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眉頭一挑,望著周康,頗為委屈的開口道:“周副部長,似乎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哦!既然如此,我看還是算了吧!也免得周副部長為此公報私仇,以后再找我韓家的麻煩?!?/p>
李檣聞言,眉頭微皺,怒叱道:“周康,平日里的聲音就這么大嗎?會不會道歉?”
官大一級壓死人,李檣的話讓得周康再也沒有任何敷衍的可能。
周康怒目瞪著韓晨,他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平日里叱咤風云,此刻卻被李檣罵的狗血噴頭,心里如何不氣?
而韓晨看似是原諒,實則根本就是在煽風點火,沒完沒了!
“嗯?難道要我?guī)湍愕狼竼???/p>
周康的沉默讓得李檣更加不滿,整個人渾身氣勢攀升,就要出手!
作為軍人出身,李檣本身脾氣就火爆,如今見周康仗勢欺人濫用職權不說,知道犯錯竟然還不思悔改,實在是讓人氣憤。
“是!李部長!”
周康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認栽,恭謙的對李檣說道,隨即才轉身看向了韓晨。
“對不起,韓家主,下次我周康絕對不會如此魯莽行事!還請韓家主見諒?”
周康顯然也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主,在這樣怒極之時,反而壓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緒,對著韓晨說道。
韓晨聞言,這才十分大度的揮了揮手,道:“沒事,周副部長,希望您以后不會再公報私仇就可以!不過我韓家以后可能不太歡迎您,希望您以后不要再隨意踏入我韓家的大門,否則別怪我韓晨不客氣了!”
李檣見韓晨渾身氣勢凌厲,即便面對周康的冤枉也不卑不亢,又是對韓家極為的維護,不由得默默點了點頭。
周康憋了一肚子的氣卻無處可撒,鐵青著臉帶著兩人離開了韓家。
剛剛走出韓家的大門,他一掌拍在了身邊的大樹之上,大樹應聲而倒,而樹內也幾乎斷的粉碎。
跟在他身后的兩名黑衣男子,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說一句話。
“韓晨!我周康與你沒完!我就不信你還能幸運多少次!李檣,你以為你這個部長還能坐多久?早晚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痛哭流涕!”
周康憤怒異常的說道。
周康帶人離開之后,韓晨也收斂了之前的凌厲,變得十分恭敬起來,十分客氣的對李檣說道:“抱歉,李部長,小子狐假虎威了一把,還望不要見怪!”
李檣聞言哈哈一笑,手指點了點韓晨,笑著說道:“好了,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想不到韓磊的兒子竟然比他還要優(yōu)秀,智謀雙全,真是個好人才呀!”
韓晨聞言客氣的道了聲謝,然后切入了正題:“李部長,不知道您是如何會出現(xiàn)在我韓家呢?”
李檣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后端起了旁邊為他沏的茶,這才開口說道:“我是來找你的,剛好遇到這一幕,所以順便出下手而已!幸虧我來了,否則今日你小子怕是要吃不小的虧!到時候對我或者對我華夏來說,都是損失了一員大將!”
“李部長太抬舉小子了!您只要有什么需要小子幫忙的,我都將傾盡韓家之力幫您!”
韓晨也不多說什么,著急離開的他十分心急的表明了他的心思,希望李檣切入正題。
李檣聞言,又是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啊,這是恨不得馬上趕我走??!好吧,我也不不和你繞圈子了,我今日來確實是有要事的?!?/p>
李檣說完,臉上的笑容也徹底的收斂了起來,看了看韓晨和韓放等人,這才開口說道:“既然沒有外人,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是受到領導的指派,一直在挑選年輕一輩的人才。而今我覺得也許我遇到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為了我們華夏接受這一特殊的使命?”
韓晨聞言,有些不解的反問道:“不知是何使命?”
“你也知道我們華夏之內在這段時間非常的不平靜,這一點不止是在表面上的外交上面,更是建立在暗地里的操作。這其中就包括了倭國的暗士和鷹國的暗鷹兩種特種地下部隊,而他們皆是由最優(yōu)秀的軍人和修真者組成?!?/p>
“他們潛入我們華夏境內,在各地引起動蕩,單單是在我國的西南之地,就已經有著兩位省長被害,根據現(xiàn)場的調查應該暗士的作案手法,可是我們卻一直不知道那群老鼠到底藏在什么地方。更為可恨的是,在西南之地,那里的地下勢力被暗士滲透了進去,可以說若是暗士行動,我們的西南之地定然會動蕩不安?!?/p>
“更讓我不安的是不止西南之地,怕是其他地方都在被他們的勢力所滲透,偏偏我們的燕京之內也不太平,我根本分身乏術。最后經過我們仔細的研究磋商,最后決定選取此次古寒大賽的冠軍得主作為我們華夏新一任地皇,也就是說由你來組建各地的地下勢力,因為政府出面十分不妥,所以我們只會暗中給予你幫忙,若是你能夠從統(tǒng)一地下勢力,找到暗士的下落,那自然更好!”
“不過,想必你也知道這項任務十分的艱巨,因為你面對的不止是我們華夏內部的黑暗勢力,更多的還有來自倭國、鷹國兩大強國的特種暗士或者暗鷹,并且你不會被賦予任何的職位。我也是結合了你父親和你如今的作為,特意向上級極力推了你,當然,鑒于這任務極為的艱巨,所以我也需要咨詢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為了我們華夏嘗試?”
李檣目光灼灼,滿含期待的希望韓晨能夠答應下來。
韓晨因為李檣的話陷入了沉默,在仙域的時候,他可從來沒有這樣為了某個家族或者勢力又而承擔什么,他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歡背負什么沉重的東西,這也造就他的性格是那種有仇當時就報的性格。
雖然如今他受這具身體的影響也對華夏十分的擁戴,但這還不能讓他一下子答應承擔下這樣一個秘密任務!一時間那俊逸的面容之上有著一絲思慮和茫然。