)初在星云大陸上面的很多招式還沒能使出來,這不是云棟的技術(shù)退步了,而是身體的實(shí)力還沒有跟上。
必須要加緊步伐,繼續(xù)修煉才行。
方晴在現(xiàn)在在心底里面已經(jīng)是對云棟徹底的佩服,不僅僅是佩服他的身手,更是佩服他的為人。
說出手就出手,這才是一個大男人應(yīng)該有的作風(fēng)。也正是這一點(diǎn)讓方晴看到了云棟身上的擔(dān)當(dāng)。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面?zhèn)鱽砹司训穆曇簟?/p>
“不好,驚動了警方?!钡曛骰艔埖恼f道。
云棟笑道:“警察來了不是更好嗎,這些人可是黑社會性質(zhì)的,警察來了之后倒霉的肯定首先是他們?!?/p>
“哎呀小兄弟,所以你還是太年輕了,等會你不要說話,一切事情留給我解決就行?!钡曛鲊@了一口氣。
云棟感到莫名其妙,為什么要這么謹(jǐn)慎,難道說在東江市里面打架是一件非常嚴(yán)重的事情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警官從門外面走了進(jìn)來,環(huán)視了現(xiàn)場一周之后皺了皺眉頭。
顯然現(xiàn)場的情況實(shí)在是太多慘烈了,雖然沒有怎么見血,但是暈倒了一地的大漢的視覺沖擊力也是足夠強(qiáng)的了。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首的警官皺著眉頭問道。
“警官大人,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顧客們喝醉了酒,過一會就好?!钡曛餍ξ挠松先?,還從柜臺里面拿出了好酒好煙遞給了警官。
警官看了店主一眼,滿意的收下了東西。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警察大人,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剛才那個小伙子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把我朋友們都打傷了?!北恍兜粢粭l胳膊的大漢卻是痛苦的呻吟道。
警官聽到大漢的傾訴之后仔細(xì)查看了一下大漢的情況。
“剛才就是你報的警?你東鱉堂的人?”
大漢忙不迭的點(diǎn)頭:“正是。”
聽到兩人這樣一問一答,云棟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果然,只聽到帶隊警察大喝一聲“帶走!”
帶隊警察一揮手,其他的幾名警察就上來架起了云棟的胳膊,并給他戴上了手銬。
“大庭廣眾之下竟敢打人!一會兒有你小子好受的!”看著云棟被警察帶走,漢子得意的道。
“公道自在人心。天理、王法,并不是靠一些骯臟的關(guān)系說的算的?!痹茥澊藭r還面對著帶隊警察,淡淡的說出了這一句話。
幾名警察聽了這一句話,明顯一怔,同時看向了那名帶隊警察。
“帶走吧。”帶隊警察嘆了一口氣,下令道。
“警官大人,這真的不關(guān)這小伙子的事情,要抓就抓我吧。”店主見到云棟被帶走,也是十分仗義的,馬上就把所有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見到云棟被帶走,方晴也是十分的慌張。但卻是和店主一樣感到無能為力。
這些警察顯然就是和這群黑社會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勾當(dāng)?shù)模绻皇窃谙到y(tǒng)里面認(rèn)識人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要不打個電話給爸爸問問看?
不行不行,按照爸爸的那個性格肯定會對自己刨根問底,這樣的話實(shí)在是太煩了。
那么要不還是先打個電話給云棟的另外一個女伴吧。由于剛才云棟從包廂出去太急忙了,所以手機(jī)還留在桌子上面。手機(jī)里面應(yīng)該是很容易能找到那個女人的電話的。
雖然不知道那個女人身后的實(shí)力是不是足以把云棟給救出來,不過看那女人的外表和氣質(zhì),其家境肯定也是不一般,甚至比自己的還要厲害,所以還是先問問看吧。
雖然之前已經(jīng)坐過舞柔的瑪莎拉蒂,但和大多數(shù)的人一樣,第一次坐進(jìn)警車,云棟感覺到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
此時云棟在警車內(nèi),全然不顧那幾名警車要噴火的目光,把玩著手上的手銬。
云棟在星云大陸習(xí)得的一身武藝中,其中就有軟骨和縮骨,只要他將手掌并攏,隨時都可以輕易的穿過這對手銬。
只不過現(xiàn)在云棟的實(shí)力實(shí)在還是太低了,不敢貿(mào)然嘗試這種技巧。而且他也不會傻到真的甩掉這對手銬。
手銬玩膩了,云棟開始饒有興致的聽著警車內(nèi)的警情通報,哪兒哪兒又有突發(fā)事件,哪兒哪兒需要警力增員等等。
最后云棟甚至試圖跟車上的幾名警察聊天。裝瘋賣傻。也許這樣他們會以為自己是一個神經(jīng)病會早點(diǎn)把自己給放出來。
“你們好,我叫云棟。”
“你們真的每個人身上都有槍嗎?”
“我來考考你們,如果一個武功蓋世的人,你們覺得你們的槍能不能傷到他?”
“你們平時會練武功嗎?”
“我勸你們一句吧,一定不能太依賴這個槍啊,要是真的碰到了武林高手,這槍肯定是打不贏的?!?/p>
“我曾經(jīng)就看過我?guī)煾付氵^子彈?!?/p>
“你們倒是說話呀!”
“雖然你們抓了我,但這是你們的工作,我并不怨恨你們。我覺得我們還是可以交朋友的,要不你們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們交個朋友。”
……
車上的幾名警察看了幾眼云棟,之后就不再理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那里說個不停。
云棟很失望。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方隊,這人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我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其中一個警察終于忍不住,開口向那名帶隊警察問。
那名被叫做方隊帶隊警察,聽了屬下的話之后,看了一眼云棟,說:“沒錯,就是他。他是不是神經(jīng)跟我們沒關(guān)系,完成任務(wù)就行了。”
“哦…”那名問話的警察再次看了看云棟,便不再出聲。
“是那個什么東鱉堂的漢子讓你們來的吧?”云棟見這些警察終于開口了,便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方隊聽到云棟的話,回頭看了一眼云棟,嘴唇蠕動,似乎像是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最終還是只字未提,再次回過頭去。
看到方隊反應(yīng),云棟其實(shí)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
既然這些警察不愿意跟自己聊天,云棟干脆直接愜意的靠在了車內(nèi)的座椅上,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來。
果然如此,看來這個東鱉堂有別于其他小混混和地頭蛇,還是具備一定的勢力的,云棟心想。
而且在和那些打手接觸的時候,雖然云棟知道那些人都只是最低級別的打手,但是身手明顯是受到過訓(xùn)練的,和之前接觸過的那些小混混還有普通的打手都有很大的區(qū)別。
自己去警察局倒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這樣一來今晚就不能回家了。舞柔還氣在頭上,要是不能回家和舞柔搞好關(guān)系的話,恐怕到時候回去之后會更加麻煩,再徒增一些誤會也說不定。
就在云棟感到一陣心煩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驚醒了云棟。
幾名警察率先拉開車門下車,隨后把云棟也拉了下來。
下車后,云棟看見眼前的是一個院子。院子內(nèi)的空地上停著數(shù)輛警車,前面就是一棟五層的小樓,建筑的入口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彭海市平里派出所”。
隨后云棟便被兩名警察拉著進(jìn)了樓內(nèi),而那名方隊這個時候獨(dú)自走開,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路往里走,身邊路過不少的警察,都熱情的和押著云棟的兩名警察打招呼,沒人理會云棟。
像云棟這種年紀(jì)的罪犯,這樣的派出所每天都要接納不少。所以這里的警察看見被押著的犯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了。
大約走了幾分鐘之后,云棟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前面。房間外的這條走廊上,一間一間的排滿了一模一樣的房間,云棟看了看房間上面的門牌,上面寫著“拘留室”。
“你就在這里呆著吧,具體怎樣處理,到時候再通知你?!眱擅鞂⒃茥澩屏诉M(jìn)去,鎖好門之后丟下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與此同時,剛剛帶隊的方隊來到派出所旁的一處空曠的草坪上,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確定沒人之后掏出了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
“搞定了,人已經(jīng)關(guān)到了所里?!狈疥爩χ娫捳f。
“嗯!太感謝你了。之前說好的好處不會少,一會兒你就去查查你的賬戶吧!”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如果云棟聽到的話,他一定會暴走起來。
“行,合作愉快。”方隊掛斷了電話,朝銀行走去。
在警局里面,云棟想著反正自己也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還不如在里面好好玩玩,也算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看著眼前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來的那個警察,云棟揮了揮手,想要讓他過來。
“干什么?”那個警察看到云棟揮手,不耐煩的走了過來。
“警官先生,這里實(shí)在是過于無聊了,我想你也一定很無聊吧,要不我們來聊聊天或者打一個賭也行啊?!痹茥澱f道。
“打你妹,我看你是身子癢了是吧?”警官狠狠的盯了云棟一眼,叫上另外兩個同伴就要過來,顯然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多動癥的云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