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棟傻乎乎的看著這一切,他急忙的搖手說道:“我對你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千萬別胡思亂想?!?/p>
云棟自然要把這種事情給弄得一清二楚,若不然的話,到那時候豈不是變成自己的錯。
雖然很多事情了不起,可是現(xiàn)在,自己誰也得罪不起,就算自己想要逃離這里,也估計(jì)是一個危險(xiǎn)之?dāng)?shù)。
老頭子雖然知道這樣子的想法,便嘴角勾起了一絲淡笑:“看你如此的傻乎乎,真不知該如何解決?”
云棟嘴角抽了抽,應(yīng)該不是說自己吧!
畢竟自己跟著老頭子,現(xiàn)在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就算他自己承認(rèn)自己是徒弟,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承認(rèn)過。
所以在這一上面,應(yīng)該不算是自己投降吧!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傻乎乎?只會讓我覺得很是頭疼。”云游同樣的,把事情說成了這個樣子,很明顯的事,他們師徒兩個人很明顯的是在陷害自己。
云棟十分無奈地看著這一切,原來人心不古就是這么一回事。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出去,但是總是讓自己這樣子的投降,真的有點(diǎn)說不過去。
所以在這一刻,他希望自己能夠把這種事情給弄個絕對,這樣的話,大家也沒什么好說的。
就在這一刻的時候,舞柔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而且,還叫這個老頭子叫:“叔叔?!?/p>
云棟聽到這樣的話之后,嘴角微微抽了抽,丫的,他居然是這個女人的叔叔?那自己豈不是?
“能不能不要這種傻乎乎的?再這樣子搞下去,到最后都是你傻的?!?/p>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他是你叔叔。”
“我又不知道他回來了,而且,他突然間打電話給我,我才有辦法來到這里的,誰知道你突然間這么的沒有禮貌。”舞柔簡直就是一臉的抱怨,而且這種事情,好像有點(diǎn)太恐怖了。
云棟面對這樣的指責(zé),瞬間有些懵了:“就算你不知道,那我也不知道,雖然可能對他有些不好之處了,還希望他能夠多多包涵?!?/p>
“你真的希望他好好的包含包含嘛。”舞柔嘴角勾起一絲淡笑,似乎下一刻,會說出不同樣的話來。
云棟已經(jīng)知道自己已經(jīng)太過于麻煩了,便無奈的說道:“請你下一次把你祖宗18代的所有的照片全都給我弄出來,這樣的話,老子才能夠明白,你家人還有哪些?”
舞柔聽到這種話之后,臉色瞬間變得很黑:“你丫的是不是找茬兒?更何況是你得罪的又不是我得罪的,你把這種事情怪到我的身上,關(guān)我什么事兒?”
云棟沒想到這丫頭,有的時候居然也可以爆發(fā)出如此的能力。
他并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冷汗:“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錯了?!?/p>
對于這種事情,男人要的不是強(qiáng)悍,而是可以隨時對不起!
這樣子的話,女人才不會斤斤計(jì)較。
終于在這一刻,只希望事情到此結(jié)束,自己承認(rèn)錯誤那就說明這件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
舞柔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溫柔地向自己道歉,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好像在這一刻里面,她有被多么的嚇著了一樣。
云游非常不解地看著她這個小師妹:“小師妹,你跟他很熟嗎?”
“小師兄,他是我的未婚夫?!蔽枞嵊行┖π叩牡拖铝祟^,似乎這種事情,沒辦法說出來。
云棟本來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介紹的,卻沒想到這丫頭,毫不猶豫的就給說了出來。
也真不知道,一天到晚的在想些什么。
也許每一件事情都可能會有一絲執(zhí)念,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不是執(zhí)念的問題吧!
他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好像很累似的。
舞柔看到這種狀態(tài)之后,便快速上前問他揉捏。
似乎好像這一切事情,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老頭子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居然可以把自己的外孫女弄的這么的爽,他眉頭微皺:“看來有些時候還是不能小瞧了你這個家伙,居然敢這樣子讓我外甥女做的如此不對,看我怎么收拾你。”
“師傅,既然都是一家人,那么他做你的徒弟和做你的女婿,其實(shí)差不多何必呢!”云游知道師傅一直是最疼愛小師妹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是要攔住了老頭子,不讓他再這樣子繼續(xù)下去。
因?yàn)橛幸粋€不小心,就可以讓彼此之間變得更加難受。
也許每個人都是傻乎乎的,可是現(xiàn)在的這種狀態(tài),又有誰能夠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分得清清楚楚,分的明明白白,可是到最后,究竟還是哪里出了錯。
老頭子聽到這樣的話,似乎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
他便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件事情你說的這么有道理,我就不跟這個臭小子計(jì)較。”
“謝謝師傅,如果師傅把這種事情給忘掉的話,那估計(jì)都是大家的錯了,再加上這些事情,我相信他們不是故意的?!?/p>
“小師兄,其實(shí)我也相信這個家伙不是故意的,雖然玩的時候只有點(diǎn)賤,但是請你放心,他是不會傷害人的?!?/p>
舞柔其實(shí)不想把話說的這么絕的,但是沒有辦法,誰讓這家伙胡思亂想。
再加上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很為難的事,所以在家人和親人面前,起碼也得有個選擇。
不然的話,豈不是成了所有人的笑話。
云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之前有女人爭奪自己。
現(xiàn)在有老頭子想要得到自己,什么怪事都沒有,就今年怪事最多了。
想到這兒,他有些頭疼的看著舞柔:“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你為何突然間跟我說這樣的話?”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對這種事情有任何的麻煩的話,那我向你道歉,因?yàn)槲腋揪筒皇枪室庖@樣子做的?!?/p>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因?yàn)槟銊偛乓呀?jīng)傷了我的心了。”云棟有些生氣的說道,很多事情不需要這樣子,但是又怕出事。
“為什么你總是不能相信我,我剛才只是想把你的所有的一切事情給弄完,這樣子的話,都不會有時間這樣只能傷害我們?!?/p>
“小師妹,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們什么時候欺負(fù)你了?再說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怪我,明明是你的未婚夫不識好歹?!?/p>
云游只能夠這樣子說著,畢竟終究還是自己的小師妹,自己疼愛著呢!
舞柔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對不起,小師兄,我錯了?!?/p>
“知道錯就好,下次不要再說這種話了?!痹朴巫旖枪雌鹨唤z淡笑,只要這丫頭能夠改過,一切都不是問題。
“既然你們把什么事情都說清楚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云棟雖然很想要這背后的勢力,也知道他們是一家人。
可是仔細(xì)的想一想,若是自己這樣子強(qiáng)求。
估計(jì)沒有多久以后,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唯一的累贅。
簡單來說,這些人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讓自己心甘情愿,到那時候,可不就不一樣了。
“愿賭服輸,這是所有的兄弟都知道的,你沒有的選擇?!崩项^子危險(xiǎn)地瞇了瞇眼睛。
若是今天自己放了這個家伙走,那以后自己就不需要在這江湖上混。
云棟用手摸了摸下巴,表示非常的不解。
但是又不希望這些事情到此為止。
所以只好無奈地說道:“老頭子,你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
“這件事情免談。”
“難道就沒有一種商量的余地嗎?”
“等以后再說吧!”
老頭子毫不猶豫的拒絕,就是不想上這個家伙再有拒絕自己的機(jī)會。
每個人都要有面子,而自己的這個面子,不知道被別人拒絕了多久。
若今天再發(fā)生其他的事,自己可就倒霉透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子一直傻乎乎的,實(shí)在讓人無可奈何?!蔽枞嵋桓鄙鷼獾臉幼樱龠@樣子搞下去,自己都沒辦法救他了。
“說什么說?有什么好說的?還有,我哪里傻了?”
云棟對于這種事情自然是否認(rèn)的,再說了,他本身就瀟灑倜儻,哪里傻了?
老頭子見這家伙根本就是不愿意接受這種事情,有些怒火。
“你是不是不打算做我的徒弟,既然這樣子的話,把你的腿和手留下來吧!”
“老頭子,你怎么可以這樣子做?更何況,我沒得罪你吧!”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得罪我了,不過,如果不想做我的徒弟,手和腳留下來?!?/p>
“能不能打個商量嘛?”
“做不到?!崩项^子說得斬釘截鐵,絕不讓別人破壞自己的規(guī)矩。
既然不愿意留在這里,那么,自有辦法讓他徹底消失。
“我覺得這種事情好像有點(diǎn)亂了,叔叔,你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那我這一輩子不就守寡了嗎?”
舞柔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如果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頭子聽到這樣的話,有些尷尬:“你這臭丫頭,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干嘛這么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