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只好拍了拍宋祈福的肩膀:“叔叔,人死不能復(fù)生,節(jié)哀吧?!?/p>
宋祈福揮揮手,讓家里面的下人把明叔的尸體搬走,然后又送宋寶回房間。最后才看著殷北憤憤的說道。
“殷公子,今天這個仇,我一定要報?,F(xiàn)在云棟不僅和我們是有生意上的沖突了。他居然敢殺了我的人,就是和我宋祈福本人過不去。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p>
殷北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叔叔,云棟他和我們殷家也有深仇大恨。所以我們殷家這件事情上面也會鼎力相助的?!?/p>
宋祈福略一思索:“據(jù)我所知,世家有凝嬰期后期高手不能出世的規(guī)定?”
殷北無奈的嘆道:“是啊,畢竟如果凝嬰期后期高手們都在都市亂串,天下就要大亂了?!?/p>
宋祈福若有所思的說道:“那就是說,就算凝嬰期中期高手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云棟,如果僅憑我們自己的力量,解決掉云棟這個家伙應(yīng)該是很難了。只不過,據(jù)我所知,就算凝嬰期后期高手也會懼怕熱武器,是真的嗎?”
殷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叔叔,所有高手都是血肉之軀,其能力再大,肯定也抵不住現(xiàn)代武器的一陣圍攻。不然我們還需要戰(zhàn)爭干嘛,國家之間相互派出高手去癱瘓對方不就行了?!?/p>
聽到這里,宋祈福笑了:“殷公子,你知道我們家背后是做什么生意的嗎?我們還做毒品和軍火生意。所以,關(guān)于熱兵器的問題,我們可以提供必要的幫助?!?/p>
殷北看了看宋祈福臉上陰狠的表情,自己也笑了。這家人,可以。兒子謀略充足,父親足夠狠毒。和宋家合作,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云棟那邊,范宇航還是驚魂未定:“老大,剛才那是什么回事?宋寶和殷北怎么會在那里?”
云棟淡淡的說道:“沒事,那個叫做明叔的人,估計是宋寶他們家的人??赡苁巧獾膯栴}吧,想要解決掉我。而那個殷北,可能也是借個方便而已。”
東江某處,世家殷家。
“喂,父親嗎?”說話的明顯是殷北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聲音則顯得非常渾厚,就連話筒都差點(diǎn)產(chǎn)生了共鳴。
“嗯,小北,怎么了,任務(wù)有什么進(jìn)展嗎?”
殷北頹唐的說道:“父親,還沒有。而且我朋友為了對付云棟,都搭了他手下的一條命進(jìn)去了?!?/p>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愣了愣:“這才過去南疆幾天,云棟就做出了這種事?”
殷北嗯了一聲,不敢多說什么。
然而,電話那頭的男子也沒有責(zé)備殷北,而是也嘆了一口氣。
“小北啊,你知道云棟之前做了什么事情嗎?”
殷北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我知道他之前一段時間還沒在學(xué)校。但至于去了哪,干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p>
電話那頭的男子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激動。
“云棟他那個家伙,不知道哪來的能耐,居然一個人端掉了宋家的罌粟種植場?!?/p>
這回輪到殷北吃驚了:“父親,你說宋家的種植場沒了?而且,那個種植場我也去過啊,里面這么多重火力,就算軍隊和條子都去了,也沒有那么容易攻下來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所以,這才是令我驚訝的地方。云棟他居然有能力一個人攻打進(jìn)去,那么他的實(shí)力一定很強(qiáng)大,你一定要小心?!?/p>
“那么父親,我應(yīng)該怎么辦?。俊币蟊睋?dān)憂的說道。
電話那頭卻是淡淡的說道:“不用擔(dān)心,云棟的實(shí)力雖強(qiáng),但是我們東江殷家也不是吃素了。為了報這個一箭之仇,我花了大價錢請來了三個凝嬰期中期巔峰的高手,相信在三人圍攻之下,云棟絕無取勝的可能?!?/p>
殷北掛了電話之后,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云棟,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茨憬裉斓谋憩F(xiàn),大概也就是一個剛剛邁入凝嬰期中期的實(shí)力吧。要不是憑借著你修煉的功夫,甚至,要不是明叔大意,你云棟也不可能一點(diǎn)傷都沒有。
到時候,等我們殷家的三個凝嬰期中期巔峰的高手一來,我看你還能得瑟多久?
第二天,云棟和范宇航他們照?;氐秸n堂上課。雖然范宇航對昨天的事情還有一些后怕。不過有云棟和楊長風(fēng)兩個高手在自己身邊,范宇航知道自己肯定不可能發(fā)生什么事情的。
云棟也看到了范宇航的表情,笑了笑。
“怎么,宇航,你是怕殷北和宋寶那兩個家伙嗎?”
范宇航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畢竟自己的表現(xiàn)出賣了自己,也只好不情愿的點(diǎn)點(diǎn)頭。
云棟哈哈一笑:“別怕,昨天我已經(jīng)把他們身邊的高手給打死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近期內(nèi)應(yīng)該很難再找到幫手?!?/p>
看到范宇航還是不能完全釋懷,云棟只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說,就算他們還能找到幫手,有你老大我在身邊,還需要擔(dān)心這么多么?”
聽到云棟的這句話,范宇航就放心多了。如果到時候有什么連云棟都不能解決的麻煩,自己也只能認(rèn)命了。
兩人剛走進(jìn)教室,就看到宋寶也走了進(jìn)來。
宋寶的樣子很難看,垂頭喪氣的像一條喪家犬一樣,和平時的樣子相差甚遠(yuǎn)。在以前,宋寶雖然也不是非常的飛揚(yáng)跋扈,但是舉手投足,都會有一種富家子弟的氣質(zhì)。
看到云棟,范宇航和狗蛋三人之后,宋寶投來了憤憤的目光。不過,在看到云棟用同樣的目光和自己對視之后,宋寶又不情愿的把頭縮了回去。
一整節(jié)課,宋寶都處于一種極度憤怒的狀態(tài)下。自己從小到大,都從未受到這種侮辱。但是自從云棟來了之后,一切似乎都變了。不僅自己每天都要被云棟打壓,自己家的生意也是每況愈下。
雖然父親從來不提起生意上的麻煩,但是從父親每天愁眉苦臉的表情上面來看,情況就一定不會很好。
一下課,宋寶就迫不及待的跑到操場上面想要抽煙。然而,一摸口袋,似乎自己并沒有帶打火機(jī)。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恰到好處的伸了過來,手中的打火機(jī)啪的一響,宋寶的煙就點(diǎn)上了。
宋寶如釋重負(fù)的狠狠吸了一口,然后說了一聲謝謝。抬起頭一看,原來是殷北。
“殷哥!你來了?!?/p>
殷北看到宋寶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寶,昨天那件事,我表示抱歉。不過明叔已經(jīng)走了,我們也要節(jié)哀。更重要的是,明叔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昨天我已經(jīng)和父親說了云棟的事情。父親答應(yīng)給我們派幾個更強(qiáng)的幫手?!?/p>
宋寶感激的看著殷北:“殷哥,你真好!接下來,都要看你的了!”
殷北點(diǎn)點(diǎn)頭:“你放心吧。不過這段時間,恐怕就要委屈咱倆了。畢竟咱們兩個都是和云棟他們一起上課的。你還好點(diǎn),我甚至和那個小子同一個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p>
宋寶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唉,沒有辦法啊。誰叫云棟那個小子居然如此強(qiáng)大,憑著自己的能力就能單挑明叔,而且自己還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我們宋家那邊,已經(jīng)沒有太多的高手了。剩下的,老爸都要留著做事的,不可能再派過來對付云棟?!?/p>
宋寶越說越氣,最后一甩手臂,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上了幾腳。
“干!云棟,你不就是拽嗎?到時候看我爸調(diào)動私人軍隊,看你還怎么拽。再加上殷家的幾個高手,我也一定要讓你嘗嘗今天的屈辱!”
云棟假裝趴在桌子上面睡覺。可是精神力,早就已經(jīng)飛出窗戶,盤旋在殷北和宋寶的四周。兩人剛才所說的話,云棟已經(jīng)聽得一清二楚。
呵呵,高手和私家軍隊嗎,這兩個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子。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之前一直留著一個同學(xué)的臉面,好幾次都沒有向這兩個人痛下殺手。不過,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那么大家之間,也沒有什么好謙讓的了。
與此同時,東江市刑警大隊。
“陸局長,陸局長,不好了,有情況!”
一大早,陸祺祥還沒有把辦公室的椅子坐暖,就有一個手下拿著報告跑了進(jìn)來。
陸祺祥眉毛一揚(yáng),滿臉不滿的說道:“什么急事啊,連門也不敲?”
那個手下急急忙忙的說道:“陸局長,別管敲不敲門的,出大事了?!?/p>
陸祺祥不耐煩的說道:“什么事,說!”
那個手下把報告小心翼翼的放在陸祺祥前面,說道:“今天清晨,東江市第一監(jiān)獄發(fā)現(xiàn)一個判刑二十年的犯人逃跑了。”
陸祺祥聽了,也是大吃一驚。東江市第一監(jiān)獄戒備森嚴(yán),可以說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怎么可能出現(xiàn)犯人逃脫的情況。而且監(jiān)獄的地面都是鋼板鋪好的,犯人想要挖地洞逃跑,也是不可能的。
“小張,你也知道東江市第一監(jiān)獄的戒備情況吧。想從里面逃跑,可是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