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曹阿豹這么說,陳大偉更燥了:“敢說小爺沒腦子,我把你把成豬腦!”說完一擺手。
身后那兩個保鏢走到曹阿豹面前,不由分手左右開弓打得曹阿豹滿嘴是血。
“小豹子,看你以后還敢打方晴的主意嗎?”陳大偉這邊打的興起,雨絲酒吧內(nèi)的保安也不敢多管閑事。
這種事還是能躲就躲開,一個月拿那點工資,犯不上招惹陳大偉這樣的人,況且陳大偉他老爹是東江市的大財閥,得罪了陳大偉,一頓暴打是最輕的。
曹阿豹是來讓陳大偉為他出氣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會被抽個七葷八素,事情到了這一步再說什么都有沒有用了,頭暈腦漲的曹阿豹張嘴吐了好幾顆槽牙。
“偉哥,饒命啊!”曹阿豹不停的求饒。
陳大偉也沒有想弄出人命,叫兩個保鏢住手,然后很不屑的沖曹阿豹說:“你可以滾了,以后離方晴遠一點,要是讓我聽說,你還敢接近我的未婚妻,我打斷你的狗腿?!?/p>
曹阿豹幾乎是四腳著地的爬出雨絲酒店,陳大偉解決完曹阿豹,面色不善的回頭看一眼云棟:“你小子離方晴遠點?!?/p>
云棟燦爛的笑了,舉手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再來兩杯威士忌,然后給我們騰出一片地方,今天我們在打陳大偉這個欺男霸女的家伙。”
服務生不敢怠慢,轉(zhuǎn)身便去前臺點酒。
陳大偉聽云棟說他欺男霸女,頓時怒不可遏:“你找死!”
“男女之事,是不是要兩廂情愿,你喜歡方晴,可是人家不喜歡你,你是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還對方晴死纏爛打,你還是個男人嗎?”云棟劍眉上挑,所說之話擲地有聲。
陳大偉一時無言以對,云棟說的一點也不錯,方晴一直都很討厭他,他也不過是仗著老爹的威勢,一直對方家施加壓力。
方家也知道,要是讓方晴嫁給陳大偉,也是糟蹋了自己女兒,可是事情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簡單。
“你叫什么名字?”陳大偉瞪著眼睛又問了一遍。
“我叫云棟,以后你會記住我這個名字的,今天晚上我過來,就是為了給方晴出氣?!痹茥澖舆^服務員遞過來的兩杯威士忌,仰頭喝光,面不改色。
打一架吧!
云棟想活動一個筋骨,陳大偉卻沒有著急:“你和方晴是什么關系?!?/p>
原來這孫子關心這個問題,云棟馬上就回答了他:“方晴對我一見鐘情,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p>
當然了,這不是事實,方晴和云棟之間只是純粹的朋友關系,不過這卻是激怒陳大偉最簡單的辦法。
“你再說一遍?!标惔髠ツ勘{欲裂雙眼噴火。
云棟從容淡定:“我不但要再說一遍,方晴是我的女人,還要補充一點,以后你不要再打方晴的主意,聽到了嗎?”
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還有什么可再說的,陳大偉猛然一拍桌子跳了過來,抬手要抽云棟的耳光。
云棟不是曹阿豹,打人不打臉,尤其是男人,一旦被人抽了耳光,那可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陳大偉出手很快,不過他要打的人,是堂堂星云大陸的少主,他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云棟還沒有看到眼里。
都沒有看到云棟是怎么出手的,陳大偉小小的身影就倒飛了出去,叭唧一聲落在地上,摔的像只死蛤蟆。
“小朋友,脾氣不要這么躁,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不再糾纏方晴,我就饒了你。”云棟不是欺負陳大偉,只不過陳大偉不是修煉者,而自己是修煉者。單單憑借這點就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
算是給他個教訓,讓他別那么張揚跋扈。
陳大偉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給我打,打殘了,我負責?!?/p>
兩個保鏢不是庸碌無能的人,聽到陳大偉下令,一左一右向云棟沖過來。
云棟看的真切,這兩個家伙勉強可以算得上是三流打手,身手還說的過去,配合的也挺有章法。
向后輕輕退出半步,抬手精準無比握住其中一個人的胳膊,反扭!再抬起右腿踢中其中一個人的膝蓋,兩個人同時跪在地上。
兩個人還是硬骨頭,雖然被云棟在一招之內(nèi)打倒,并沒有因此大吼大叫,而是掙扎著想起來再打。
云棟右手中指疾探而出,飛速點中兩人腰間的中脘穴,兩個人頓時感到下身酥麻,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
“偉哥,你過來,剛才的事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陳大偉震驚了,自己身邊這兩個保鏢是出了名的能打,一個月三十萬的薪酬自然不會請來混混級別的保鏢。
這兩個人在東江市地上拳壇中都是拳王級的人物,沒有想到在云棟手中過不了一招。
云棟太可怕了,陳大偉敢在外面叫囂張揚,一是靠自己的背景,二是靠身邊這兩個保鏢,現(xiàn)在他明白了,今天遇到的這個云棟太強大,他們根本不對手。
君子報仇,不死不晚,只要活著就有機會,退一步海闊天高。
陳大偉這樣想著,口氣就沒有那么硬了:“今天的事小爺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咱們山高水長,來日再見?!?/p>
“我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就想開溜,你當我這里是菜市場嗎?”云棟說完輕身一躍。
陳大偉剛轉(zhuǎn)過身,還沒有來的及跑呢,就看到眼前人影閃動,云棟居然擋在了他面前,這也太匪夷所思了,陳大偉一緊張,就感到一股溫熱的水順著大腿根汩汩流下。
瑪?shù)?,尿褲子了?/p>
陳大偉不會承認是被嚇的,他只是有點緊張罷了。
“你答應我的條件嗎?”云棟沒有出手,繼續(xù)問道。
要自己不再見方晴,打死也做不到,陳大偉顧不上濕嗒嗒的褲子,依舊嘴犟:“你休想,你憑什么不讓我見方晴,你說方晴是你的女人,她就是你的女人了嗎?你有證據(jù)嗎?”
“要證據(jù),那我現(xiàn)在就給方晴打個電話,我說的你不相信,方晴的話你總要相信吧?!痹茥澱f著果真撥通了方晴的電話。
說是八點見面,這都九點多了,方晴打不通云棟的手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猛然聽到手機響,她一把就抓了起來。
還沒有等方晴開口,就聽到云棟在那邊說:“親愛的,我和陳大偉在一起呢,我說你是我的女人,讓他以后不再見你,他不相信,你親口對他說,你是不是我的女人。”
“……”方晴一時無語,云棟這唱的是哪一出啊?就是想讓他過去打陳大偉一頓,給自己出口氣就行,怎么還成了他的女人。
云棟那一聲親愛的,讓方晴頭皮發(fā)麻。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云棟這么做也是種一勞永逸的辦法,只要陳大偉答應以后不再見自己,也省去了不少煩心事。
“我是你的女人,這還用問嗎?”
雨絲酒吧內(nèi)。
陳大偉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最變成了豬肝色。
和方晴從小就定下了娃娃親,可以說方晴是他名定言順的未婚妻,現(xiàn)在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說是另一個男人的女人。
陳大偉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抬頭看著云棟,一字字說:“要我以后不見方晴,這做不到?!?/p>
云棟把電話掛了:“你說做不到,那我就讓你做的到?!?/p>
一陣冷風吹過陳大偉的脊梁,云棟的話中透出一股殺氣,再看自己的兩個保鏢,跪在地上有五分鐘了,臉色慘白卻動彈不得。
這個家伙太詭異,他是人嗎?
陳大偉這次有點怕了,因為他不知道他要用什么辦法,讓他答應不再見方晴?
“現(xiàn)在點頭還來的及?!痹茥澯纸o了陳大偉一次機會。
陳大偉擺出小男人寧斷不折的模樣,還是那句話:“你休想!”
云棟不再啰嗦,一把提起陳大偉的后衣領,就想提著一只死雞那樣輕松:“你小子隨地小便,有沒有一點廉恥心?!?/p>
被云棟一把提起來,陳大偉頓時慌了神,踢騰兩腿:“你要干嘛!”
云棟沒有說話,而是提著陳大偉進了電梯,這棟樓三十二層,云棟一直到了頂層,順著消防樓梯上了樓頂。
雖然是盛夜,但夜風微涼,舉目望去夜穹高渺,一輪皓月當空,東江市萬點霓虹閃爍,美不勝收。
被夜風一吹,陳大偉只感到褲襠里冷嗖嗖的,平坦的樓頂之上,只有他和云棟兩個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連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你要干嘛?”
云棟淡淡一笑:“我給你一個答應我的理由。”
云棟提著陳大偉走到樓沿邊上,這是三十二層的樓頂,俯瞰下道路就像一條扯著彩帶的黑線。
“你不會是要把我扔下去吧?”陳大偉怯聲問道。
“只要你答應我,以后別再見方晴,我們就當是在樓頂把酒言歡了?!痹茥澱f著,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瓶酒,這是他經(jīng)過前臺時候順手拿過來的。
“你敢這么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關鍵時候陳大偉還想抬出他老爹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